春夢自然不是真的。
但吻痕、牙印是真的。
顯然自己昨晚孟浪時,把人輕薄了。
恥啊。
真的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
臉已經燒了起來。
眼神躲閃,,不自然地說:“那個……我喝醉了……我這人喝醉,特別黏人……”
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
覺自己像個渣男,拿喝醉當借口。
賀渡沒這麼想,就是回憶了一番昨晚的“黏人”,頗有些意猶未盡:“黏人嗎?我覺得還好。覺還可以再黏人一些。”
他很喜歡。
覺得像只慵懶的貓兒。
渾又又香。
嗯,玉溫香,真是一個好的詞。
談迎見他這麼說,臉上更燒了。
想溜。
“那個,我去洗漱——”
尋了借口,就要下床。
“等下——”
賀渡攔住,扯了扯浴袍,出大片的吻痕。
談迎看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了:這人幾個意思?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的賀渡清清嗓子,了自己脖頸上的吻痕,問道:“迎迎,昨晚的事,我覺得我們要談談。”
談迎張的頭皮麻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你想談什麼?”
其實猜到他想談什麼了。
以寫小說的經驗,賀渡跟轉了,想讓負責。
賀渡確實想要負責,但作為一個男人,這話委實說不出口,只能委屈地盯著,暗示:“你覺得呢?”
談迎確定了他的想法,強作鎮定道:“你想我……負責?”
“難道你不想負責?”
賀渡皺起眉,語氣更委屈了:“昨晚,宋凌飛也跟你說了,我是個六清凈、潔自好的人,現在這種況,我的第一次……”
談迎:“……”
這第一次的帽子扣下來,真的合適嗎?
忍不住吐槽:還第一次?說得好像他們已經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天知道,連點湯也沒喝上呢。
不過,有沒有湯,也不影響對他的喜歡。
便是無婚姻,只要是跟他,想了下,也是樂意的。
就像《霍時期的故事》里說的,靈魂之在腰部以上,之在腰部以下。
他們談一場靈魂之也很不錯。
總之,既然喜歡,那負責也不是不行。
談迎很傲地點了頭:“行吧,我負責。”
只是——
投去略帶挑釁的眼神,笑詢問:“那你打算讓我怎麼負責呀?”
哼。
瞥他臍下三寸一眼:你一個不行的人,我負責的話,你能消的住嗎?
賀渡覺得談迎的眼神很奇怪,可怎麼怪,也說不上來。
就覺自己被小瞧了。
還是男尊嚴的地方。
他讓誤會什麼了?
正想著,又聽催促:“你倒是說啊,想我怎麼負責?”
賀渡便說了:“我想你怎麼負責,你便能怎麼負責嗎?”
“那當然!”
談迎一點不怕他。
完全忘了,有時候男人不行了,會容易扭曲、變/態。
“那你現在親我。”
他早想親了。
也想尋個機會親回去。
談迎一聽這個,立刻跳下床:“我沒刷牙呢。”
親禮儀之一,彼此清潔的香噴噴啊!
這是對對方的尊重。
“等我洗漱好。”
攏浴袍,就逃進了浴室。
像一只驚的兔子。
“你小心些!別摔著了!”
賀渡被行為嚇了一跳,忙出聲提醒。
“沒事兒。注意著呢。”
談迎在浴室里回答。
沒一會,浴室就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清晨。
浴室。
人洗浴。
這些詞匯鉆進腦子里,讓水聲都變得人了。
賀渡忍不住往浴室的方向看——
浴室的水聲不絕于耳。
再配合著磨砂玻璃上迷蒙的水汽,倒映出人婀娜曼妙的倩影。
他從來知道談迎的材好。
這種霧里看花的朦朧,更勾人想象力了。
但不能想。
賀渡覺自己的自制力又要到挑戰了。
他趕忙收回目,整理思緒,開始忙正事。
正事是兩人都沒服穿。
他便拿出手機給助理裴明川打電話:“我在星夜音樂清吧這邊。嗯。河海路這邊的。你給我送兩套服。一套是我的,休閑西裝就行,一套是談迎的。盡快送來吧。”
“好。”
那邊應下了。
賀渡掛斷電話,坐在床上,等著談迎出來。
約莫等了五分鐘。
一道手機鈴聲響起。
是談迎的手機。
他拿來一看,來電是許朝朝。
賀渡怕是有要事,就點了接通,想著有什麼事,他能及時傳達。
“喂?”
剛接通電話——
那邊許朝朝似是非常驚訝:“賀渡?怎麼是你接電話?迎迎呢?”
賀渡看了眼浴室的人,笑道:“迎迎在洗澡。”
話音一落,就聽那邊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看來被他的話嚇到了。
不過,有必要嗎?
他跟談迎是夫妻。
談迎應該不會沒有契約神,把他們假結婚的事告訴。
既然不知道,那何必驚訝?
結婚夫妻自然要住在一起!
或許談迎跟他說了兩人目前的況——閃婚,缺乏基礎?
正分析著——
就聽許朝朝驚道:“你們進展這麼快嗎?”
無怪乎許朝朝驚訝:以為只有自己和崽是這種進度呢。迎迎那種“良家婦”類型,從表白到上/床,不得半年起步?
賀渡約聽懂了許朝朝的意思,但不想澄清:守著談迎那麼漂亮的,還同床共枕一晚上,不發生點什麼事,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等下?
剛剛談迎那個眼神——
賀渡福至心靈,瞬間明白談迎剛剛為什麼那麼個眼神了。
敢不滿自己什麼都沒做?
甚至有點懷疑自己不行?
這誤會大了!
賀渡皺眉頭,覺得自己該沖進浴室,好生維護下他男人的尊嚴!
許朝朝沒等到賀渡的回應,以為他是默認了自己的說法。
于是,那一個興,小叭叭叭個不停:“沒想到啊。你們這作也快。不錯。不錯。”
說到這里,語氣又得意起來:“看來是名師出高徒,有我真是你們的福氣。”
賀渡分神聽著,但還是抓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名師出高徒是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
許朝朝正高興著,也就沒瞞,語氣驕傲道:“我能做什麼?還不是看你們郎有妾有意,卻又別扭著,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就想著幫你們一下。賀渡,你可得好好謝謝我,如果不是我教得好,點撥,推,你們哪能一日千里呢?”
賀渡聽懂了:怪不得昨晚迎迎那麼熱。原來是聽了這人的攛掇。
不過,攛掇的確實好。
確實該好好謝一番。
“你支付寶賬號多?”
“怎麼?”
許朝朝下意識地問:“給我打錢啊?”
賀渡不多說,只道:“廢話說。支付寶賬號。”
許朝朝:“……”
哼!
這狗脾氣!
當不敢給啊!
倒要看看他要是給,能給多?
想著,許朝朝就把自己支付寶賬號說了。
好像也就幾秒的功夫。
這聲音悅耳的很。
許朝朝驚得口:“草,你還真給啊!”
從沒賺過這麼快的大錢!
特麼給做夢一樣。
但賀渡的聲音特別真實:“你教得很好。以后多教教。這是學費。”
許朝朝:“……”
草!
此刻千言萬語,只有一個“草”字能形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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