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什麽啊那就?難不你還想讓為夫吃了獨孤雁那小妞不。
不對勁,你現在非常不對勁,龍兒,我怎麽覺得你在給我下圈套?”
王靖宇出一副嚴肅的表,雙眸帶著威嚴審視柳二龍。
“哪裏有什麽不對勁啊?我就知道我家老公是個。
獨孤雁那孩子也算是小一枚,我就不信你不會心。”
柳二龍用戲謔的眼神瞄了他一眼,看得某人心裏很沒底氣。
惱怒的王靖宇抬手懲戒拍了柳二龍屁屁幾掌,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老婆,他也舍不得用力。
王靖宇板著一張臉,義正言辭的對柳二龍訓斥道。
“你個死丫頭,你難道以為你老公是種馬啊?見到人就走不路?居然需要你給我張羅這些?
龍兒,我真不知道怎麽說你,趕快讓獨孤雁那小妞退學,離開藍霸學院。
你讓給我當丫鬟,我是那種四不勤,五穀不分,需要別人照料的人嗎?”
“不要,老公,這我可不能答應你。”
沒想到柳二龍當場拒絕了王靖宇的要求,並且挽著他頸部,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老公,你就收下做你丫鬟吧,我知道曾經冤枉了你,可是也是你取別人家藥草有錯在先不是?
再說,你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幹嘛要跟一個小生置氣啊。”
柳二龍看王靖宇那一臉不岔的模樣,又湊上小在他上吻了一下,繼續開解道。
“老公,人家小孩都可以放下見,跑來求您辦事。
你難道就不能看在一片孝心的份上,讓安安心心伺候你嗎?
跟你說哦,主向我請求過,隻要你能解爺爺上的毒,就隨時可以獻於你哦?”
“額……”王靖宇有些無語的看著柳二龍,這丫頭怎麽覺越來越不對勁。
人對自己夫君不是都有很強的占有嗎?
怎麽這妞老是想著讓獨孤雁能夠功進自己懷中,這有些不科學啊。
看王靖宇一直猶豫不決的模樣,柳二龍直接祭出了人天生就會,可又從來沒用過的神技——撒。
“老……公,你就答應了嘛……龍兒這次好不容易看獨孤雁那孩子孝心可嘉,了徹之心。
你就別這樣拂人家麵子嘛,要不然以後見到,都沒有麵子啊,對不對?”
柳二龍這嗲嗲的“老公”兩個字,讓王靖宇沒來由的一哆嗦。
這條麗的母暴龍居然表現出這樣的狀態。
毫無疑問,這大大激發了王靖宇的,當場撲了上去……
連續數天時間,院長室附近都被一道金壁障給包裹著,讓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無法靠近。
小舞和獨孤雁都看兩人數天沒出院長室的門後,來這裏找過他們。
發現這金壁障後,便猜測到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第四天中午,獨孤雁和小舞同時來到院長室附近,兩個小互相對視了一眼。
小舞看著獨孤雁所穿的那一仆裝,神古怪的問道。
“你是來找二龍媽媽的?你在學校怎麽一直穿著仆的服啊?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雖然在之前三天,獨孤雁和小舞有好幾次麵,可是雙方都不了解,所以也沒有過流。
這次小舞主與之流,也讓獨孤雁打開了話語。
“你柳院長媽媽?你是兒嗎?那王靖宇豈不是你爸爸?”
“才不是呢,他是我哥哥。”小舞連忙把頭搖撥浪鼓。
“什麽他是你哥哥,柳院長是你媽媽,那他豈不是柳院長的孩子,怎麽他們還在裏麵……那他豈不是禽不如?”
獨孤雁頓時瞪大了一雙眸,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你想哪裏去了,二龍媽媽是我義母,王靖宇是我義兄,怎麽在你這裏就變那種奇怪的關係了?”
小舞不樂意的撇了撇,這穿著仆裝的姐姐怎麽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難怪這家夥會穿著仆裝在學院裏麵,指不定腦袋有什麽大病。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獨孤雁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
就在此時,金壁障消失不見,院長室大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位神清氣爽的英俊男子。
王靖宇看到不遠的小舞和獨孤雁,便龍行虎步走到倆旁,抬手想要小舞。
沒想到小舞腦袋一躲,眉頭微蹙:“哥,你還是快點去洗澡吧,你上臭味比上次更濃了。”
“額……”
王靖宇尷尬的笑了笑,趕忙收回自己的手,將目放到了獨孤雁上,語氣溫和地說道。
“我回學院那日的事很抱歉,我還以為是某些強者想要謀害我,故意用幻變出你形象來坑害我。
在這裏,我得鄭重向你道一聲歉,希你不要介意,但是我也是為了自衛。”
王靖宇略帶歉意的向獨孤雁點了點頭,以表示心裏的愧疚。
可實際上,他真的有愧疚嗎?很顯然不可能的,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獨孤雁也沒想到,王靖宇居然會向自己道歉,這簡直讓有些措手不及。
趕忙搖了搖頭:“沒,沒事,是我自己當時沒有跟您解釋清楚,才讓您有了誤會,該道歉的是我,我……”
王靖宇沒有等把話說完,便轉朝著柳二龍給他安排的寢室方向走去。
“獨孤雁,你既然要當本座的丫鬟,那就隨我來,本座要洗個澡,你去幫本座放下熱水。”
獨孤雁神一愣,記得柳院長隻給規定了端茶倒水的事項,可沒有服侍主人沐浴的容。
現在王靖宇卻讓去給自己放洗澡水,這讓獨孤雁覺有些猝不及防。
萬一等會王靖宇對大發,那豈不是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咬了咬銀牙,眼中出一抹決然,為了爺爺上的毒能夠解除,拚了!
想到這,獨孤雁便帶著忐忑的心,趕忙朝著王靖宇追了過去。
小舞歪了歪腦袋,一臉困的自言自語。
“哥哥什麽時候收了個丫鬟了?獨孤雁?好像這名字有點耳……嗯,好像是日記裏冤枉了哥哥的壞人……”
自言自語完,便朝著柳二龍院長辦公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