ũA一局下來,雖然沒有到最後,但秦清瑤知道,自己已經輸了。歎了一口氣,將棋盤上的棋子推了一團。
“二小姐,你可不能抵賴。”陸行喊道。
“不抵賴,一千兩,記我賬上,你待會找張掌櫃去拿。”秦清瑤輸了,心裏的不痛快卻不是因為陸行,猶豫了片刻,忽然抬起頭。
“陸行,我們要去一趟北疆,你跟我們一起去嗎?”秦清瑤問道。
本以為陸行這麽膽小,不會願意去冒險,可陸行的眼睛都要亮起來了,他使勁地點頭,“好啊好啊,我每天待在這茶館裏,也快呆廢了。”
“這次又到呂萍了,廖叔,替我去請呂萍,在將軍府裏再待幾天。”秦清瑤回頭道。
廖叔這次猶豫了片刻,他道:“幾天?”
秦清瑤心虛地想了想,北疆之行恐怕要比南疆還要久,便假咳了兩聲,“那個,一個月吧,想要什麽可以告訴我,我會盡量滿足。”
“是。”廖叔領命走了,等他回來時,帶來了罵罵咧咧的呂萍。
“清瑤,你是比你姐姐還能榨我!一個月,你知道一個月是什麽概念嗎?就你們那將軍府,蚊子都分不出來一個,還有兩隻鳥天天欺負我,還有人天天喂豬似的給吃的,簡直是人間煉獄!”呂萍掐著剛瘦回來的小細腰說道。
秦清瑤笑著迎上來,手掌圈住的腰,驚訝道:“這麽細了?看來你家老爺子真是虧待你了,去我們將軍府多吃點,保證你胖回來。”
“呸呸呸!沒一點好話!一聽說廖叔找我,我就知道沒什麽好事。”呂萍在桌邊大喇喇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餘一瞥,就看到在角落裏的陸行,出了大大的笑容,著脖子將陸行擰出了過來。
“好久不見了啊,有沒有想我啊陸行?”呂萍道。
陸行哪裏敢說不想,他直著脖子,呂萍的手不似尋常子的細,還有習武的痕跡,得他脖子怪的。
“想想想!呂小姐,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陸行好漢不吃眼前虧,趕求饒。
呂萍這才開開心心地鬆開了手,一拍桌子,“給我坐下。”
“好好好!”陸行跟著在桌邊坐下,他求助地向了秦清瑤,然而秦清瑤隻能對他的求救視而不見,這位呂小姐可是替關鍵,得讓舒舒服服地住進將軍府。
“你別眉弄眼了,沒用,清瑤救不了你。”呂萍道,翹起了二郎,使喚道:“給我端茶倒水擺瓜子,順便那盤果脯上來。”
陸行麻溜去了,呂萍看著他的背影,覺得有趣極了,指著陸行的背影道:“你讓我去將軍府可以,能不能把他也送進去?”
“把他送進去,然後李宸人在北疆,就聽說他的夫人已經公然在府裏養小白臉了?呂萍,你是要害死我不?”秦清瑤推了推的胳膊。
呂萍直笑,等冷靜下來,道:“你這次又是要去做什麽?離開這麽久?你要知道,你的每一次離開都是對呂大小姐我的折磨,你幹脆跟李宸坦白份得了,又不是什麽細作,隻是手握秦家暗線的人罷了。再說,你是秦二小姐,這有什麽問題嗎?”
“呂大小姐,你想想,作為他手無縛之力的妻子,忽然變了掌握了一千暗線的人,這說明什麽,說明我一直在騙他,那他會怎麽想我?一開始他就以為我是細作,現在倒是不會這麽覺得了,他會覺得我欺騙他。”秦清瑤道,撐著腦袋歎氣。
“欺騙他怎麽了?你又不是要害他,隻是靠自己查秦家的真相罷了,難道他還會幫你不?表麵夫妻罷了。”呂萍哼道。
秦清瑤不敢吱聲了,他們好像已經不是表麵夫妻了,但這種事怎麽能讓呂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麽埋怨自己。
“不過,我早就說過,如果你願意攀附李宸,能夠借助他的力量查清真相也是不錯的選擇,但是你不願意,那也沒辦法了,靠自己,還得費心費力瞞著他。”呂萍歎氣道。
“順其自然吧,這次我是要去北疆,雲蘿的線索指向了北疆,我要繼續去探查消息。”秦清瑤轉移話題道。
“去北疆?李宸不是才去嗎?皇帝說那支箭矢是分給北疆軍隊的批次,上麵有獨特的批次標記。但他不帶你去北疆?然後你要去找他?”呂萍一下就點出了問題的核心,看著秦清瑤飄忽不定的眼神,狠狠地又歎了一口氣,“清瑤啊,倒可不是咱們的風格啊。”
“說什麽呢?我隻有接近他,才能接近事件中心,我懷疑和秦家有關聯,我一定要知道其中的細節。”秦清瑤道。
“好吧,那我就再幫你一次,你可快點回來,我在將軍府真的要無聊死了,你沒事不會就弄弄藥材和紅吧?我在你床底下發現了好多藥罐子,我還拿了一瓶傷疤,效果真不錯,幾天便消下去了,真不愧是秦家的兒!”
“你盡管拿便是了,隻是不用弄錯了藥和毒。”秦清瑤好心提醒道。
“那藥罐子上了字,我又不是不識字,別那些沒用的心哈,老婆婆。”呂萍道,左右看了幾眼,“那呆子怎麽還沒上來?我們話都說完了。哎,你走了之後,就隻有跑出來找他給我解悶了。”
“他恐怕不行了,張掌櫃解悶嗎?我要把陸行也帶去北疆。”秦清瑤道。
呂萍皺起了眉頭,當即說道:“不行!北疆那麽危險,他一個呆子怎麽活下去?你是有廖叔保護,自然不怕危險,他既不會武功,膽子又那麽小,待會一去不回了怎麽辦?”
呂萍說了一大串,忽然發覺自己對他太在意了似的,又補充道:“帶他還不如帶我!本小姐武藝超群,別說了保護一個你了,十個你都不在話下,我可不是想要保護他,你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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