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瑤眨眨眼睛,對李宸說道:“李將軍,你的傷勢應該要喝點酒,對你的傷有好,好得快。”
李宸狐疑地看著,眼神裏著不信任,然而他並不是吝嗇的人,朝小二點了點頭,“要一壺酒。”
“好嘞!那就給您上我們這兒最有名的杜康酒!一般人可喝不了滿滿五杯,若是能喝滿滿五杯,還能如常走路啊,那掌櫃的把酒錢吶如數退還!”小二自豪道。
“有意思。”秦清瑤笑道。
小二跑去後廚,很快便拿了一壺酒回來,給兩人倒上一杯。李宸旋轉著酒杯,一飲而盡,秦清瑤則捧著酒杯玩味地看著小二。
“姑娘,您有話直說。”小二心裏發。
“小二,我家爺有些特殊好,不知道你們這裏有沒有什麽助興的姑娘啊?”秦清瑤朝小二拋了一個暗示的眼神,手指在杯子上挲了幾下。
“這…姑娘,本店可都是正經營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啊。”小二說道。
李宸涼涼的眼神瞥了過來,秦清瑤視無睹,繼續道:“哎呀,沒關係,我們爺可是有錢人,要多錢都能出得起。再說了,這事沒人會知道,我們是外鄉人,驗過也就走了呀。”
“你們這兒不是有個雲蘿姑娘嗎?我聽說可出名了,不知道價錢如何啊?”秦清瑤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極其老練,讓人覺得是道上懂行的。
“雲蘿姑娘啊,那的確是我們這兒的頭牌,隻是您弄錯了,雲蘿姑娘賣藝不賣!每晚都會表演舞蹈,您就等著表演就好了。”小二尷尬地解釋道。
“是嗎?那真是我們唐突了,對不住,雲蘿姑娘出場,我們自然會支持,就在這兒等著呢。”秦清瑤道。
小二莫名其妙地走了,秦清瑤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還改行了,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沒事,尷尬的是你家爺。”李宸道。
秦清瑤掩飾地喝了一口水,沒想到倉促間喝下了酒,嗆得猛咳了幾聲,臉微紅,實則,麵的臉蛋已經通紅。
大菜端了上來,李宸吃得慢條斯理,秦清瑤倒是很興趣地多吃了幾口,大塊的實,難嚼得很,但是又餘香繞舌,久久回味。
李宸喝著酒,看著鼓著腮幫子嚼的神,莫名地又覺得像清瑤。他了鼻梁,閉了閉眼,想將這種覺驅散,卻越來越堅定。
“後勁好像也不大。”秦清瑤評價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完,舌頭有一點兒卷,李宸沒有提醒,酒的後勁通常在後頭。
在秦清瑤再次將手向酒壺時,李宸按住了酒壺,將酒壺移向了自己,搖了搖頭。
“好吧。”秦清瑤無奈道,嚼了幾口,聽到後有悠揚的音樂傳來,好奇地轉過腦袋,兩排穿著輕紗的侍從屏風後輕步走出,移到了舞臺上。
“要開始了。”秦清瑤轉過來,單手撐著腦袋,看著舞臺上的表演。
雲蘿是最後一個出現的,穿著與眾不同的華服,腳上帶著銀鏈,每走一步就會響一聲,酒樓中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的上。
“李將軍,你覺得如何?”秦清瑤遙遙地指向舞臺中的雲蘿,眼神朦朧,醉意湧上了眼眸,“你看,領舞的那個人就是雲蘿。”
李宸喝著自己的酒,聽說話,便抬頭看了一眼,人群之中,他隻看到了一群子在跳舞,並沒有分辨出秦清瑤說的究竟是誰。
他應了一聲,問道:“什麽時候抓人?”
“抓人?”秦清瑤似乎被他的反應給逗笑了,自己樂嗬了一會,“待會吧,現在人多,不好抓。”
李宸看的模樣,倒是擔心待會就醉了。
舞曲結束,雲蘿的麵紗順勢飄落,引起了桌邊男人的驚呼,揮了揮手,就在眾人的歡呼之中退場。
“還真是啊,可惜了,走吧,李將軍,該我們上場了。”秦清瑤略有些興地說道,低了聲音,仍然掩不住語氣中的開心。
“走吧。”李宸起,帶著往舞臺後走去。兩人步伐很急,引起了小二的注意,小二以為他們是要去找雲蘿的麻煩,連忙攔了上來。
“二位!我都說了,雲蘿姑娘不接客,你們這是要去做什麽呀?”小二生怕客人鬧事,盡管看他們的眼神已經變了登徒浪子,還得好生伺候著兩位大佬。
“我家爺覺得雲蘿姑娘跳得好,想要給打賞,這也不行了嗎?”秦清瑤問道,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連忙捂住了。
“哎,打賞呀,那您給我就行了,我們會轉給雲蘿姑娘的,這個您可以放心,我們從不克扣客人給姑娘們的打賞!這位小姐也喝醉了,帶回去休息了。”小二賠笑道。
秦清瑤瞪大了眼睛,單手橫在前,表分外可,堅持道:“不用!我沒醉,打賞我要自己給雲蘿姑娘,我怕你地把錢給拿走了。爺,給錢。”
李宸看著半醉的模樣,不想跟爭,從錢袋裏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的手心裏,“給你。”
秦清瑤拿著那錠金子,先把自己眼睛給看直了,慢悠悠地放到了小二的麵前,“看到沒有,我們爺財大氣,快點把雲蘿姑娘出來,我要親自給。”
小二看著那錠晃眼睛的金子,咽了咽口水,出了更大的微笑,“您等著嘞,我給您去雲蘿姑娘。”
“這就有錢能使鬼推磨。”秦清瑤道,一邊說一邊把金子往自己的袖子裏放,然而,還沒有放進去,就被李宸給截胡了。
隻好看著空的手心歎氣,那愁眉苦臉的模樣,倒是很有趣。
小二去了不久,就帶著雲蘿從後臺走了出去,小二遠遠地就給雲蘿介紹道:“雲蘿姑娘,這次見你的是一個姑娘,非要親自見見你,呀,一次就打賞一錠金子!”
“哪來的客人?竟然這麽大氣?”雲蘿笑問。
“看模樣像是來自南方的客人,致得很!”小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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