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咱們是夫妻,不用算這麽明白,那,再給你打個折?”秦清瑤嘿嘿笑道。
李宸看著自己的財迷夫人,心裏是又喜歡又惆悵,他點著秦清瑤的鼻子,“算賬是麽?我還有一筆賬沒跟你算呢,閑雲醫聖?二小姐?李夫人?”
秦清瑤連忙打哈欠掩飾,轉就要往外跑,“那個,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小將軍你也趕休息吧。”
李宸地箍住了的腰,將人又帶回了自己的懷裏,“夫人,怎麽不繼續裝傻了?嗯?”
“小將軍,不收錢了,我錯了,往事不可重提,我覺得還是先休息為好,你看看你,都累這個樣子了,為妻好生心疼。”秦清瑤捧心歎道。
“行了,別演了,休息半夜,明早去付府抓人。”李宸道,暫時放過了戲夫人。
翌日清晨,兩人在門口匯合。李宸扶著秦清瑤上了馬車,一路駛到了趙府。趙府的仆人已經認識了兩人,直接帶著他們進了府。
趙新天在院中穿打獵的袍子,一旁的侍替他扶著弓箭,另外的人替他穿戴。他眼睛一瞥就看到走過來的兩人。
“李將軍,先前不告而別,幾日不見,怎麽又來了?”趙新天道,穿上了外麵的袍子,推開了侍,自己扣起了扣子。
“趙大人,之前是有了新線索,急著查案,所以沒來得及告別,今日前來,是有了大發現,希您派兵跟我前去捉拿兇手歸案。”李宸負手道。
趙新天輕蔑地笑了一聲,拿起弓箭試了試手,“李將軍,有什麽事等我打完獵再說吧,或者,你急的話,隨便帶人去拿就是了,還需要來問我?”
李宸瞧著趙新天要離開的架勢,他並不阻攔,在肩而過之際,李宸淡然道:“趙大人既然要去打獵,那就先請吧,隻是待會姓付的老狐貍跑了,皇帝問起責來,還請趙大人一同承擔。”
“付行?”趙新天的腳步頓住,他回頭問道,十分詫異。
“沒什麽,趙大人先忙,我在府等你回來。”李宸緩緩說道。
趙新天又哼了一聲,他將弓箭遞到了旁邊人的手裏,雙手抱臂,手臂上的鼓起一團,看著老當益壯。
“先前是我唐突了,李將軍,你的這件事比較急,我們先去抓人。”趙新天道。
“我若是說不是付行,趙大人會失嗎?”李宸問道。
“十有八九就是他了,否則你怎麽還需要來找我借兵?這北疆能有幾個你拿不下的人啊哈哈,走!出發抓人!”趙新天豪爽笑道。
可謂是變臉速度比變天還要快,說話間,他連袍子都沒有換,就派人牽來了自己的高頭大馬,上駐守在附近的軍隊,直接朝著付府進發。
彼時,付府一片祥和,除了快把小院翻過來的守衛,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是依舊生活。
“這不就到了嗎?李將軍,你可證據確鑿?若不是他,此行我們抓捕朝廷命,可是會被罰,老夫一把年紀了,可不想跟著你這個小輩牢獄之災。”趙新天的大馬停在了付府門外,他傾過去問李宸,得到了李宸一個眼神。
“證據確鑿,昨日差點被害,不會有錯。”李宸道。
“那便行了!既然李將軍這麽說了,那我可就下令搜了!”趙新天道,他大手一揮,後的軍隊便闖了付府,一時付府兵荒馬,飛狗跳,卻無人出來主持秩序。
“付行那老狐貍居然不出來?”趙新天奇道,他察覺到不對勁,翻下馬。
“直接進去。”李宸道,拉過後的秦清瑤,帶著提刀的趙新天,直接往付行的小院闖去。
隨著竹林的散開,趙新天麵嘲諷,“功績做得一般,院子倒是花裏胡哨,可笑!”
裏麵一片安寧,並沒有回應他們的闖,安靜得不像話,李宸疾走上樓,秦清瑤跟其後,當他們推開書房的門時,一個黑影從窗戶口一躍而下。
“追不追?”秦清瑤看向了李宸。
李宸瞥向了倒在書桌上的付行,搖了搖頭,“你先看看格裏的東西還在不在,我去看看付行。”
“好!”秦清瑤應下,轉去了格的位置,格顯然已經被人打開過了,還沒來得及關好,不的紙片灑落在地。
“東西被拿走了很多,不過,留下了一部分,應該夠作為證據了。”秦清瑤將那些紙片撿了起來,不連貫的紙片上記錄著不的易容,隻是買家統統用代號表示。
李宸將手放到了付行的鼻口,不到一氣息,他凝重道:“人死了。”
“殺人滅口。”趙新天在一旁說道,他瞧著秦清瑤手中的紙片,朝出了手,“這是什麽東西?”
“這是付行跟別人易西域來的東西的證據,大部分被黑人帶走了,隻有量還殘留在這裏,用它們定罪足夠了。”李宸道,走到了兩人的邊。
“如今付行死,線索又要斷開了。”李宸擰眉道。
“能夠找到他這裏,已經是不小的收獲了,我們可以嚐試通過他的記錄,將和他易的人找出來,可能還有線索留在屋,連黑人都不知道。”秦清瑤安他。
“這位姑娘說的有道理,像付行這種謹慎的人,總會留點保命的東西,不可能什麽都沒有留下,全把弱點給了別人。”趙新天同意秦清瑤的看法,讚許地看了一眼。
三人談話之間,忽然有人衝了進來,朝著付行的淒厲地喊了一聲:“爹!”
隨後,撲到了付行的上,嚎啕大哭,緒本控製不住。
“付雲,付行的獨,他夫人早些年過世了,隻留下了一個兒,他也沒有再娶。”李宸給秦清瑤解釋道。
“這下…又是一個人了,也不知道離這個爹,是好還是壞。”秦清瑤歎道。
“讓自己待一會吧,趙大人,派人來收拾這裏的東西,還有院子裏埋著棺材,一並挖出來,可能會有發現。”李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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