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什麽事上不臺麵?”顧安心緒終於發了。
顧謹森雖是公司的老總,但他怎麽說也是一個小三的兒子,顧安心平時可以討好他但絕對不允許自己被他輕視。
顧謹森倒是不不慢,他直視著問道,“還要我細數?”
“當然,你不能冤枉人。”
“好,那我就細數一下。”顧謹森站了起來,他走到顧安心麵前淡淡地說道,“四年前我跟你在安城,你問我季溪的事,還問我以前跟季溪是怎麽認識的,一轉你就找人去調查季溪的母親,然後又把季溪母親的事郵寄給了徐子微,你知道徐子微跟蘇熔在一個節目上,要是拿到這些東西肯定會借蘇熔的手去對付季溪以達你的目的。”
“你有證據嗎?”
“證據?”顧謹森再次不屑地笑了笑,“你別忘了顧安心,我們在安城的時候可是一間辦公室,你快遞資料時的回執單雖然隨手扔進了垃圾筒,但十分不巧的是被我看到了。”
顧謹森說著從口袋裏掏出那張回執單,然後放到了顧安心手上。
那張回執單上寫著收件人徐子微,而寄件人則是顧安心。
顧安心並不承認,“是,我是給徐子微寄東西了,但是我跟寄的是安城的特產。你可以問我為什麽要寄,我也可以告訴你,是因為我以為徐子微會為我的堂嫂,我結一下。”
“顧安心,你不要忘了我們大哥顧夜恒現在徐子微老公默守城的投資人,你覺得你撒的這些謊徐子微會幫你圓嗎?”
顧安心也開始耍賴,“你不信算了。”
“我沒必要相信,也不需要相信。”顧謹森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現在我隻是通知你盡快接工作回南城任命,以後不要再回帝都,如果堅持讓我再細數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包括你借著送琳達回去之名把我媽收秋果兒的為幹兒的事告訴雲慕錦。”
“難道這不能說嗎?”
“當然能說,但看怎麽說,我媽是真心喜歡秋果兒才認為幹兒,但是某些人卻有意無意地去暗示說我媽在我培養勢力,那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我明白了!”顧安心狠狠地說道,“你這是為了鏟除異己所以才把我弄走,告訴你,顧謹森,我是不會離開帝都的。”
說完,轉衝出了顧謹森的辦公室。
顧謹森看著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拿起手機給顧夜恒打了一個電話。
“顧安心可能去告狀了,我猜八是去找雲慕錦阿姨。”
“那就讓去找吧。”顧夜恒說道,“你通知南城那邊,讓他們給顧安心發份郵件,催促快點過去上任,一周後如果顧安心沒有按南城那邊的要求職,你讓他們直接從分部競聘一名副總,至於顧安心就以不服從調為由從恒興除名吧。”
“好的。”顧謹森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他又問顧夜恒,“顧安心要是去雲慕錦阿姨那裏告狀,你這邊是不是不好理。”
“有什麽不好理,現在我是恒興集團的董事長,又不是雲慕錦士,手得太長還長不到公司的人事任命上。”
“我就是怕大哥你為難。”
“這種事我從來都不會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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