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厭,別……別這樣。”
孟錦月手去推蕭厭,可他就像座山似的,怎麽也推不開,直得不過氣。
甚至越是推拒,蕭厭就越是孟浪。
沒一會兒孟錦月就徹底了子,眼前一陣陣發黑。
想做些什麽阻止,可手心卻下意識抓住了蕭厭的頭發。
一時間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麽,漸漸地整個人便一攤水似的,隻能綿無力被蕭厭欺負。
許久後,蕭厭才笑著抬起頭。
他癡迷的著孟錦月,欣賞著滾燙紅的臉頰。
蕭厭死了孟錦月這副模樣。
此刻眼裏心裏隻有他一人,的所有緒也都由他把控。
旁人隻知道穩重自持,清冷如仙子,隻有他見過,孟錦月與他在床榻間失控的模樣。
“貴人,您是瞞著相公來南風館的嗎?奴方才伺候的還好嗎?”
因為蕭厭的撥,孟錦月早已了子,如今驀地戛然而止,不上不下這滋味十分不好。
“蕭厭……”
孟錦月眼尾紅的驚人,聲的喊他。
想要什麽,不言而喻。
“貴人您先回答我,奴伺候的好不好?是否比您家中那位更好?”
孟錦月紅著臉,無奈小聲開口:“嗯。”
“嗯是何意,貴人不說清楚,小奴實在惶恐。”
孟錦月咬住瓣,手攥住擺:“你伺候的好……”
“比您夫君還要好嗎?”
“我夫君如何能同你比,他年歲大了,床榻間總是力不從心……表麵看著健壯威猛,但實則隻是繡花枕頭一個……比不得你年輕力壯。”
孟錦月承認自己是故意的,誰蕭厭先惹。
“我哪裏不行?”
蕭厭咬牙切齒,直接裝不下去,扯著孟錦月就下了浴池。
“蕭厭!”
浴池激起水花,孟錦月的發也全都浸。
蕭厭將孟錦月環抱在懷中,兩人的很,孟錦月臉頰緋紅,能到蕭厭此刻格外明顯的異樣。
“你先放開……”
“你先說我哪裏不行,哪裏就是繡花枕頭了?我床上真的沒你滿意?你說我一定改……”
蕭厭不依不饒,並且眼可見的慌張起來:“杳杳,你是不是真的嫌棄我年紀大?”
“那我現在就來證明……”
“我錯了,阿厭。”
孟錦月聲求饒:“我隻是為了配合你胡說的,我不嫌棄,你一點都不老。”
“那我勇猛嗎?”
蕭厭在耳尖上啃咬,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孟錦月脖頸。
隻能著頭皮點頭:“勇猛,你最勇猛!”
“說清楚……哪裏勇猛了?”
“床上……都勇猛。”
“沒人比得上你,阿厭,我想上去。”
“真的?”
孟錦月認真點頭:“真的。”
蕭厭這才滿意,角瘋狂上揚。
隻是從水中出去後,蕭厭又抱著孟錦月大步往裏間床榻走去。
他走的太急,孟錦月下意識抱住他的脖頸,頭也頻頻看向地麵。
“貴人別怕,不會摔倒您的。”
孟錦月手打他:
“蕭厭,我不會再陪你玩這種把戲,你等會兒又要生氣……”
蕭厭搖頭:“不會,貴人說笑了,奴怎麽敢同您生氣呢。”
孟錦月:“……”
“這話是你說的,我記住了。”
孟錦月咬,其實也有些心,畢竟之前蕭厭從未當過南風館的小館。
“那你就要真的把我當你的客人對待。”
蕭厭笑著點頭:“貴人放心,奴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蕭厭將孟錦月放在床上,隨即就又要俯。
孟錦月連忙手攔住他,笑著去摟蕭厭的脖頸:“等等,你待會千萬別在我上留下痕跡,知道嗎?”
孟錦月的手在蕭厭臉上遊走著:
“我家中可有個妒夫,又手握大權,若是他知曉了你我的事,你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
“這張好看的臉隻怕也要被劃花。”
蕭厭討好似的親孟錦月的脖頸:“若真被發現了,貴人您會護著我嗎?”
孟錦月點頭:“你若伺候的好,自是會的,若你再懂事些,我就把你養做外室如何?”
“貴人不怕您的夫君發現嗎?”
蕭厭從起伏山巒間抬起頭問。
孟錦月咬住瓣,抓住他的頭發搖頭:
“不怕,誰他不中用,又老又醜,大不了就同他和離。”
或許是和離兩個字又刺激到蕭厭了,他狠狠咬了孟錦月一口。
“不許和離!”
孟錦月忍不住揪蕭厭的頭發,還有些不解氣,又去揪蕭厭的耳朵:“蕭厭!你剛才還說你不會突然生氣。”
蕭厭心虛:
“杳杳,我實在聽不得和離這兩個字。”
“我保證再也不會了。”
孟錦月一腳將他踢下床,接著又將枕頭扔在蕭厭上,手去拉床幔,將蕭厭攔在床外:
“我不信你,你出去,今晚去外殿睡,別想上床來。”
蕭厭抱著枕頭,神落寞,有孟錦月在,他怎麽可能願意一個人睡。
蕭厭垂眸,思量間他漆黑的眸子亮了亮。
“你怎麽還沒走?快出去!”
孟錦月話音剛落,蕭厭便整個人到了上,像座山似的得不過氣。
隨後他單手將細小的胳膊至頭頂,大手肆意白的小臉,低聲音威脅開口:
“小娘子,小聲些,我行走江湖,向來隻劫不害命。”
“若你今夜伺候好我,我舒服,天一亮我就走,但若是你將人招來,你夫君知曉了,那你可就沒命了。”
孟錦月:“……”
蕭厭怎麽又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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