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小著辟跑來跑去……超級可。”
晚杰興致的將自己夢到的景愉快的跟恩人厲邢分著。
雖然恩人一會兒黑瞳,一會兒異瞳,但這并不影響晚杰對他的好。
相比較之下,晚杰到是更喜歡異瞳的喻先生。
“他還說了些什麼嗎?”
厲邢抑著心頭對兒子強烈的思念,且忍著哀傷。
“找老舅……找老舅,拿著平安扣找老舅!小家伙一直碎碎的念著。看來應該是我當初這麼吩咐他的。”
晚杰對小喻的存在,是深信不疑的。
而且他也相信:現在的厲邢,是六年后的厲邢。
“唉!可惜小家伙最終還是沒能找到我!”
晚杰長長的嘆了口氣,“要不然,小家伙就不會消失了。因為消失的就會是我這個老舅了!”
在聽到弟弟的這番話時,晚書的心如刀絞似的疼。
小喻是的兒子;
可弟弟也是的親人啊!
無論是誰消失,都會痛徹心扉的。
“小喻還是舍不得你這個老舅呢。”
厲邢的聲音泛著沙啞,“他心疼你,更心疼他最的媽咪。”
男人想喚起晚書的母;
可晚書卻異常的平靜。
沉默的跟藥叔一起整理著小木屋,準備做今天的晚餐。
的瞄了老姐一眼,晚杰湊上前來低聲音問道:
“恩人,你跟我老姐……究竟有沒有那個啥?”
“……”
厲邢微愣,然后點了點頭,“那個啥之后呢?要怎麼判斷小喻有沒有回來?又或者小喻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回來?”
“已經那個啥了……”
晚杰托腮思索著,“可我姐怎麼看上去一點兒靜都沒有啊?”
“應該沒那麼快吧。這孕育生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我……繼續努力吧。”
厲邢隨之也放低了聲音。
畢竟這樣的話題,實在不適合跟一個十六歲的年談論太多。
可自己明明到了平安扣的存在;
為什麼老姐會一點兒靜都沒有?
晚杰又下意識的朝老姐晚書看了過來,卻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晚杰,你又胡說八道什麼呢?快躺回你房間養傷去。”
晚書溫斥著,生怕弟弟跟厲邢多說什麼。
因為知道弟弟晚杰從小就能知平安扣的存在。
所以平安扣也從來沒掉過,偶爾只會自己消失,不過沒幾天又會出現。
“我不累,我跟恩人說會兒話。恩人,你留下一起吃晚飯吧。”
晚杰純屬沒話找話。
“嗯,好。多謝。”
厲邢想都沒想,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晚杰,厲先生吃不慣茶淡飯,你別為難他。”
聽得出來,晚書并不想留男人在植園里吃晚飯。
“沒事兒,我吃得習慣。”
厲邢連忙接話。
“姐,恩人說他吃得習慣。”
晚杰沒心沒肺的說道。
“……”
晚書真的服氣了自己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的弟弟。
等晚書帶著怒意去了廚房后,厲邢隨之問向晚杰:
“晚杰,你說小喻是不是只能通過我跟你姐重新孕育的形式回來?有沒有可能……他還用原來的狀態回來?”
厲邢更希兒子小喻以三歲的狀態回到他邊。
“原來的狀態是什麼狀態?”
晚杰好奇的問。
“就是小喻已經三歲的狀態。”
隨后,厲邢突發奇想,“又或者,我們一起回去……回到六年后,也就是小喻三歲的時候!”
厲邢的這番話,著實把晚杰聽愣住了。
“回到六年后?”
晚杰呆怔了好一會兒,“那時候的我帥嗎?還是現在更帥?”
“都帥!”
厲邢似乎對晚杰帥不帥這個問題不是太興趣,只是敷衍了一聲。
“那我姐呢?那時候的我姐,幸福嗎?”
晚杰的這句靈魂拷問,讓厲邢面容微斂。
因為這個問題太尖銳了!
直扎他的心臟!
“你姐有小喻的陪伴……很幸福。”
或多或,男人是撒謊了。
因為厲邢擔心晚杰不肯回到六年后。
“六年后的我姐,只有小喻的陪伴?那你去哪兒了?”
晚杰還是聽出了端倪,“你該不會是……跟那個任千瑤的跑了吧?”
又是扎心窩子的話!
“沒有……我娶了你姐,生下了小喻。我們……很幸福。”
厲邢繼續圓著謊。
晚杰呆了呆之后,“可你跟我說過:當時為了挽留小喻,我都拿匕首扎進自己的心臟……小喻是怎麼的傷?又是誰傷了他?”
一句接一句的靈魂拷問,把厲邢問了個措手不及。
雖然晚杰這孩子看起來又傻又憨,但他的邏輯思維能力還是很強的。
“是……是我沒能保護好小喻……也沒能保護好你姐。”
厲邢的謊言,實在是繼續不下去了。
“那還回去個屁啊!”
晚杰急斥一聲,“你都沒有能力保護我姐和小喻,回去了豈不等同于讓我姐和小喻再經歷一次生死離別?”
雖然晚杰的這番話直白又打臉,但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不會的。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姐和小喻的。請相信我。”
厲邢緒激的保證著。
“好……我相信你。”
晚杰晃著聲、點著頭。
“那,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回到六年后?”
厲邢的眼眸中再次充滿希,他急聲追問著晚杰。
“回不去了……”
晚杰長嘆一聲。
“為什麼?”
厲邢帶上了些許不快的緒。
“因為平安扣找不到了啊。”
晚杰幽哼一聲,“那量子糾纏就發生不了。”
“什麼量子糾纏?晚杰,你跟我鬧著玩呢?”
厲邢俊逸的臉龐瞬間冷沉了下來。
“回不去我能有什麼辦法?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你還這麼兇我?”
晚杰也急眼了,“那你早干什麼去了?保護妻兒,不是你這個丈夫應該做的事嗎?”
這一駁斥,讓厲邢久久的無語靜默。
是呢,他早干什麼去了?
他失去兒子小喻,難道不是對他這個不負責任的渣爹最殘酷的懲罰嗎?
“抱歉晚杰……剛剛我態度不好。”
厲邢深呼吸,“我知道你比我更小喻……為了小喻,你甚至于搭上了自己的生命……我真的十分謝你。”
“你不用謝我。我覺得我當時之所以那麼做,應該是為了小喻和我姐!跟你沒關系的。”
晚杰雖然不記得當時的景,但他堅信:他那麼做,是因為他自己的外甥,也自己的老姐。
“晚杰,你一定有辦法回到六年后……給我一次將功補罪的機會好嗎?”
厲邢抓住了晚杰的手,目真摯而誠懇。
“現在就是你將功補罪的機會啊……為什麼非得回到六年后呢?!”
晚杰不解的問。
“我舍不得小喻……”
厲邢的聲音泛著泣意,“我現在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思念他。”
“原來你想回到六年后,只是為了小喻啊?”
晚杰嗅著鼻子問,“那我姐呢?我姐的幸福不重要嗎?”
“當然重要!只要小喻回到我和你姐邊,才能真正幸福起來。”
這是厲邢理解的幸福方式。
“那也回不去……因為小喻不愿回去。”
晚杰撅了撅。
“什麼?小喻不愿回去?為什麼啊?你能聯系上小喻?”
厲邢激的抓住了晚杰的手。
“我覺得吧,小喻之所以把平安扣給你,就是讓你能記起他……他明明見過我姐,為什麼不把平安扣給我姐呢?”
晚杰默聲了幾秒,“我覺得小喻應該是想讓你好好的反醒!”
厲邢:“……”
晚書只是靜靜的聽了一會兒,然后就轉過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小木屋里只有兩張木床,只用布簾隔著。
所以一般況下,長大后的晚書只能留宿在舅舅唐衛龍家。
“厲先生,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點兒回去了。而且山路也不安全。”
厲邢死乞白賴留下吃晚餐,晚書已經夠頭疼的了;
可晚餐過后,他依舊一副不肯離開的老賴樣兒。
“從今往后,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厲邢深眸看向晚書,“而且你答應過我的:一、三、五、七辦事兒,二、四、六讓你休息。別墅、游艇和酒店,地點隨你定。今天星期三。”
男人好心提醒著晚書。
“厲邢,你還是不是個人?你自己不當人也就算了,我還要當人呢。”
見弟弟平安無事,晚書當然不會真去履行這個條約。
“晚書,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乖乖跟我把小喻找回來?”
男人再次因為兒子小喻的消失,逐漸失去理智。
“小喻要你立刻、馬上離開這里。要配一種,請找別的人去!”
這樣惡劣的男人,晚書實在是不起來。
厲邢見晚書不愿意跟自己一起離開,便讓秦明把房車開了過來。
“時候不早了,你弟弟剛做完心臟手,他需要充足的休息。你還是別打擾他了。”
厲邢幽聲說道,“你要實在不放心離開,那就跟我一起在房車里將就一晚吧。”
說完,就上前來種拖拽晚書的手腕。
晚書當然不肯跟這個男人真去他的房車,可不想被眼前的男人當生育的機。
實在掙扎不開的,便一口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小手臂上。
厲邢沒。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人狠心的咬著他的手臂。
或許這一刻的男人,心頭是無盡悲涼的;
他兒子小喻,無時不刻都希冀著兒子小喻能回到他的邊……
可他似乎用力太過,又或者本不懂如何去好好的一個人。
覺到男人一不任由自己咬著;
晚書最終還是松開抬頭看他:“小喻一定不喜歡強迫他媽咪做這種事的爹地!”
“可我沒有別的辦法!”
厲邢的聲音嘶啞得厲害,“晚書,你說吧,你想我怎麼死?又或者怎麼做,才能讓你開心,讓你心甘愿的跟我把小喻找回來?”
晚書默默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苦的笑了笑:
“厲先生,別再執著小狼崽了。其實放手,也是一種大。”
晚書微微吐息,“找個你的,且你的人,好好生活下去;就把小狼崽兒忘了吧。我想小狼崽兒也不愿看到你這麼痛苦。”
“忘不了……今生都忘不了!”
厲邢戾氣的將晚書攬進懷中,擁抱著微微的低喃,“晚書,你過我嗎?你就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們的孩子嗎?小喻那麼你……你怎麼能辜負他?”
晚書沒有作答男人的質問。
只是陪同男人一起默默的掉著眼淚。
然后,緩緩的護住自己的腹……
“喻邢……那你有過母狼嗎?你哥在你心目中排第一,你侄在你心目中排第二,小狼崽兒在你心目中能排第三嗎?至于母狼……又能排第幾?”
晚書故作輕松的問道:“如果母狼跟你哥同時掉水里……你會先救誰?”
微頓,晚書苦一笑,“還是問個簡單的吧:母狼跟懷孕的任千瑤一起掉水里,你會先救誰?”
其實晚書想問的是:如果再來一回,你還會舍棄小狼崽兒的命,先救你侄厲姝妍嗎?
晚書不敢問,也不忍心問。
怕自己在男人面前失控的哭出聲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晚書能記起的事就越多;
然后就越發的絕!
“喻邢?”
厲邢的眼眸沉沉的斂起,他一把托起晚書的下,讓直視著自己的眼底:
“晚書,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因為他只記得,他跟人說過他隨母親姓喻,并沒有說過他喻邢。
“想起什麼了?”
晚書突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厲醫生說,你老喜歡拿‘喻邢’道德綁架母狼。厲醫生還說,你經常用雙重人格來欺負和作弄母狼……”
“你終于承認自己是母狼了?”
厲邢追著問。
“我不是!母狼的命運太悲慘了!我才不要為那樣的悲劇人!”
晚書笑了笑,“厲先生,想我給你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我要你名下一半兒的產和不產。”
晚書并不錢;
又或者并不是那麼十分錢!
只是想讓男人知難而退。
“厲先生,我很拜金的。而且還很隨便,十六歲就跟男人玩過了……哦,上回在游艇上,我的那層東西是補過的……怎麼樣,你沒覺出來吧?”
曾經的男人,就是這麼定義嫁給他的意圖的。
這一回,要主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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