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是假的?
徐秀容的話讓霜月到震驚,不過表面上沒有顯出異樣神,依舊平靜。
徐秀容死死抓住霜月的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著聲道:“現在府里的人不是六皇子……”
霜月眼神一沉,道:“為什麼這麼說?不是六皇子的話,那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徐秀容混,臉蒼白,子微微抖,充滿了恐懼,到孤立無助,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整個府里,只有一個人看出了六皇子的異樣。
那人并不是六皇子。
霜月思索了一會兒,得把這件事稟報給王妃才行,這可是很重要的消息。
隨后平靜道:“我會把此事告知王妃的。”
徐秀容點了點頭,“一定要告知姜寧……一定要告知……”
霜月準備離開,是潛進來的,在這里停留的越久,越有可能被發現,趁著沒被發覺,得趕離開才行。
出手,準備離開。
徐秀容的緒波,下意識抓住了霜月的角。
覺到害怕,在這個府里,都是假六皇子的人,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霜月停住腳步,看著面前楚楚可憐的人,最終是了惻之心,低聲道:“六皇妃,您要像平常一樣行,千萬別出異樣。”
如果府里的人是假六皇子,那麼最危險的,就是為枕邊人的六皇妃。
假份一旦揭穿,不知道那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現在沒有別的法子,只能提醒六皇妃多加注意。
聽到霜月的勸,徐秀容好像有了一些勇氣,如今不是一個人,只要眼前的婢把消息傳給姜寧,姜寧一定會想辦法的。
只要再支撐些日子,就會有人來救了。
徐秀容松開了手,點點頭。
霜月悄然從后窗離開,形鬼魅無蹤,很快消失。
黑夜里六皇子府靜悄悄的,誰也不知道有人暗中來過。
徐秀容躺在床上,心稍稍落穩,不像之前那麼張兮兮的。
與此同時,攝政王府。
霜月的影悄然出現,走進了屋子里。
姜寧還沒有歇下,屋點亮油燈,映照的燈火通明,正等著霜月回來。
“王妃。”
當看到霜月的影,姜寧不安的心才落下,“如何了?”
“奴婢潛進了六皇子的府邸,沒被任何人發現,還見到了六皇妃。”霜月道。
“王妃,有一件事……”
霜月的臉變凝重起來,把六皇妃說的話說了出來。
姜寧聽到后臉詫異,抬起了臉,“說府里的并不是六皇子?”
“是,六皇妃是這麼說的,而且是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姜寧皺了眉頭,不安的覺再次升騰起來,“不是六皇子……那麼那人是誰?”
能讓徐秀容如此害怕,必然是真的,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得知了六皇子是假的的事。
想起六皇子,姜寧的心里也覺到不對勁兒,有種無法說出來的古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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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被掉包,竟無人發覺,想想都覺得后背發寒。
“霜月,你能看出六皇子是易容的嗎?”姜寧皺了眉頭,若現在府里的是假的六皇子,那麼必然是用了易容,易容了六皇子的模樣,這世上不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霜月的臉變得凝重起來,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奴婢不知曉。”
“尋常的易容的話,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來,但奴婢見到的六皇子,并沒有易容的痕跡。”
“這是為何?”姜寧微怔。
“這只能說明,六皇子沒有易容,或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法子,讓人看不出易容的痕跡。”霜月如實道,要是能用手探一探的話,也許能查到痕跡,但為一個下人,是不能對六皇子做出不敬的舉的。
姜寧眉頭擰,這下子事就變得麻煩了。
現在所有的都是猜測,得想辦法探一探六皇子的真實份才行。
總不能一言斷定六皇子是假的,說出去都沒人信。
這時霜月想起來了什麼,道:“王妃,您不是配制過易容的藥水嗎?只要沾染藥水,就能知曉那人有沒有易容了!”
姜寧也想了起來,點點頭,“沒錯,看來只能用藥水去試試了。”
“我配制藥水,你一會兒再去一趟六皇子府,把東西送去六皇妃那邊,接下來就看的了。”
“是。”霜月應了一聲。
姜寧連夜配制出了藥水,只要把這藥水沾到臉上,就能知曉是不是易容的。
不知道徐秀容能不能做到,不過現在沒有別的法子,不可能親自去接六皇子,這件事只能由徐秀容自己去做。
霜月趁著夜,又跑了一趟。
六皇子府。
徐秀容抓著一瓷瓶,手微微抖。
只要用這藥水試探,就能知道那人是不是六皇子了……
到害怕,心十分糾結,那人不是六皇子的話,真正的六皇子在哪里……
不敢往下想。
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后背發涼。
熬了一整夜,直到天朦朦亮起,徐秀容的心下了決定,不管結果如何,想要知道那人是誰,不能再繼續被蒙騙下去了。
咚咚,門外敲門聲響起,“皇妃。”
徐秀容眼疾手快的把瓷瓶藏到了匣子里。
丫鬟走進來,服侍梳洗。
徐秀容抬臉看去,銅鏡里的子臉蒼白,眼底青黑,整個人毫無神采。
丫鬟將盆放到了的面前,道:“皇妃,該梳洗了。”
徐秀容的目微,看著盆里微微晃的水的波紋,過手,手輕輕到水面。
只要用藥水,就能知曉那人的真面目了。
得想想法子才行……
丫鬟覺六皇妃的樣子很古怪,整個人很安靜,臉看起來也很憔悴,不擔憂道:“皇妃……”
徐秀容收回了手,臉恢復如常,道:“服侍我梳洗吧。”
“是。”丫鬟應了一聲,規規矩矩服侍。
等梳洗完后,丫鬟退了出去。
徐秀容打開匣子,看了眼里面靜靜放著的瓷瓶,臉變得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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