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簪丟了,如果找回來了還好,這件事可以瞞下去。可若是找不回來,失皇后娘娘賞賜之的罪,可承不起啊。
現在最怕的,就是秦若云把那金簪損壞了,屆時要如何才能夠向皇后娘娘差?
一想到這個可能,秦若蘭就急得快要哭出來。
秦宣和自然清楚事的利害關系,沉聲道:“仔仔細細的搜,不能放過任何的角落!”
“是。”
下人們立刻應聲,開始四搜尋。
這些下人都跟秦府簽了賣契,若是秦府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此時他們搜起來非常的認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宣和坐立難安,徐氏更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早已經團團轉。
按捺不住自己的緒,不時地對著秦若曦跟秦若琪罵上兩句。
秦若琪又委屈又害怕,卻也不敢辯駁,只能低聲啜泣,秦若曦的神沒有任何變化,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對徐氏的話置若罔聞。
終于,管家手中拿著一支金簪,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爺,找到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心中一陣振,秦若蘭更是激的上前,一把就將管家手中的金簪拿了過來。
那金簪是花朵的形狀,造型致。花心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閃閃發亮。
這模樣,可不就是皇后娘娘賞賜的那支金簪嘛!
秦若蘭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有種劫后重生的覺。將那金簪地在口,喜極而泣。
“在哪兒找到的?”秦宣和也是驚喜不已,卻不忘追問這件事。
秦若云的眼眸之中泛著興的華,盯著秦若曦的方向,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秦若曦,讓你惡心我,你的報應馬上就要到了!
可是管家的一句話,卻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將秦若云劈的外焦里。
“回老爺,這支金簪……是在四小姐房間外面的花盆里找出來的。”
“什麼?!怎麼可能!”
秦若云激地喊出聲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猛地轉頭看向了秦若曦,“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
“四妹妹在何出此言?我做了什麼?”
秦若曦眨著眼睛,那眼眸之中滿是意外,接著,便浮現出了濃濃的委屈。
“四妹妹,你昨天就懷疑我,如今金簪是從你房間外找出來的,怎麼還能冤枉到我的上呢?”
“不可能!這金簪分明就是你得,怎麼可能在我房間外面!”
秦若云驚呼出聲,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錯,昨天晚上,分明就把這支金簪藏進了柴房的柴堆里啊!可它怎麼會出現在自己房間外面的花盆里!
“我昨天是去過母親的房間沒錯,可是我只是在門口跟張媽媽說了幾句話,知道母親不在房間之后就離開了,本就沒有進去過,四妹妹倒是說說,我到底是如何才能夠隔空取?”
秦若曦的眼眸之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直接跪在了秦宣和的面前。
“爹爹,若曦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四妹妹,竟是讓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還請爹爹為兒做主。”
“做什麼主?你好端端的去母親那里做什麼?那不是請安的時間,你又不是母親的親生兒,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秦若曦抿,抬頭看著秦若云,泛著水的眼眸之中滿是掙扎。
咬了咬牙,似是下定決心,這才開口。
“昨天皇上下旨讓父親帶我們去參加賞花宴,我擔心四妹妹的臉不能恢復,所以回房間之后才將外公給我的靈芝作為藥引,添加到了芙蓉面之中以催發藥效。我希四妹妹的臉能快些好,這才急忙把藥送到母親這里來。可是誰曾想……”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秦若曦抿著說不出話來
,一滴淚珠卻是順著的臉頰滾落。即使是沒有半句爭辯,卻能夠讓人清清楚楚的到的委屈。
秦若曦抬手了一下眼淚,低垂著頭,似是想要掩飾自己臉上的淚痕。
巧月卻是一臉心疼的上前,直接跪在了秦若曦的旁。
“大人,那靈芝是小姐特意讓老老爺去尋的,老老爺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靈芝珍貴,對極好,小姐原本是想用靈芝給您做藥膳滋補,若不是突然有了這賞花宴,小姐也舍不得拿出來給四小姐治臉。”
“四小姐,您捫心自問,我們小姐不管是給您治毒瘡,還是治臉上的傷疤,哪次不是盡心盡力?可是您呢?”
“別說您有沒有對我們小姐有半分激之心,您對,可曾有過一次好臉?”
“如今您竟然還平白無故的冤枉我們小姐東西!您什麼時候把我們小姐當是您的姐姐了!”
“巧月,快住!不得無禮。”
秦若曦拉著巧月的胳膊,對著訓斥了一句。只是的聲音著哽咽,讓人心疼。
巧月抿,心疼的看著秦若曦,卻又不能辯駁。
秦若曦對著秦宣和再次行禮,誠惶誠恐道:“爹爹,巧月不是有意,請您不要怪罪。”
秦宣和看著秦若曦這懂事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那靈芝是什麼東西,但是能夠讓陳青云費大力氣找的,肯定是珍品。
他親自上前,把秦若曦從地上扶了起來。
“好孩子,你委屈了。”
秦宣和轉頭看向秦若云,“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昨天只有你進過你母親的房間,除了你,還要誰有機會拿到金簪?”
“為父昨天給了你機會,今天又給你機會讓你主認錯,你倒是好,非但不知道錯,還敢冤枉你姐姐!”
“若曦為了你盡心盡力,你既然不知道恩,你這臉不治也罷了!”
秦宣和氣憤的開口,秦若云一聽這話,如墜冰窟,“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徐氏也急了,為母親,怎麼能看著秦若云的臉一直是這副模樣?
“老爺,若云的臉怎麼能不治呢?要是治不好,這輩子就毀了啊,以后還這麼議親?”
“這金簪是從房間外面找到,可是又有誰看到了,是把金簪走的?”
“你說說,這金簪是怎麼找到的?”徐氏急切的質問管家。
只是未等管家開口,秦宣和便憤怒道:“怎麼找到的?不是走的,金簪還能自己長腳跑了不?”
“除了若云之外沒有人進過你房間,難道是你或者若蘭把這金簪藏到房間外面的花盆里陷害的嗎?”
徐氏呆住,無法反駁。
秦宣和恨鐵不鋼的看了秦若云一眼,“孩子家手腳這麼不干凈,去祠堂跪著思過去!這賞花宴,你也不必去了!”
言畢,他直接拂袖離開。
秦若云聽到秦宣和不讓去賞花宴,哭得更厲害,秦若蘭聞言卻是長舒了一口氣。
秦若云不能去賞花宴最好,這樣還能夠安心一些。
小心翼翼地握著手中的金簪,有種重獲新生的覺。
只是,想著秦若云態度的轉變,還有秦若云聽聞金簪是從自己房間外面找到的震驚,秦若蘭越發覺得不對勁。
秦宣和離開,眾人也各自散去,秦若云被徐氏帶回了房間,還在不停地哭,秦若蘭皺著眉頭看著,沒好氣的拿著手帕給眼淚。
“別哭了,你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蘭,你……”
“母親,您別打岔。”秦若蘭不客氣的開口,低頭看著仍舊在不斷啜泣的秦若云,心中氣不打一來。
“你哭有什麼用?有膽子東西,有膽子陷害別人,你也要有這個腦子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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