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竹很明顯還想要問問題,但他看了眼時墨和紀瑤,又覺得有他們在就行,所以乖乖閉上了。
導演把接下來的遊戲規則介紹了一下,然後發布了每個人扮演角的人設定,接著就帶著幾個工作人員下去了。
人的容不能告訴別人,但在故事中的角是可以公布的。
就比如紀瑤就是這次故事的主角,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富家小姐。
整個大餐廳裏除了嘉賓們自己的攝像師之外,就沒有了別人。
直到現在,這一群藝人才開始互相打招呼。
這十人當中不缺行時間長的前輩,但比起資曆來,還是時墨和紀瑤排在前麵,不人接著都來和兩人寒暄,但他們倆的態度雖然不差,可也沒有表現出要合作的意思,在圈子裏混久了,最通的就是看人臉,見狀,那些人也就知道時墨和紀瑤沒有要和他們一起的意思了。
等人都陸陸續續走開,謝竹和杜雨佳才湊過來。
謝竹是不用擔心時墨紀瑤把他拋下的,剛剛那會人多,他就在旁邊看自己的人設。
“我真的是好人啊!”
謝竹抱著腦袋怒吼。
要不是節目組特意強調了不許把自己的人設和劇給別人看,他幾乎都要拿出來證明自己了。
見這小孩還守規矩,時墨笑了:“又沒說不相信。”
謝竹:“那你相信了?”
時墨:“還需要考慮。”
謝竹:“……”
他難過地撲向紀瑤:“媽!爸爸不相信我是好人!”
紀瑤已經習慣這孩子時不時來這麽一出了,笑著拍了拍他的背,沒有特別在意一邊杜雨佳又驚訝又羨慕的眼神,笑道:“別和他計較,媽媽信你是好人。”
謝竹裝模作樣地抹眼淚:“還是媽媽好!”
一家三口演完這一段,才開始認認真真地討論起線索來。
節目組有規矩,這三天除了可以換自己找到的線索外,初始的線索和人設都是不允許告訴別人的。
攝像機這三天都會一直跟著他們,雖然要是他們真的想互相通傳遞消息也不是不行,但那樣也了不樂趣。
紀瑤對杜雨佳的印象還算好,是個很乖很會看眼的孩子,跟在他們後麵也很說話,一開口都是些值得考慮的意見。
索也就一直帶著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分開,聚集在一起找線索太慢,估計節目組也是希我們這樣的。”
時墨對著找了一會線索,現在已經在休息的三人道。
紀瑤看著手裏的幾條線索,道:“也行,那我們分開找找看。”
時墨點點頭,但顯然接下來就有了新的問題。
要是分組,他們四個人肯定是分為兩兩一組,但如果讓時墨選擇,他當然是毫不猶豫地要和紀瑤一起。
但壞就壞在,現在這裏還有兩個孩子。
時墨看了一眼並排乖乖坐著的兩個孩子,聲音有些無奈:“那我和小謝一起吧,等到晚飯的時候到餐廳見麵。”
紀瑤沒意見,點了點頭。
四人接著分開。
杜雨佳的話很,顯然這不僅僅是公司給的人設,自己格應該就是這樣。
紀瑤和在一起找線索,到了一間臥室裏。
整個別墅雖然不大,但一共有六層,每一層都有長長的走廊和大約十幾間房間。
這樣的別墅在現在已經很了,可見節目組為了符合設定也是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兩人進了臥室裏,杜雨佳開始仔細地翻找起櫃子和屜,紀瑤也走到床邊做出一副在找線索的模樣,但實際上,是在整理自己的線索。
除了節目組最先給出的線索之外,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故事的大概容。
故事的背景很簡單,富家小姐上了窮苦年,兩人在一起後不久被富家小姐的父母知道,父母當即表示讓他們分開並且強行給找了一個未婚夫,富家小姐不願意,和家裏鬧掰了離家出走,卻在不久後被人發現了。
他們十個嘉賓要做的,就是找到富家小姐死亡的真相,並且找出兇手對應的人。
要完任務其實最主要的是找到真相,畢竟隻要清楚了故事容,那麽兇手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紀瑤在心裏又捋了一邊線索,神沒變,抬手撥了幾下床頭櫃的位置,卻忽的看到裏麵夾了一張紙條。
微微垂下眸子。
攝像師顯然是知道這裏有線索,見過來了之後就一直近了拍。
紀瑤手把線索拿了出來,順便輕輕喊了一聲杜雨佳:“小杜,這裏有線索。”
杜雨佳已經在翻書架了,聞言立即幾步走過來,就見紀瑤從角落裏把紙條拿了出來,看著上麵的字,低聲呢喃:“我好痛啊……好痛。”
杜雨佳皺眉:“這個線索,給了還不如不給呢!”
紀瑤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皺著眉:“再找找吧。”
們兩個孩子找的不順利,時墨和謝竹那邊也一樣。
謝竹跟著時墨找了一整個走廊的房間,也沒有看到一張紙條。
他歎了口氣坐在床上,道:“是我們來晚了吧?線索應該被他們拿走了。”
畢竟在他們之前,也有人進過這個房間。
時墨輕輕點了點頭,他沒有歇下來,而是站在鏡子邊。
謝竹正疑他怎麽在那站那麽久,接著下一秒,就見時墨忽的手,用手指了一下鏡子中間的位置。
隻見那鏡子忽的開始往下凹陷,這不是一般的正常鏡子,而是一個被專門設計過的鏡子。
謝竹就眼睜睜瞧著時墨從鏡子的凹陷,裏麵拿出了一張紙條。
“天……哥,這你都能找到?”
時墨回頭看他:“這個是機關,我看了前麵的節目,有一期節目組就把紙條藏在這樣的鏡子裏麵了。”
謝竹還是歎。
兩人接著就挨在一塊看起這條線索來。
幾乎所有的線索都是以第一人稱的角度寫出來的,時墨和紀瑤都認為是死去的富家小姐的口吻,而甚至連在一起,可能是的日記。
但此刻時墨沒有功夫想別的。
因為他看到了紙條上的字。
“我今天又見到他了,他很溫,很好,但是我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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