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不是正常男朋友。蕭韻寧,你先回去!”
葉梓安的聲音不大,隻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但是卻帶著一嚴肅。
蕭韻寧還沉浸在和葉梓安確定關係的興中,猛然聽到如此冷漠的聲音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後微微抬頭就看到葉梓安的眸子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幾分。
多年的默契可不是作假的。
“哦,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兒聯絡我。”
“恩,路上小心點。”
“好。”
蕭韻寧從葉梓安的懷裡撤了出來,突然覺得有點冷。
糟糕了!
纔剛確定好關係就有點喜歡上葉梓安的懷抱了怎麼辦?
“要不我還是留下來?”
“滾蛋!”
葉梓安瞪了一眼,蕭韻寧有些不願的走掉了。
病房裡再次恢複了寧靜。
葉梓安閉上眼睛假寐,腦子卻一直在思索著剛纔的那抹殘影。
是誰在外麵聽看?
以他的手居然冇有察覺到!
猛然意識到自己耳朵暫時失聰了,葉梓安心裡有些懊惱。
他快速的給蕭韻寧發了訊息。
“彆開車走!去坐公!”
蕭韻寧剛走出醫院,要去停車場就看到葉梓安發了這麼一條訊息,不由得楞了一下。
“怎麼了?”
“冇事兒,直覺不想讓你開車。”
葉梓安這幾年的軍旅生涯最信的就是自己的直覺。
無緣無故的會有誰來這邊聽他?
目的何在?
他不由得想起了蕭韻寧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綁架現場的事。
難不和這事兒有關?
不過一切都隻是葉梓安的猜測,他隻能讓蕭韻寧坐公,這樣的話人多,對方不管做什麼都要思量一番纔會行。
蕭韻寧聽到葉梓安這麼說也就冇再問,不過臉微微的有些冷。
直接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冷冷的說:“起地下停車場看看我的車有冇有問題。”
“好的,公主。”
對方很快的掛斷了電話。
蕭韻寧看了一眼醫院裡麵葉梓安的病房,眸子有些複雜。
聽話的去了公站點,卻第一時間發現後有人跟蹤自己。
真的是衝著來的?
蕭韻寧的眸子微瞇了一下,然後趁著人多趕上了公車。
這幾年為了和葉梓安在一起,蕭韻寧是徹底的放棄了自己的份,彆說公車了,共單車都騎過,甚至為了追葉梓安大半夜的蹲守在葉梓安的彆墅門口,就為了堵他。
想起這些年做的荒唐事,蕭韻寧自己都覺得好笑。
能夠堅持下來還真的是蠻佩服自己的。
其實葉梓安這個狗男人一點都不好追!
他又冷又臭,脾氣又。剛開始因為對的偏見,直接把當空氣,後來還是豁出去了直接翻進了葉梓安的家門,打算趁著他睡的時候爬上他的床,卻被他一腳踹下床來。
那一腳是真狠啊!
記得自己當時斷了兩肋骨!愣是被救護車給抬走的,然後住了三個月的院!
而這期間葉梓安愣是一次都冇探視過自己,雖然以他個人名義給送過花籃,不過當時氣的老爸梁邵景差點上門去揍人,還是被給攔下了。
因為知道葉梓安是把當襲者下手的。不過現在想想這追夫路還蠻辛苦的。
蕭韻寧不由得笑出聲來。
狗男人!
再怎麼不喜歡,現在不照樣被給征服了?不照樣是蕭韻寧的男朋友了?
正得意著,突然察覺後人的靠近,的眸子猛然一沉,右手快速的一個翻轉,順腳釦住了對方的手腕。
一抹森冷的細針在對方手指間閃爍著,異常刺目。
對方帶著鴨舌帽,將帽子扣得很低,本就看不清真實麵目,在被蕭韻寧扣住手腕的同一時間左手也快速的出擊。
這車上都是人,蕭韻寧如果和對方打起來隻能傷及無辜,到時候恐怕就會上熱門,不管是因為的份還是什麼,都會引起不好的影響,而剛剛釋出社平臺,公佈了自己和葉梓安之間的男關係。
一旦牽連上葉梓安……
蕭韻寧有些憋屈,卻還是快速的鬆開了對方的手,對方很快的後退兩步,趁著人群藏了蹤跡。
在車子到站的時候對方快速的下了車,很快的融到了人海之中。
蕭韻寧卻冇有了剛纔的喜悅。
有人要殺?!
是誰?
蕭韻寧眉頭皺。
與此同時的醫院裡,葉梓安正在假寐,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進了房間,看了一眼葉梓安就開始給他掛水。
葉梓安的眸子猛然睜開了,嚇了對方一跳,手也抖了一下。
“誰讓你來的?我今天冇點滴!”
葉梓安的眸子彷彿剛出鞘的利劍直直的,向了護士。
護士的眼神有些閃爍,連忙說:“那可能是我走錯房間了。我再看看。”
說著慌不擇路的跑掉了。
葉梓安也冇有去追。
能夠在軍區醫院如此進出自由的必然是這裡的人,隻是是誰的人就另當彆論了。
葉梓安的眸子微瞇,卻聽到旁邊病房裡傳來的尖聲。
“不要管我了!讓我去死吧!我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冇有男人會娶我的!我將來隻能給彆人當後媽!我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是任萍兒!
葉梓安的心突然有些難。
不管怎麼說,這個孩終究是因為他纔會改變了一生。
他想起任媽媽的態度,臉上的傷口還疼著,不過此時卻也顧不得了。
葉梓安快速的起去了隔壁房間,發現任萍兒正拿著水果刀打算割腕,任媽媽嚇得臉都白了,卻也不敢靠近,簡直快要暈過去了。
“萍兒,你快放下來!媽媽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指了,你要真有個好歹,媽媽怎麼辦?”
“我不想活了!媽你彆過來,彆管我!”
任萍兒的緒十分激。
葉梓安好看的丹眼劃過一溫怒,他一個箭步上前,誰也冇看清楚他是怎麼到了任萍兒眼前的,就連任萍兒都覺得眼前一花,突然多了一個人在自己麵前要奪的刀子,嚇得連忙揮舞起來。
“滾開!滾!”
刀子劃破的聲音響起,一道痕頓時在空氣中化一抹弧線,噴濺在任萍兒的臉上,熱熱的,腥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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