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然等的就是這些話,馬上接話道:“我沒裝瘸!我逃跑途中遇到了一位神醫,他給我把治好了!”
兩名大漢還沒來得及反應,遠就傳來了陸天霸的聲音:“把他們帶過來!”
看來陸天霸對治愈雙的,遠超他們的想象。顧子然高興地與花對視了一眼。
兩名大漢很快就把他們帶到了陸天霸跟前。
陸天霸看了他們幾眼,道:“把他們帶到我的住,我要問話。”
他說完,也不理睬正在激戰的兩撥人,徑直起,搖搖晃晃地走了。
兩撥人還在打,他就這樣走了??
顧子然和花回頭看了看天青他們,十分詫異。
兩名大漢可不管這麼多,馬上押著顧子然和花,跟上了陸天霸。
兩名大漢把他們帶回盛天集市,進了一棟頗異域風的宅子。
宅子前,有重兵把守。
花和顧子然都暗自驚訝,原來陸天霸的大部隊,本沒有在集市外鎮起反抗的天青等人,而是駐守在他的住宅周圍。
敢他本沒把天青他們當回事?
陸天霸在前頭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了偏廳。
兩名大漢隨其后,把顧子然和花也帶了進去。
陸天霸在椅子上坐下,先了個山羊胡子的瘦中年人來問:“白老二的耳朵和眼睛清干凈了?我病急投醫的事,若是讓他知道,只怕又要來笑話我了。”
山羊胡子回答道:“老大,您放心,我親自帶人清的,現在宅子里干干凈凈。”
“那就好。”陸天霸點了點頭。
山羊胡子退到了一旁。
陸天霸打量了顧子然幾眼,問道:“你什麼名字?”
顧子然回答道:“我姓白,單名一個明字。”
“姓白?”陸天霸頓生警惕,“怎麼跟白老二一個姓?說,你是不是白老二派來的!”
顧子然頗為無語:“我不知道白老二是誰,我不過是個路過天盛集市的旅人而已,再說了,如果我真跟白老二有關系,即便姓白,也會極力掩飾,怎會直接告訴你?”
這倒也是。陸天霸緩和了神:“你剛才說,你本來是個瘸子,因為遇到了神醫,所以治好了?”
“沒錯。”顧子然說著,指了指一旁的花,“剛才我逃回客棧,正巧遇到了這位神醫,竟只用半柱香的功夫,就治好了我的,真是太神了!”
半柱香就治好了瘸?陸天霸將信將疑,看向了花:“你就是他說的神醫?”
花點了點頭,用回了之前的馬甲份:“奴婢名熱娜,不是什麼神醫,而是顯國使臣連城達的屬烏圖木的奴婢。”
陸天霸愣了一下:“那你家主人在哪?”
花繼續扯謊:“他們已經先行出發,去往下一個集市了。奴婢因為不舒服,所以在盛天集市多待了一天。奴婢本來準備今天就去追趕主人,誰知道盛天集市忽然封鎖,奴婢只能暫時留在這里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這番說詞,挑不出什麼病,陸天霸點了點頭,又問道:“這個白明的,真是你治好的?”
花點了點頭:“白公子的,看著是瘸了,實際上只是筋擰住了,我給他施針,讓擰住的筋歸位,他的也就康復如初了。”
筋扭了?陸天霸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有點失,他的,可不是筋扭了。
山羊胡子看到陸天霸的表,湊了過來,小聲地道:“老大,好容易逮到一個會醫的人,就讓瞧瞧吧,反正這麼多年都沒人能治你的病,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陸天霸緩緩點頭:“你說得對,死馬當作活馬醫吧。自從我的生了怪病,白老二就對我的位置虎視眈眈,如果再治不好,他只怕就要反了。”
山羊胡子見他同意了,便對花道:“你既然會治,就來給我們陸老大也瞧瞧。如果治好了,陸老大不但放了你,還會給你一筆厚的報酬。”
花假裝猶豫了一下,問道:“如果我給他把治好了,你們能放我走嗎?我的主人肯定已經等急了。”
“我們抓人,本來就是為了陸老大的,如果你能把他治好,自然會放你們走。”山羊胡子十分肯定地道。
花這才道:“那我就試著給陸老大瞧瞧吧,他的,是哪里出了病?出來給我看看。”
陸天霸撐了一下椅子扶手,站起來。
山羊胡子就當著花和顧子然的面,把陸天霸的子給掉了。
這人還真是不講究!
幸虧他里頭還有一條半截的子,不然顧子然非得把花的眼睛給捂住不可。
花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陸天霸的病癥之所在。
先前猜的一點沒錯,陸天霸的病,是靜脈曲張。
在他的上,青紫的靜脈凸起,蜿蜒著向上向下延,乍一看,的確像是蚯蚓,難怪他們都說是蚯蚓作怪。
對陸天霸道:“奴婢大概知道這是什麼病了,但病因,還得等我做進一步的檢查,不知您方不方便先躺下,讓我仔細看看。”
陸天霸震驚了:“你才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什麼病了?”
他找過那麼多的大夫,哪個國家的都有,就沒一個人知道這是什麼病,最后才演變了了蚯蚓作怪!
花點了點頭,道:“您這是靜脈曲張。”
靜脈曲張?什麼玩意兒?陸天霸一臉茫然。
山羊胡子催促他:“老大,既然知道是什麼病,那咱趕躺下,讓仔細看看吧。”
對,對,治病要。他不懂這病沒關系,只要這個熱娜懂就行。陸天霸點點頭,命人搬來一張涼床,就在這涼床上躺下了。
花走上前去,仔細檢查他的。
一邊檢查,一邊問陸天霸:“您這,是什麼時候出現不舒服的?”
陸天霸一邊回憶,一邊回答:“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最初,我的上只是出現了蚯蚓一樣的凸起,稍微有點不舒服,但并不影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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