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顧影有點沒反應過來。
墨秦風這是答應了?
顧影抬眼看他,說實話,這樣的墨秦風屬實讓有些寵若驚。
墨秦風坐了一會兒,看著床上的人依舊睜著眼睛看他,眼里不閃過一疑:“我已經在這里了,還是睡不著?”
顧影這才回過神來,忙搖搖頭:“沒有沒有,那我睡了昂……”
“嗯。”墨秦風雙臂叉,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打算閉目養神一陣。
不得不說,墨秦風往這間房一坐,像個守護家宅的門神似的,讓顧影安心了百倍不止,連帶著覺連噩夢都不會做。
顧影閉上眼,耳邊還能依稀聽見墨秦風均勻平穩的呼吸。
才意識到,平常走到哪里就把低氣帶到哪里的墨秦風,現在卻完全把它收了起來,似乎整個人也正于一個放松狀態,令整間房的氣氛都比剛才要舒緩了許多。
在這樣極有安全的氛圍下,顧影繃的神經也逐漸放松下來,這神經一放松,隨之而來的就是洶涌的困意。
顧影眼皮一闔,不出半個小時,人就已經睡了過去。
半夢間,顧影似還到一只大手上了自己的頭發,輕又疼地了一下,暖暖的。
次日顧影睜開眼,舒服地了個懶腰。
昨晚雖然睡得晚,但睡得很好,連夢都沒做一個。
“叮!恭喜你,裝比值+!”
睡醒就聽到這個好消息,顧影心又明朗了幾分。
這兩萬分可真是用命換來的。
扭頭,床邊空空如也,椅子好好地放在桌子下面,窗簾拉著,擋住了外頭強烈的。
頭頂的燈還亮著。
所以這房燈是一夜沒關?
顧影睡懵了,坐起來了太,昨晚睡著前,墨秦風進來坐著陪了是吧?
可是房的擺設,讓覺得昨晚就像在做夢一樣,突然變得有點虛幻。
顧影走下床,把燈關掉,還鄭重地幫墨秦風把被子鋪好,又走到房門口,把耳朵上去聽了聽外頭的靜。
然而,什麼也沒聽到。
墨秦風呢?走了?
顧影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探頭出去看了看。
沒有人,墨秦風好像真的不在。
顧影再一看墻上的鐘,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好家伙,怎麼這麼能睡。
顧影有些窘迫地撓撓頭,很快就注意到了放在茶幾上整齊疊著的白T恤衫和一次,旁邊著一張黃便簽,上面簡明扼要地只寫了三個字:
先換上。
墨秦風還真是每一回都準備得細致周到,一不茍。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顧影看了看上厚重的浴袍,也是哈,回想起這幾次遇到的意外,都是墨秦風給準備服,怪不好意思的,甚至都在考慮下回再有這種事是不是得自己自備兩件服裝包里帶著比較好……
顧影一邊瞎想著,一邊很自然地解開了浴袍,開始換服。
“滴滴!”
突然,顧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機的響聲,下意識回過頭,就看到墨秦風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拎著一個小袋子。
“墨爺您放心,有什麼事兒您只管開口,我鐵穆真一定萬死不辭……”
他后還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墨秦風一進來,就看到一張雪白的背,以及孩錯愕茫然的小臉。
墨秦風一愣,腳步猛然停了下來,隨其后的人撞在他背上,往后退了幾步,被擋在了門外。
“墨爺,這是咋了……”鐵哥好奇地要頭過來看。
說時遲那時快,墨秦風反手把鐵哥往門外一推,“砰!”一聲就把門給關了上去。
鐵哥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關在了外面。
墨秦風以一個面壁的姿勢站在門前,背對這,語氣中夾著些許的不自然:“趕換。”
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顧影,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馬上抓起沙發上的所有,悶頭沖進了浴室。
靠!
這人怎麼回來的這麼突然!
顧影蹲在浴室的地上,心臟突突突地像在蹦迪。
他看沒看到?看到了多?
完了,自己好像清白不保了。
顧影哭無淚。
這條白T是長款的,顧影穿上正好遮到膝蓋,完全可以當連穿,應該是墨秦風特地找出來的。
就是寬了點兒。
顧影換好服,又在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臉,調整好狀態,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來到客廳,就見鐵哥已經進來坐在了沙發上,墨秦風就坐在他對面。
顧影愣住了,鐵哥?他怎麼來了?
由于顧影看過原著,知道這鐵穆真并非十惡不赦之人,就是手底下的人比較雜,加上墨秦風又在,對鐵哥還不是特別怕。
“墨秦風,他怎麼……”顧影有些茫然地看了墨秦風一眼,墨秦風則是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示意顧影坐下。
顧影聽話照做。
顧影從坐下來開始,對面的鐵哥就一直盯著笑,笑容還算友善,但一雙眼睛總是忍不住瞟向顧影擺下那一雙白皙筆直的小。
盡管上面有些傷痕,但這并不妨礙鐵哥“欣賞”。
突然,這一雙漂亮的小,就被一件黑的外套給完全遮住。
鐵哥傻乎乎地抬起頭,就對上墨秦風那雙淬冰一般的眸子。
他馬上會意,腰板都被嚇得直了,道:“墨爺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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