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跳下托車,把頭盔掛在車頭上,對著靳爵風輕輕的揮了一下手:「你路上小心。」
靳爵風低問:「你剛才唱的什麼歌?」
「嗯?哦,陪你去看流星雨。」
「沒聽過。」靳爵風喜歡唱歌,他會的歌很多,這麼好聽的歌他沒理由不知道。
許晚晚抿抿笑,《流星花園》要2002年才播放,現在才98年,他當然沒聽過。
「我自創的。」調侃。
「呵呵……」靳爵風本不信,說,「改天教我,這首歌男人唱比較合適。」
許晚晚:「……」
所以,他是準備學會了,唱給聽嗎?
心,有些小雀躍。
「進去吧。」靳爵風催促。
許晚晚再揮了一下手,準備轉,結果房門卻打開了,吳佩平穿著睡出現在門口。
兒晚歸,又沒個電話打回來,吳佩平急死了,看到是許晚晚就罵了:「死丫頭,你去哪裡了?龍家留你吃夜宵了?」
許晚晚:「……」
當著靳爵風的面被罵,真是好沒面子。
挽上吳佩平的胳膊,趕推著進門:「我,我和簡寧去看流星雨了。」
「流星雨,什麼流星雨?」吳佩平看到還沒離開的靳爵風,瞅了瞅問,「這人是誰?」
許晚晚:「……」
急中生智,「的呀,我,我坐的回來的。」
靳爵風:「……」
有這麼帥的的師傅?
再說,他騎的可是哈雷托,哪個用這麼昂貴的托車來跑生意?
好在吳佩平也是不懂,「哦」了一聲也沒多想,客氣了一句:「師傅辛苦你了,大半夜的還送這丫頭回來。」
「不辛苦。」靳爵風淡淡出聲,「就是這丫頭,還沒付車費。」
許晚晚:「……」
吳佩平一聽,趕問:「多錢?」
「十塊。」
許晚晚:「……」
吳佩平狠狠的剜了許晚晚一眼,這麼貴的車費,簡直是在上刮。
把錢遞給靳爵風:「不好意思師傅,這丫頭腦子有點不好使,記心不好。」
許晚晚:「……」
「嗯,是有點。」靳爵風收了錢,對吳佩平很禮貌,「再見阿姨,記得多給吃點核桃補補腦。」
許晚晚:「……」
「哦哦。」吳佩平訕笑著。
待靳爵風離開后,吳佩平啪一下拍在許晚晚的腦袋上:「死丫頭,你跟這小夥子鬼扯了些什麼,讓人覺得你腦子不好使。」
說許晚晚腦子不好使,是客氣。別人也這麼說,那肯定是這丫頭真的發了什麼傻。
許晚晚吃疼了一聲:「媽,都讓人覺得傻了,你還打腦袋呢。」
吳佩平:「……」
接著,一掌就拍到許晚晚的屁上,「今後要是再這麼晚回來,電話也沒有一個,看我不打死你……」
……
靳家花園,靳爵風把托車停下。
抬頭,就看到客廳里燈火明亮。
如果沒有猜錯,靳建軍一定還在候著他。
他剛才可是掛了他的電話,並且還關了機。
大人的威嚴被犯了。
果真,當靳爵風打開大門,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神抖擻的靳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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