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暗吸了一口氣,鼓了鼓勇氣說:「靳伯伯,我許晚晚。」
「哦,我記住了,名字很好聽。」靳建軍稱讚。
「我是靳爵風的同桌。」
靳建軍:「……」
他臉上的笑意消淡了一些,湧起一抹正:「他欺負你了?」
許晚晚:「……」
「沒,沒有。」許晚晚趕搖頭說,「靳伯伯,昨天你到學來讓靳爵風退學的事,全校都知道了。」
靳建軍臉沉了沉:「他考試作弊,本沒必要再學下去,退學也是為了不讓他再給學校抹黑。晚晚姑娘,如果以往,他給你的學習造了困擾,我這個做父親的替他向你道歉。」
「靳伯伯,靳爵風的考試績是真實的。」許晚晚正說。
靳建軍並不信,屑笑了一下:「怎麼可能。」
「是真的,靳伯伯。」許晚晚舉起自己的手,做起發誓的手勢,「我以人格擔保。考試那天,我就坐在他旁邊。我學習績渣,他不可能抄襲我的。如果說抄課本,也不可能。
因為他從來不帶書上課,都是看我的書。而我的書,全在我屜里。再說了靳伯伯,是有多高超的作弊手段,才能夠抄第一名呢?」
靳建軍聽著,沒有作聲。
「我知道,靳爵風向來不參加任何考試,所以他在大家心裡的印象就是一個學渣,他考了第一名,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靳伯伯,不考試並不代表他沒有認真學過。
考試不過是檢查學習結果的一種手段,而不是一種評判的標桿。有的人膽怯考場,平時學得好,但一考試就不行,這不能說明他沒有學到知識。相反,也是這個道理。」
聽著許晚晚言詞懇切的一番話,靳建軍遂沉的眸浮起點點芒。
小丫頭,很有氣場和智慧,言詞誠篤,不是說謊的人。
「這麼說,我冤枉他了?」
許晚晚可不敢這麼說,只笑了笑:「這次,靳伯伯你真的應該相信他。」
靳建軍看著許晚晚眼中的篤,若有所思。
那天陳校長也有給他解釋,靳爵風不可能抄第一名,但靳建軍不相信曾經那麼放不羈的兒子,會一躍為學霸。
他覺得,他就是為了逃避當兵,弄虛作假來蒙蔽他的。
此時,許晚晚一番開解,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在這件事上的武斷和魯莽。
「我知道了。」靳建軍點點頭,「我會和他好好談談。不過,你為什麼要替他解釋?就算他這次績是真的,但他那些臭病,我是知道的。
雖然你是他的同學,但他對你應該不太友善吧。」
靳伯伯,不友善是對其它人啊……對,好得不得了呢。
許晚晚心裡甜甜,面上一點不敢表出來,很一本正的說:「靳伯伯,我對事不對人。」
呵呵!
靳建軍笑了,並沒有多想,只是對著許晚晚點頭:「你是個好姑娘,多來家裡做客。今天我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靳伯伯,中秋快樂。」許晚晚甜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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