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漠帶著盛煙在酒店附近吃了個早餐,他問盛煙一會要不要跟他去墓地,盛煙拒絕了。
“如果我去了,秦善估計更生氣,他可能會覺得我作為你老婆去祭拜楊歡,是給楊歡示威的,所以我還是不去了”
說完,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
“老公,其實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不去的,我沒關係的,秦善就算擾我,我也應付得來”
薑漠和秦善僵持多年,如果薑漠退一步,他就是認輸了,男人最重要的是麵子,不希薑漠為了丟了麵子。
對於盛煙的關心,薑漠隻是輕慢的扯了扯角。
“如果去一趟能讓他遠離你,這筆易我不虧,如果這次之後他還擾你,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揍他了”
他們的恩怨也該結束了。
吃完飯後,盛煙準備回酒店等著薑漠,結果剛到酒店門口就到了盛懷江。
“你果然在這裏!”
封河是他盛懷江的地盤,從來沒有人能在得罪了他之後安然無恙。
昨天他被老頭子鎖著出不來,今天早上跑出來,吩咐幾個小弟打聽,還以為這人跑了,結果有人見到跟一個男人進了這邊的酒店。
他收到消息趕過來了,正好到回酒店的盛煙。
“臭人,你今天要是不拿二十萬出來,你休想走出封河!”
關於這個盛煙的人,昨晚他媽告訴他了,跟他是同父異母,來這是來要債的。
要什麽債盛懷江不知道,但是從這人的穿著打扮,和昨天說可以十倍賠償來看,這應該是個有錢人。
破壞他家的生意,他來索要賠償一點不過分。
盛煙看一眼囂張跋扈的盛懷江,視線又在他後的四個年上掠過。
嘖,左邊兩個手裏拿著子,右邊兩個手裏把玩著彈簧刀,怪嚇人的。
四個人站在盛懷江後,像是左右護法,乍一眼瞧過去,五個人像是電影裏的古仔。
盛煙手撥開額前被風吹的頭發,慢悠悠道:
“休想走出封河是什麽意思,如果我拿不出二十萬,你要殺了我?”
“殺了你?不不不”
盛懷江雙手掐腰,放肆的視線在上來回打量,地流氓的氣勢很足。
“你長得不錯,應該能賣個二十萬,你有兩個選擇,要麽我打斷你的,要麽我賣了你”
盛煙心中冷笑,一個未年能說出這樣的話,盛德山還真是養了個好兒子。
“你......”
“你要賣了誰?”
盛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聽到這聲音,微微一愣,趕轉頭朝後看去,看見薑漠,忙朝他跑過去。
“你怎麽回來了?”
薑漠握著的手,牽著朝前走,“轉彎的時候,從後視鏡看到你被人圍著了”
盛煙扯著他的袖子低聲解釋,“那就是盛德山和吳梅的兒子,我沒事的,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能應付得來”
薑漠瞥了一眼,薄微側,“現在走,我還是男人嗎?”
這話,盛煙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征愣中,薑漠已經牽著在盛懷江的對麵站定,他舉著裹著紗布的手朝盛懷江道:
“這是你弄傷的,對吧”
盛懷江見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整個人警惕了不,尤其是這男人看著嚇人的,臉上毫無表,狹長的眸子鎖著他,提到盛煙的傷時,眸底鋪滿了鶩。
盛懷江打了個冷戰,四目相對,他實在扛不住那死亡般的淩厲目,恐懼的朝後退開兩步,旁邊的四個人也在薑漠的震懾中跟著他後退兩步。
“江哥,現在怎麽辦,還要錢嗎?”
旁邊有人問盛懷江,這話驚醒了盛懷江,錢!對了,他是來要錢的,不能慫!
這裏是他的地盤,更何況他們現在五個人,手裏都有家夥,對麵才兩個人,有什麽好怕的!
這麽想著,盛懷江又得意起來,兩手掐腰起膛,斜眼看著薑漠。
“老子敢作敢當,就是我弄傷的,怎麽著吧!”
薑漠沉黑的眸子波瀾不驚,他轉頭看向盛煙,“如果我揍他,你不會心疼的,對嗎”
盛煙的目朝四周看一眼,“沒監控,人不多,揍吧”
薑漠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下大遞給盛煙,慢條斯理的卷起的袖子。
“警察最遲十分鍾就能到”
盛煙愣了一下,很快笑道:“明白”
薑漠手的腦袋,“乖,離遠點,別傷著你”
於是盛煙抱著他的大往旁邊退開五步,站定,從兜裏拿出手機,默默的打開錄像。
盛懷江見薑漠又是服又是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氣勢,立刻警惕道:
“你想幹什麽?你要打架?”
薑漠並未發起進攻,隻是雲淡風輕道:“你剛才給我老婆要二十萬,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們四個,如果能打贏我,我給你加二十萬”
盛懷江愣住,隻要打贏他就加二十萬?意思就是他可以拿到四十萬?
四十萬,這對於平時隻能靠收取保護費和恐嚇低年級學生掙錢的盛懷江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薑漠雙手兜,散漫的點點頭。
不止盛懷江對四十萬虎視眈眈,他後的幾個小弟更是兩眼放,躍躍試,於是五人一合計,決定先打再說,如果這男人反悔,打一頓也解氣。
如果輸了......
不對,他們不可能輸,在封河這一片,還沒有他們怕的人,更沒有他們打不贏的人。
盛懷江率先發起了攻勢,薑漠站著沒,似乎是沒看到越來越近的拳頭,旁邊的盛煙在盛懷江朝薑漠出手時,立刻舉起了手機。
盛懷江的第一個拳頭,薑漠躲開了,第二個拳頭,他也躲開了,直到第三個拳頭揮來時,他才抬起筆直修長的,快狠準的踢在了盛懷江的肚子上。
這一腳的力道不容小覷,盛懷江疼的整個人蜷在地上,抱著肚子慘兮兮的打滾,裏倒著氣,臉都扭曲了。
“靠!”
自家大哥被揍了,盛懷江的四個小弟立刻朝薑漠撲過去,薑漠依舊不會主出擊,隻等他們的拳頭快打到自己臉時才會“被迫”出手。
四個人圍著他攻擊,一人在三人的掩護下,手裏的彈簧刀直擊薑漠的眼睛,薑漠一腳踹翻一個,然後作極快的扼住到眼前的手腕,直接一個幹淨利落的過肩摔。
幾人的打鬥中,薑漠整個人都很輕鬆,他明顯沒用全力,更像是逗他們玩。
當然,如果忽略掉他腳下的作。
薑漠也不知有意無意,每次出手的時候,都會故意挪到盛懷江跟前,鞋底每次都能準的從盛懷江手上踩過。
盛懷江疼的直喊,後來他把手收起來,薑漠又去踩他的胳膊,幾次之後,盛懷江顧不上肚子的疼痛,吃力的往旁邊爬。
盛煙遠遠看見有警車過來了,停止錄製,同時喊了薑漠一聲,薑漠聽到的暗示,連著幾腳踹翻四個人,然後走向盛懷江,蹲下。
盛懷江的肚子還疼的厲害,恐懼的朝後挪了挪子,“你......你想幹什麽”
薑漠解開自己的手表,“送你了”
盛懷江一臉懵的看他把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又一臉懵的看著他起。
啥意思?
民警來的時候,連同盛懷江在,四個人全躺在地上哀嚎。
盛煙走到薑漠邊,先把大給他穿上,然後拉著他的手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事才緩緩舒了口氣。
民警過來詢問況,盛懷江幾人立刻控訴薑漠出手打人,盛煙把手機遞給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年輕民警。
“這裏有視頻,他們持刀搶劫,我老公是正當防衛”
所有人都被帶回了派出所,盛德山和吳梅聞訊趕來的時候,盛煙剛錄完筆錄,抬頭看見兩人,往薑漠邊挪了挪。
薑漠從驟然冷厲的表中意識到兩人的份,手攬著的肩膀把按在懷裏護著,刻意放低的聲音很是輕。
“我在,別怕”
盛煙嗯了一聲,乖巧的窩在他懷裏,其實不是怕,隻是見到兩人的時候,覺整個都在沸騰,雖然已經決定放下過去,但見到盛德山和吳梅,還是想毀了他們。
靠近薑漠,隻是想讓自己冷靜,顯然,薑漠誤會是害怕了,害怕就害怕吧,能得到薑漠的保護,樂在其中。
盛德山沒想到兒子打劫的是盛煙,見到的時候,臉愧的不行,想到昨天的事,更是不敢看。
吳梅一心隻想救兒子,直接撲到民警跟前喊。
“不是,不是搶劫,這個盛煙是他親姐姐,給親姐姐要錢怎麽能是搶劫呢,他們姐弟兩鬧著玩呢”
民警驚訝的看了盛煙一眼,很快收斂起八卦的心思,指著薑漠朝吳梅道:
“你兒子他們打的是這位先生,這位先生要告他們”
吳梅轉頭看向薑漠,薑漠對上的視線,深眸凝著厭惡和冷漠。
“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回家等法院的傳票,第二”
他摟著盛煙的肩膀,抬手一指吳梅和盛德山。
“你們給我老婆跪下,求放過盛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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