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熱熱鬧鬧的壽宴因為這突發的變故不得不按下暫停鍵,楚振北蘇月夫婦也無心在此,只得草草結束。
陸晏洲那邊姚靜沒立場跟過去,原本尋思著能夠留下來在楚老夫人那得到一句代表楚家跟陸晏洲聯姻的準話,可沒想到居然也被管家禮貌地請了出去,反而是最該被攆走的蔣婉顧陶陶母倆被客客氣氣地留了下來。
姚靜氣了個半死,可最終也只得心不甘不願地離開了楚家。
待所有賓客都離開後,季時川走到顧陶陶邊,將和蔣婉都擋在邊後:
“姨,很抱歉攪了您老的壽宴。蔣姨是我帶過來的,如果陸家那邊要追究責任,都由我……”
“時川……”
顧陶陶想要上前,卻被季時川一把拉住手,安地拍了拍,“什麼都不必再說,放心,我會解決。”
楚振北與蘇月對視一眼,道:
“今天這事茲事大,都別站著了,坐下說吧。”
顧陶陶不準總統夫婦的意圖,只得拉著蔣婉坐下來,季時川也跟著在一旁坐下。
“想必你們也聽說了,楚陸兩家關係一向敏,今天陸家的爺恰在我楚家傷,對外的訊息我雖然已經下令封鎖,但陸家那邊總要給個代……”
聽到此,一直沉默不語的蔣婉突然站了起來:
“事是我做的,我馬上去自首,給陸家一個代!時川和陶陶他們兩個並沒有做錯什麼,還希總統閣下和夫人大人大量,不要遷怒於他們。”
“你去自首並不能解決問題,你可曾想過,你進了監獄,你的兒和腹中的孩子會遭遇什麼?”
楚振北的話一針見。
蔣婉一時無言,“這…”
楚振北看了蘇月一眼,繼續道:
“這件事,可以由我們楚家出面解決,絕不會牽涉到你們母倆分毫。”
此話一出,不僅是蔣婉和顧陶陶,連季時川都驚了。
原本陸楚兩家關係就一直比較微妙,現在陸氏掌權人在楚家舉辦的宴會上傷,於於理,楚家都必須給陸家一個代,如果這時候楚家非但不給代,還出麵包庇兇手的話,無異於跟陸家正式站在了對立面。
這對於楚家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楚振北這樣的人既然會說出這番話,肯定不會因為一時衝。
“需要我們做什麼?還請總統閣下明示。”
顧陶陶心並沒有毫欣喜,天上不會掉餡餅,實在想不通楚振北出手幫們的原因。
今天們母算是差錯攪了楚老夫人的壽宴,楚家不問責也就罷了,怎會無緣無故釋放出如此大的善意?
楚振北讚賞地看了一眼,“我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顧陶陶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下一秒卻被他說出來的話震在了原地:
“你們母倆一人留下一頭髮就可以走了,剩下的全部由我來解決。”
好半晌,蔣婉和顧陶陶都沒有反應過來。
實在是楚振北這個要求過於荒誕怪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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