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抿了抿:「段淮岸和您說的嗎?他朋友被他迷得, 神魂顛倒?」
「不是,我猜的。」程松月分析道,「但我覺得這都是表象。他朋友表現出一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 實際上是沉迷段淮岸的和他的錢無法自拔。」
沉迷什麼?
。
還有什麼?
錢。
錢????????
懷念忐忑不安的心,變得複雜起來。
佯裝平靜地說:「程阿姨, 段淮岸應該不止這兩個優點,應該還有別的值得被的優點。」
程松月摘下鼻樑的墨鏡, 一副洗耳恭聽的認真模樣, 很誠懇也很期待地看著懷念:「你能和我說說嗎?我兒子還有什麼優點?」
懷念在腦海里不斷搜刮段淮岸的優點,發現他這個人悶又臭屁, 賤程度令人忍不住想揍他,天頂著張所有人都欠他八百萬的臭臉招搖過市,對所有人都是一副懶得搭理的高冷模樣。
段淮岸除了有錢和長得帥以外還有什麼優點?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懷念沉默下來, 冥思苦想許久,最後憋出了一句:「他績好。」
程松月擺出一副早有所料的表,冷哼道,「績好算什麼優點?我在你們學校的路上隨便扔塊磚,砸到的十個人裡面有八個 Ɩ 是高考狀元。」
「……」懷念訥訥地,仍繼續思索段淮岸的優點。
程松月忽然說:「我兒子材好像好的, 有腹。但他很小氣,不捨得給我看, 說男有別,讓我注意點分寸。」
這話確實是段淮岸會說出口的話。
懷念別開眼,忍不住笑。
視線往外挪的瞬間,一輛悉的黑越野車映眼簾。
而後,停在了程松月的車旁。
這輛龐然大,很快吸引了程松月的注意力。點評道:「現在的學生怎麼這麼高調?開這麼貴的車來學校。懷念,你要記住你還是學生,學生應該好好學習,不要有攀比之心。像這輛車的車主,你就要離他遠一點,太高調太虛榮了。」
「……」
話音落下,駕駛座車門打開,虛榮的車主下來了。
看見是段淮岸後,程松月神一僵,懷念以為程松月會改口,給段淮岸找回點面。哪想,程松月說:「我就知道,他每天開這種車就是為了吸引孩子注意力,所以才有幸談上了。」
段淮岸走近了,眉頭微皺,像是知道程松月嘀嘀咕咕些什麼,「你說我壞話能大點聲嗎?」
程松月索抬高聲音,理直氣壯地說:「你朋友就是看上你的錢了。」
段淮岸瞥了懷念一眼,滿臉無奈。
段淮岸眼梢挑起冷淡弧度,不耐煩道:「你跑學校來幹什麼?」
「來捉。」程松月說。
「我是出軌了?」段淮岸替懷念問出了心裡的疑,「犯得著用『捉』這詞?」
「……」程松月默了默,也才意識到自己用錯詞了,但氣焰很囂張,「那你藏著掖著的,我到現在除了知道是的外,其他的一無所知。段淮岸,你別那麼小氣,哪怕你把的照片發給我看看也行。」
「沒有。」段淮岸說著,打開車門,毫無溫可言地把程松月塞進車廂,「你回家去。」
程松月負隅頑抗地掙扎著,然而掙扎無效,段淮岸把車門關了。
段淮岸眼梢一挑,就看見程松月非常靈活,從另一邊車門跑出來。
「……」
程松月:「我今天不見到你朋友,我就不走了!」
段淮岸眼皮掀開一道細,寡淡又冷冽:「見到了,你打算怎麼辦?」
程松月:「我不怎麼辦,我就看看。」
說話間,段淮岸後的生宿舍里湧出一大幫子人。
像是班級聚會,眾人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好多人都朝他們投來疑目。還不等們八卦,校車由遠及近,停在路邊,們趕忙坐上校車。
段淮岸轉往後瞥了眼,收回視線後,他語調悠悠地,導極重:「你已經看到了。」
程松月一愣,思維被他的話帶走,以為他朋友在剛才的人堆里。
程松月瞪他:「你不早說?我說呢怎麼那些人都在看你,原來們在看的是搶走們好朋友的男人。」
段淮岸聽不下去,再度把程松月推回車裡。
與此同時,他給懷念使了個眼神。
懷念連忙拉著媽:「媽媽,我們也上車吧。」
懷艷君:「好。」
這回,程松月沒從車裡跑下來了,一是沒有多餘的空間,二是翻來覆去地回想,路過的人堆里,到底哪個是段淮岸的朋友。
懷念是坐程松月的車回去的,段淮岸的車跟在程松月的後面。
懷念坐在副駕駛,想給段淮岸發消息,又怕打擾到他開車,最後還是沒發。
好在一路上,程松月都沒說話,特別安靜。
很快到家。
程松月先進的家門,隨後是懷念和懷艷君,段淮岸在最後。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朋友到底是財迷還是鬼?」程松月冷不丁開口,語出驚人。
眾人停下步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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