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上的事,我不懂,我只是喜歡千嶺哥哥這個人,在國子監念書的時候,便喜歡上了,大姐姐,相旳人在我邊,我覺得我現在很幸福,已經別無他求了。”
聞言,項旖旎不難地握了右拳,忽然好嫉妒項迤邐,項迤邐憑什麼可以這麼幸福,這麼滿足,卻要日日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這高高在上的地位,項迤邐竟不眼紅、不羨慕?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咽了咽口水,道:“我是二皇子的皇嫂,也是你的姐姐,我沒有辦法不參加吧?”
項迤邐抿了抿瓣,道:“那……姐姐會真心祝愿我麼?”
項旖旎出未達眼底的笑意,道:“會,當然會。”
聞言,項迤邐終于出愉悅的笑意,道:“謝謝你,大姐姐,我就知道,姐姐的心里還是有邐兒的。”
項旖旎暗暗磨了磨牙,有什麼好得意的?北宮千嶺的心還不是在這兒麼?
龍峰。
楚姣梨端著藥碗,蹙著眉將苦的湯藥一飲而盡。
近來的子骨確實好轉了不,還以為墨無憂只是武功了得,沒想到竟連醫都如此高超。
曾一度認為溫如玉的醫當屬北冥第一,而今一比,他在墨無憂面前,本不夠看的。
“娘娘,有個壞消息,你聽了估計得傷心得暈過去了。”溫如玉從門外踏了進來,似笑非笑地著。
楚姣梨拿著藥碗的手微微一頓,而后輕聲嘆了一口氣,將碗放到了桌上,道:“帶來壞消息的同時,順便幸災樂禍麼?”
溫如玉輕輕勾起角,雙手抱臂倚著門框,道:“我溫如玉向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只是帶個消息,沒有要笑你的意思。”
楚姣梨緩緩閉上了有些疲憊的雙眸,道:“那便說吧。”
“聽聞殿下立了新太子妃,是項旖旎,曾經的項側妃,這可真是轟了全帝都呢。”
聞言,楚姣梨的心驀地跳了一拍,忽有了一鉆心的疼。
溫如玉搖著頭嘆了口氣,道:“沒想到這麼短短幾天,他便將你忘得徹底了,你想哭就哭吧,我不笑你。”
聞言,楚姣梨輕輕勾起了角,道:“我相信殿下,他自有他的目的。”
溫如玉有些納悶地蹙起了眉,道:“你就不氣惱麼?”
楚姣梨搖了搖頭,道:“本就是我求殿下讓嫁進太子府的,殿下只是順著我的意思,完我的心愿罷了,如此,我應該高興才是。”
溫如玉聽得像是二丈和尚不著頭腦,他輕嘆了一口氣,道:“你還真是個奇子。”
比起,還是曾經那個殺伐果斷的楚姣杏更深得他的心。
想罷,他便走了出去。
楚姣梨微微瞇起桃花眸,難過是必然的,但一想到北宮騰霄沒有因為而自暴自棄,已然很欣了。
相信日后他定能有所長,只有變得強大了,才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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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旖旎殿,旖旎殿。
項旖旎滿腹心事地低著頭踏進了門。
“旎兒今日回娘家,可還覺得風?”
聽到屋一陣悉的聲音,臉煞白,下意識后退了一小步,形抖,不敢抬頭。
坐在寶椅上的北宮騰霄冷冷地勾起角,抬手做了個手勢,屋的丫鬟便陸續離去,關上了門。
聽到小小的“嘭”的一聲,項旖旎形驀地一抖,眼眶微微地紅了,呼吸也隨之凝滯些許。
北宮騰霄緩緩走到側,俯在耳畔道:“怎麼?從前不是做夢都想著本宮來你這兒麼?為何近些日子,你都不太開心點模樣?不歡迎?”
項旖旎倏地跪了下來,哭著道:“殿……殿下……能不能放我一天假……”
北宮騰霄冷眼睥睨著,道:“這太子妃,不想當了?”
項旖旎眼淚落了下來,慌地搖著頭,道:“不要!我當!我當啊!”
“哼。”北宮騰霄冷哼一聲,道,“你以為這個位置那麼好當麼?你又不是本宮的梨兒,你配做得這麼容易麼?”
項旖旎噎了幾下,道:“殿下,臣妾真的知錯了……”
北宮騰霄聲線微沉,道:“本宮現在可不是在強迫你,而是在和你做易,你我愿,你隨時想取消這場易,本宮都可以中止,本宮給予你的,屈辱也好,名譽也好,都會一分不留地收回來。”
聞言,項旖旎的呼吸慢了幾拍,泣聲也輕了幾分,咬了咬瓣,道:“殿下,臣妾聽話,臣妾什麼都聽你的……”
“不,”北宮騰霄滿是嘲諷地冷笑道,“現在,聽你自己的。”
項旖旎咽了咽口水,神發愣。
北宮騰霄俯,抬手輕輕拍了拍的臉蛋,道:“慢慢你就習慣了。”
語落,他抬手打了個響指,房梁便跳下了五個衛,他閉眼做了個手勢,便起坐到寶椅上,事不關己地品茗。
屋外的環佩聽到里面的聲線,微微紅了臉蛋,笑著朝旁的丫鬟道:“殿下近來可真是疼莪們娘娘,你看這還是多亮的天,就……”
那丫鬟也害地笑了笑,低聲道:“哎呀,環佩姐姐,你小聲點兒……”
環佩笑著道:“我這不是高興麼?殿下這麼疼娘娘,娘娘總算是熬出頭了,我們跟著娘娘,今后的好日子可多了去了。”
丫鬟點了點頭,道:“這麼說倒也是呢。”
七日后,項迤邐與北宮千嶺大婚。
皇子正妃的婚宴并不比楚姣梨和北宮騰霄那場婚禮差多,盛大的排場從項侯府一路熱鬧到了宮中。
項旖旎隨北宮騰霄一同赴宴,著廣場上喜結連理的兩位新人,得有些癡。
那時候,北宮騰霄與楚姣梨也是在這兒的婚,這對新人也像那時候的他們一樣幸福。
有些發酸地輕輕咬了咬瓣,抬手飲下一杯酒水。
“夫妻對拜!”太監朝兩位新人笑著道。
北宮千嶺的眉頭有些不適地輕蹙,他向正在埋頭飲酒的項旖旎,心更是說不出的苦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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