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蓓蓓得意的勾了勾,隻覺得自己報複的機會到了,剛剛沒打到,沒想到這會倒是主送上門了。
沒等張千說話,張蓓蓓就道:“正好我也想和紀小姐玩玩,爸爸,你和硯哥哥都打這麽久了,不如去休息一會看我們打吧。”
等會一定要讓硯哥哥看看,是怎麽把紀星辰打的節節敗退的!
張千正好覺得有些累,便拉著陸硯北去了觀戰席。
張蓓蓓率先發球,和之前一樣,力道又猛又狠。
紀星辰微微彎腰,紮好馬步,在球到來的一瞬間,立馬揮舞球拍。
張蓓蓓就沒想著接球,以為這球自己一定贏了,猝不及防下,再想回防顯然已經來不及。
眼睜睜看著球打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剛想開口指責,紀星辰先開了口,“抱歉啊,我以為你能接住呢。”
張蓓蓓有苦說不出,咬著牙,氣的臉鐵青,“沒關係,我們繼續。”等會兒再收拾!
這次到紀星辰發球,角勾起一抹淺笑。
張蓓蓓沒來由的覺得這抹笑有點說不出的覺。
很快就知道那抹笑是什麽意思了。
接下來好幾局,紀星辰不管是接球還是發球,所有的球全部穩穩的打在張蓓蓓的上,的胳膊、大、小全是瘀青。
張蓓蓓本招架不住,渾都泛疼。
張千見自己兒被這麽針對,早已冷下了臉,他站起,卻被陸硯北輕飄飄的一句話住。
“張總,喝茶嗎?”
張千的邁也不是,退也不是。
終是心疼自己兒,張千扯出一笑,“硯北,你這小媳婦有點過了吧。”
陸硯北抿了口茶,作漫不經心。
“我家太太什麽都好,就是記仇,張總不會介意吧?”
張總那張臉頓時變得五六的。
傅津白和小陳總在後麵清了清嗓子,憋著笑。
那邊還在打,紀星辰上沁了一層薄汗,灑在的上,將那張本就漂亮的臉蛋照耀的更加明人。
隨著向上揮拍的作,出一截細白的腰,的運衫襯的雪白,充滿朝氣。
反觀張蓓蓓,渾都是被球打出來的傷痕,青一塊紫一塊的,和汗黏在一起,看著有點滲人。
終於,在紀星辰再一記發球打中的腳踝時,張蓓蓓終於繃不住了。
把球拍一扔,“唰”地一下坐在地上,紅著眼哭了。
紀星辰單手支著球桿,輕笑道:“不玩了?”
張蓓蓓氣紅了雙眼,哭道:“紀星辰!你故意的!”
紀星辰挑眉,“玩了半個多小時了,你才看出來我是故意的?你反弧有點慢哦。”
張蓓蓓聞言氣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張千沉著臉走過來,剛剛離得遠看不出什麽,現下一走近,瞧見張蓓蓓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瘀青,甚至連腳踝都腫了。
他連忙上前把哭的失聲的張蓓蓓拉起來,氣道:“紀星辰,你把我兒打這樣!是心的吧!”
他又扭頭看向陸硯北,“陸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陸硯北慢悠悠的開口,語調漠然:“抱歉,張總,明天我就讓宋林送些賠禮過去。”
張總氣的差點上不來氣,“賠禮?把我兒打這樣,是賠禮就行的嗎?我差你們陸家那點東西嗎!”
傅津白勾道:“張總嚴重了,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這不是張小姐先照著陸太太臉打的嗎。”
小陳總跟著道:“是啊張總,這都是些皮外傷,問題不大,休養兩天就好了,離毀容可還差得遠呢。”
剛剛在場地外,他和傅津白那個角度最清楚。
張蓓蓓擺明了是想往紀星辰的臉打。
網球球都偏重,加上張蓓蓓發力狠,那個球如果真打在紀星辰臉上,後果不堪設想。
孩子那張臉多重要啊,尤其是紀星辰這樣漂亮的臉蛋。
所以小陳總完全能理解紀星辰後麵的做法。
他甚至覺得不夠解氣,就應該給張蓓蓓的臉也來一球。
張蓓蓓聽到他們明著暗著都在幫紀星辰,哭的更厲害了:“爸,他們都……都欺負我!”
一哭,張千更心疼,他冷著臉道:“我看陸總本沒有和我合作的決心,既然如此,那不如新能源項目我另找他人!”
陸硯北斜挑著眉,薄挑:“每天上桿子想和陸氏合作的人從城東排到城西,陸氏,不差您一個。”
張千愣住,他原本隻是拿個喬,企圖威脅一下陸硯北,他沒想到陸硯北的態度會這麽堅決。
這下搞得他自己騎虎難下。
到底是拉不下這張臉,憋著氣,冷哼了聲帶著張蓓蓓離開。
張蓓蓓被打這樣還沒落著好,噎著喊:“爸,你就看著你兒被欺負嗎!”
張千沉著一張臉,他恨不得幫打回去,但對麵可不僅僅隻是一個紀家,還有陸家,傅家,陳家。
哪一個不是北城的頂尖豪門。
一家難撼萬家。
這口氣,隻能暫時忍下。
他強行把一步三回頭眼珠子還黏著陸硯北的張蓓蓓拉走了。
主角走了,傅津白調侃道:“下手狠啊,弟妹。”
小陳總也給紀星辰豎了個大拇指:“嫂子厲害。”
紀星辰朝他們道了聲謝,畢竟剛剛他倆有幫自己說話。
等傅津白和小陳總也離開,紀星辰抿了抿,眸看向陸硯北。
陸硯北輕瞥一眼,輕挑眉梢:“還不走?”
紀星辰見他走遠,加快速度跟上。
車裏,陸硯北慢條斯理的著鏡片,半晌,將那副金邊眼鏡重新架在鼻梁上。
紀星辰道歉的話在邊轉了好幾次,才說出口:“今天把你的項目搞黃了,對不起。”
新能源是陸硯北下一步的計劃,在陸氏也待了半個多月了,知道陸硯北對這個項目有多重視。
陸硯北像是聽到了什麽稀奇事一般,微微後仰,雙疊。
桃花眼上挑,低笑一聲:“你也會說對不起?”
紀星辰:“?”
陸硯北,“那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因為我,不去報複張蓓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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