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我們有無人機,從上空對著小島進行拍攝,照片顯示出來,小島肯定像一顆溜溜的頭顱,而那些石頭疤痕,則與佛家頭頂上的戒疤完全一致。
戒疤也香疤,數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幾種,十二點表示是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薩戒”。
嚴格意義來說,佛家并沒有說頭上一定要燒香疤的說法,但因為《梵網經》四十八輕戒之第十六條曾說“若燒、燒臂、燒指;若不燒、臂、指供養諸佛,非出家菩薩”,所以舊社會以前不的佛家子弟以香點頭,喻為清心。
八十年代佛教協會認為此事非佛教的原有儀制,而且有損出家人的健康,予以廢止。
所以現在正兒八經佛門子弟頭上很有香疤。
假若諸位在大街上到了某位大師,對你說他來自某名山大廟,并炫耀自己頭上的香疤,以彰顯自己法度高超,大概率你可能到了假僧人。
郝安說道:“還真是!”
“難不這小島是一顆佛頭?!”
極有可能!
我想起之前溶壁上的圖畫,年輕喇嘛來到了雪山鎮了妖魔,現在一眾小龍人見到小島卻敢前來,它們難道害怕這顆“佛頭”,而“佛頭”是年輕僧人鍛造的?
當真是傻人有傻福!
正愁沒任何線索呢,小竹只是蠢蠢地說了一句覺石疤痕有點別扭,竟然為我們找到了突破口。
時間快來不及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率先跳了下去。
小竹見狀,也跟著跳了下去。
這行為其實極度危險。
因為我們也不知道水下面會不會有小龍人在。
下去之后。
我們發現那群家伙依然在遠離我們十幾米圍困,不敢靠近小島,附近并沒有它們的影子,只是能遠遠地看見它們的四肢,在遠像風一樣打著水。
小竹和我游到了小島的正面。
一看之下。
我被震撼的全發麻。
一顆碩大的佛頭,雙目微閉,法相莊嚴,佇立在水下,若深淵一樣,安詳而寧靜地面朝東方。
它沒有佛。
僅僅有一顆佛頭。
盡管它的積,與樂山大佛來比小了非常多,但古樸的刀工,雕刻出來的氣勢,讓我們兩人在它的面前,猶如置于浩瀚宇宙當中,渺小不堪。
我見到佛頭下方佛頸位置,是一個方形神臺,款式與之前我們在溶里見到的幾乎一樣。只不過,它規模要大上了許多,而且,在神臺的側邊,有著像轉軸一樣的東西,周邊還有不石頭雕刻而的卡槽。
這明顯是機關!
此時我和小竹已經憋不住氣了。
兩人手拉著手,快速浮了上去。
;郝安著急地跑了過來:“怎麼樣?!”
我一抹臉上的水:“確實是佛頭!它們害怕這顆佛頭!”
郝安說:“快點決定怎麼做!來不及了!”
轉頭看去。
發現那只獨眼小龍王已經開始無比憤怒地朝空中噴水,發出了驚人的嘶吼之聲,這聲音發出之后,圍繞在小島四周的小龍人開始向著小島游。
它們的速度并不快,但一條條全焦躁不安,暴起的向非常明顯。
毫無疑問。
它們非常害怕佛頭,但它們也害怕那條獨眼小龍王,在它嘶吼命令的催促之下,這些畜牲恐慌、焦慮且怨恨,開始慢慢地朝我們前進。
只要達到它們緒的某個臨界點。
這些玩意兒必然將不顧一切地讓我們全葬于此!
小竹急促地說道:“哥,下面有人工建造的機關,不算太復雜,我可以打開,要不要手?!”
打開機關會發生什麼。
我并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不打開,接下來我們全都要死。
干脆賭一把!
“打開!”
我對小竹說道。
講完之后。
我想陪小竹一起下去,但小竹卻制止了我:“我自己可以,你別下來,你下來反而會擾我!”
話音剛落。
小竹一個猛子沉了下去。
郝安將我給拉了上來。
他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抵擋小龍人的藥了,死死地握住了路亞桿,神堅毅又張地瞅著沖我們謹慎游過來的畜牲。
我也別無選擇,再次抄起了那柄長匕首,在岸邊冷冷地盯著它們。
鄭田這家伙滿頭滿腦全是,坐在地上,已經尿了,開始絕地嗚嗚哭。
得!
這種狗仗狗勢的家伙想讓他幫忙是不可能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們沒有到小竹在水下開機關的任何靜,但卻迎來了第一波攻擊!
依然像之前那樣。
幾條最勇敢的小龍人率先發難。
我和郝安里同時喝,手中家伙什齊出,竟然配合的天合,將領頭攻擊的家伙給斬殺。
“嘶……”
小龍王親自出了!
它猶如一艘加足了馬力的攻擊艦,頭犁著巨大的水花,沖小島疾馳而來。旁邊的小老弟們見狀,發出嘈雜的嘎嘎聲,如同百上千的護衛艦,瘋狂朝我們沖擊。
完了!
郝安嘆了一口氣,將路亞桿丟在了地面,張開雙臂,哈哈大笑道:“老夫的氣的,你們來吧!”
我也絕了。
就在所有小龍人要沖擊到我們的當口。
“咔嚓!”
好像水地下的大機關開了!
“轟隆!”
一聲震耳聾的巨響。
整個小島竟然嘩啦一下,以極快的速度聳立出了水面!
佛頭出水!
我和郝安在上面被猝不及防的一頂,整個人先失重向上拋去,隨后又疾速墜落,掉在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