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棋打聽到訊息之後,立刻聯絡溫棉。
溫棉此時還昏昏沉沉的在想該怎麼辦。
畢竟溫棉也知道其實這件事放在莫小棋上,莫小棋也不太好解決。
而且再怎麼說莫小棋和自己無親無故的讓莫小棋這麼幫自己,溫棉其實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溫棉接聽電話之後,啞著聲音問道:“怎麼了?”
莫小棋激的說道:“你知道那個周賜有多噁心嗎?他之前玩的花的時候,每隔幾天就會玩死一個的。”
溫棉皺了皺眉,最後疑的問道:“我記得周家不是家風還嚴的?”怎麼可能會養出一個周賜這樣的人……
溫棉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自己心中所想,莫小棋就說道:“那沒辦法,人已經歪這樣,補不回來了。”
“他們也知道這事丟人,就直接給周賜下去了,一點風聲都沒流出來。”
“之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他家習以為常了一樣。”
隨後,莫小棋撇了撇,繼續說道:“怪不得我記得明明前幾年的時候還能看到周賜。”
“等到後面就基本上見不到他的影了。”
“還有這一層關係。”
溫棉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畢竟溫棉之前遠在國外。
又怎麼可能知曉國的這些彎彎繞繞?
而得知這些之後,溫棉心中更是一片冰涼,這是不是意味著裴知堯和裴父或許都知道整件事,但都不告訴?
溫棉在這邊失,莫小棋則是繼續說著:“反正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想辦法,你絕對不能嫁給周賜。”
溫棉心中自然知道,可是溫棉在這裡無親無故,又沒有權勢。
說實話,想要擺裴家和周賜對於溫棉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更何況,裴父已經把所有話都說死了,一定要讓溫棉把錢還上。
溫棉嘆了一口氣,莫小棋先知溫棉現在可能狀態不太好,輕聲安道:“沒關係的,我們兩個一起想辦法,一定能過這件事。”
溫棉聲“嗯”了一聲,但到底還是有些不想堅持了。
“我想先休息一下,可以嗎?”溫棉聲音飽含著歉意。
莫小棋自然也很心疼:“好,你先睡一覺吧。”
“等明天你睡醒了,我們再想想該怎麼辦。”莫小棋的說道。
溫棉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明明覺自己從心到都疲憊不堪,可是溫棉死瞪著雙眼就是睡不著。
到最後,溫棉心中說不出的煩悶,抓住旁邊的抱枕扔到牆角。
被單下的影慢慢蜷在一起。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的莫小棋,心中也有些擔憂,他從見到溫棉的一面,就覺到溫棉的狀態和之前戛然相反。
可是莫小棋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安溫棉。
嘆了一口氣之後,莫小棋拉開指環,一口悶了一瓶啤酒。
旁邊莫小棋的朋友看著莫小棋這個樣子,打趣問道:“怎麼了?心中有心事?”
莫小棋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朋友追問是什麼事。
莫小棋也只是輕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