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的兩人還在賭氣中,誰也不願意理會誰。
溫棉率先進了臥室準備洗漱,後跟著滿臉沉的裴知堯。
等溫棉洗漱完後,裴知堯這才目不斜視的過去。
饒有一種吵了架的夫妻不得不湊在一起生活的既視。
“咚咚咚”
樓下敲門聲響起。
裴知堯轉進了浴室,大抵沒聽見聲響。
今日正值週末,家裡用人休息,溫棉只能親自下樓開門。
可房門開啟的瞬間,卻立刻和裴清清對視。
對方眼裡的震驚同樣顯而易見。
霎那間,空氣仿若有幾秒的沉默和尷尬。
“你怎麼來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
裴清清闖進門,憤怒的一把拽住溫棉手腕。
跟上裴清清的步伐,兩人一路來了沙發邊。
人氣憤不已,沒有毫掩飾。
“你怎麼在這?是我哥你過來的?溫棉你也太不要臉了,單男人的房間你也敢隨便進?”
此刻的溫棉早已換上了睡。
臉上還掛著水珠,儼然是剛洗漱完。
如此一幕,顯而易見,溫棉是要在這過夜。
裴清清腦補了一瞬,更加來氣。
“我為什麼不能在?”
面對裴清清的無理取鬧,溫棉揚眉挑釁,毫不顧裴清清的想法。
甚至一雙眸子漆黑如墨,在和裴清清對視時,險些令裴清清撞進對方眼底。
“裴知堯讓我在這,你要是不服氣,大可以去找裴知堯,還有,你和裴知堯是親兄妹,我不是,我在這很奇怪嗎?”
在裴清清的印象中,裴知堯向來對溫棉態度沒有那麼好。
可在重要之時,裴知堯到底偏向溫棉。
如今說的冠冕堂皇,竟令裴清清氣憤不已。
“我不信你的話,你這人廢話多的很,誰知道是不是我哥你來的?如果不是呢。如果你是故意要來找我哥呢。”
話音落下,裴清清揚手要打溫棉。
可掌還未落在臉上,裴清清的腕骨就在半空被人攔截住。
一霎間,裴清清倒吸一口涼氣,再回頭卻看見裴知堯死死盯著自己。
眼神略帶警告,令裴清清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哥。”
裴知堯面不改,仍舊是這一副冷淡的樣子。
“你要幹嘛?”
裴清清的作顯而易見。
裴知堯如此明知故問,目的就是為了裴清清難堪。
果真人撇,一把甩開裴知堯的手。
“我看溫棉不順眼,擅自來這找你,還穿上睡準備過夜。”
“是我來的。”
裴清清剛說完,裴知堯便出面打臉了對方。
此話出口,裴清清愣神了好半晌都沒有回應。
可心底裡早已被裴知堯傷了心。
“哥,你……”
裴清清憤憤不平,一把拽住裴知堯的袖。
想反駁,想詆譭溫棉。
可張口還未說話,就被裴知堯的一個眼神嚇回去。
“今天這件事,不要說出去。”
他這意思,是還要幫裴知堯保?
裴清清心裡難,到底也只能應下裴知堯的話。
“誰也不要說,但凡問起來,你就說不知道。”
裴清清親眼目睹,又怎麼會不知道。
人扯角冷嗤,儘管無奈卻想不到任何反駁裴知堯的話。
甚至和裴知堯對視時,裴清清只能賠著笑臉應下來。
“我知道了。”
“我還要休息,你要是沒什麼要事那就趕回去,天黑不好走,路上不安全。”
他也知道不安全。
就算不安全,裴知堯也沒有打算親自互送裴清清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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