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大抵猜得出陸時宴的意思。
他要南笙死了和宋驍在一起的這條心。
徐安晚對這件事不予置評。
但是南笙和陸時宴一起出現在首都,就讓徐安晚惴惴不安。
好似完全離了自己的掌控。
在這種況下,徐安晚沒忍住,也跟著來了一趟首都的。
當然知道,自己貿貿然去找陸時宴,肯定吃不討好。
但是帶上葉芳,就名正言順了。
畢竟湊巧他們都在首都,讓葉芳婚禮前看看陸時宴,也是理之中的事。
葉芳也是陸時宴的長輩。
陸時宴傷的那段時間,葉芳對陸時宴也是關心。
陸時宴對葉芳一直也都很敬重。
所以,徐安晚有自己的算盤。
“哼,別以為外婆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葉芳無奈的搖搖頭。
徐安晚沒說話。
葉芳自顧自的說著:“因為時宴在首都,你呢,因為海城的習俗,婚前一周不能見面,所以你不了,就干脆也悄悄來了首都,讓外婆這個老太婆給你當擋箭牌,借口是讓我看看時宴,其實是你自己想看吧。”
葉芳破了徐安晚的這一層紙。
徐安晚低頭不否認也不承認,但是有些嗔:“外婆——”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對時宴太死心眼了。”葉芳搖搖頭。
是過來人,哪里看不出來,徐安晚眼底心里全都是陸時宴。
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因為葉芳很清楚的覺的出來,陸時宴可不是這麼把徐安晚放在心上。
他對徐安晚,更像對一個合作者,而不是妻子。
沉了沉,葉芳倒是沒說什麼。
涂聽著葉芳的話,倒是也很贊同:“我說了,這孩子太死心眼了,一點用都沒有。追的人那麼多,但是就是對時宴死心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涂也很應景的接了一句,兩人好似在調侃徐安晚。
徐安晚沒說話,倒是安安靜靜的。
很快,三人上了電梯,朝著陸時宴所在的套房走去。
在套房門口,保鏢看見徐安晚的時候也意外了一下:“徐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帶外婆來看看時宴。”徐安晚笑臉盈盈的說著。
但是徐安晚的眼神不免落在套房,有些忐忑。
總覺這一扇門后,會有自己不可控制的事發生。
徐安晚不聲,是在勸自己冷靜。
陸時宴不會做出太荒誕的事。
“這——”保鏢對視一眼,面面相覷,“我進去通知一下陸總。”
這話,讓徐安晚眉頭微擰。
要知道,來見陸時宴,從來不需要通告,是可以直接進去的。
更不用說,還單著涂和葉芳。
結果現在卻被保鏢給攔在外面。
這下,徐安晚更覺得里面是發生什麼事了。
徐安晚還沒來得及說話,涂倒是變了臉:“怎麼,現在我見陸時宴還要通告了?你們沒看見,老太太也在這里嗎?”
保鏢有些為難。
畢竟陸時宴帶著南笙進去,兩人臉都不好看。
陸時宴代過,不準任何人進來,這里的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了徐家人。
而保鏢也著實沒想到,徐家人竟然會真的出現在這里。
他們不敢忤逆陸時宴,但是也不能真的和徐家人對著干,畢竟陸時宴和徐家的關系,他們還是清楚的。
所以剩下的就只有左右為難了。
“我倒是要看看,我進去陸時宴能怎麼樣!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要閃躲!”涂來了脾氣。
下一瞬,涂就直接把保鏢給推開了。
徐安晚沒遲疑,扶著葉芳就朝著套房走去。
葉芳也擰著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自覺的認為并非是好事。
保鏢一時沒注意,就被三人給推開了。
這下,保鏢的臉也變了變。
他們又不敢真的對老太太做什麼,最終,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的。
涂已經率先走了進去。
套房安安靜靜,哪里有陸時宴的人影。
但是越是安靜,很多靜就聽得清楚。
南笙的求饒,陸時宴的低吼,縱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男織的聲音,在同一個房間出來,就顯得曖昧的多。
涂的臉瞬間變了。
徐安晚的表變得不淡定。
葉芳的眉頭擰了起來,是過來人,不至于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況。
縱然葉芳很清楚,豪門這種事太正常了。
但和陸時宴在一起的這個人,卻不正常。
那可是陸時宴一手養大的養。
最不可能的關系,現在卻變得讓人惶恐不安。
“好啊,我就知道是這個賤蹄子!”涂沉的怒吼。
徐安晚的手心的攥拳頭,修剪漂亮的指甲已經嵌了里,疼得渾然不覺。
就知道,陸時宴把南笙留在外灘,早晚會出事。
甚至現在陸時宴帶著南笙到了首都,天高皇帝遠。
所以他們在做什麼?
在上床嗎?
“你先冷靜下來,安晚都還沒說話,你嚷嚷什麼。”葉芳擰眉,是拉住了涂。
“媽,這還需要我嚷嚷嗎?我現在就進去看看陸時宴在做什麼。我倒是要看看,陸家怎麼和徐家解釋這件事。”涂說的直接。
徐安晚沒應聲。
但徐安晚的態度是默許了這一切的發生。
進去,只會被陸時宴訓斥。
但是是涂就不一定了,畢竟涂是長輩,也是陸時宴未來的岳母。
一切都合合理。
這下,涂把手從葉芳的手中出來,就朝著主臥室走去。
“媽——”徐安晚象征的了一聲,好似在勸著。
但是徐安晚也很跟了上去。
這下,保鏢的臉是徹底的變了。
很快,涂站在了主臥室的門口,是想也不想的推門而。
本來不及阻止。
……
在主臥室的玄關外傳來靜的時候,南笙聽見了。
這是一種瞬間心臟收的覺。
惶恐而繃。
南笙一下子就知道了,外面是徐家人。
若是自己和陸時宴這樣被徐家人看見,那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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