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陸霽特意讓梁元去取了這藥膏來。
蘇桃恍然,原來陸霽是想給塗藥。
其實這傷口極小,一點兒也不嚴重,就算不用藥膏,過幾天也就好了。
不過見陸霽如此,蘇桃還是乖乖坐下任由陸霽幫塗藥膏了。
陸霽取了些藥膏,然後輕輕地塗在蘇桃的傷口上。
陸霽是頭一次給旁人抹藥膏。
就仿佛第一次給蘇桃畫眉時一樣,一點兒力氣都不敢用,只輕輕地塗在上面。
神莊重極了。
仿佛不是在給人上藥,而是在描繪一幅畫一般。
蘇桃閉著眼睛。
初時還不覺得什麼,可後來才反應過來兩人現在離的有多近。
幾乎能到陸霽的呼吸。
蘇桃的臉有些紅,眼睫也忍不住起來。
陸霽開口道:「怎麼了?」
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眼睫忽然發起來。
蘇桃的瓣嫣紅:「有些……」
其實只有一點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蘇桃心道趕塗完臉上的傷口吧。
似乎聽到了蘇桃的心聲,陸霽正正好塗完了蘇桃臉上的傷口。
陸霽便道:「把手出來吧。」
蘇桃的手比臉傷的更厲害。
那天一路上用手擋了許多草,也因此有很多細小的傷口。
蘇桃點頭:「嗯。」
然後便出了的手。
蘇桃的手生的也極好看。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細白如玉。
簡直像是藝品一樣。
陸霽看著布滿傷口的手,皺了眉頭。
過了片刻,他才給蘇桃的手上藥。
取藥膏塗在蘇桃的手上,然後輕輕地開。
也是這時,蘇桃才發現這好像比塗臉還要不好意思。
主要是現在這況太像陸霽在的手了……
蘇桃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陸霽倒是沒注意到這些。
他一貫是個認真的人,但凡決定要做什麼事的時候,都會用十二分的力氣,注意不到旁的事。
蘇桃只好盼著陸霽趕結束。
終於,陸霽把蘇桃的兩隻手都上好了藥。
他囑咐蘇桃:「接下來每天都上一遍藥,千萬別忘了。」
蘇桃的聲音有些:「我知道了。」
陸霽還要再說話,蘇桃就起了:「我才想起來廚房還熬著羹湯呢,我過去看看,千萬別過了火候。」
說完,蘇桃就匆匆出去了。
陸霽不疑有他,他繼續躺下歇息。
蘇桃出去後心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心道以後還是讓雪柳幫上藥吧。
…
接下來幾天,陸霽一直在府里養病。
陸霽的底子本就好,養了這些天下來,傷口已然癒合的很好了。
陸霽本就是個耐不住的子,自然不住每天都躺到榻上。
再者說了,陸霽傷的又不是,可以出去走。
於是,陸霽便時不時地出去散下步,或者理下北境的事。
蘇桃也管不住陸霽,只好讓陸霽小心些,千萬別忙的忘了時辰。
這一天。
陸霽剛在書房裡理完了一份卷宗。
他傷的是左臂,右手可以寫字,但到底不能多寫,要不然難免會抻到左肩的傷勢。
於是理完一份卷宗,陸霽便停下了筆。
梁元一直在旁伺候著,見狀便站直了子。
這幾天都是這樣,每每他們侯爺理完卷宗,便會回正屋歇息,梁元也準備好了。
可沒想到過了好一會兒,陸霽還沒彈。
梁元忍不住問道:「侯爺,可是有什麼事嗎?」
陸霽沒有說話。
他想起了這幾天的事。
這些天以來,蘇桃每天都照顧著他,他也很蘇桃對他的好。
只有一點,那就是蘇桃現在還住在廂房,沒有搬回來……
這幾天晚上陸霽都有些不適應。
依著他的子,他哪會主和蘇桃說他現在的傷好了許多了,可以搬回來了。
可要是指著蘇桃的話,只怕也想不起來搬回來這事。
陸霽就琢磨著,該用什麼法子讓蘇桃搬回來。
正在這時,陸霽想到了一個法子,他看向梁元:「梁元,廂房上面的瓦是不是有些了?」
梁元愣了。
這怎麼忽然說起廂房的瓦片來了?
既然如此,等會兒他便去瞧瞧到底沒。
要知道現在正是春日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下雨。
而且現在夫人還住在廂房裡呢,要是澆到夫人怎麼辦。
等等……
他好想明白他們侯爺的意思了。
還別說,依著他們侯爺的彆扭子,這正是他們侯爺能做出來的事。
梁元拱手:「是,屬下知道了。」
於是,梁元便去了廂房,和雪柳說了瓦片可能雨的事。
既然瓦片可能雨,那就要找泥瓦匠修整一下瓦片了,們夫人也不便住下了。
正好現在侯爺好的差不多了,可以搬回正屋了。
雪柳就進去和蘇桃說了這事。
蘇桃也沒想別的,直接讓人把東西都搬回正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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