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一聽到靜,便迎出了門:“夫君,你回來了。”
沈扶雪說著便要湊近陸時寒。
陸時寒卻攔住了沈扶雪:“我上涼。”
外面冰天雪地的,他上全是涼氣,纖細的小娘子肯定不住。
陸時寒換過裳后,才抱住了沈扶雪。
沈扶雪原本還想同陸時寒說話呢,沒想到陸時寒一句話也不說,竟然就抱住了。
沈扶雪想,陸時寒是不是太累了?
沈扶雪乖乖地靠在陸時寒懷里:“夫君,你是不是很忙啊?”
陸時寒握著小娘子纖細的腰肢,點頭:“是有些忙。”
現在他雖然恢復了份,但只是完了第一步而已。
之后的路會更加復雜,也更加麻煩,自然比從前忙了許多。
沈扶雪聞言沒有說話,而是靠在陸時寒懷里,用細白的小手輕輕陸時寒的背脊。
沈扶雪一邊輕陸時寒的背脊,一邊道:“那夫君晚上早些歇息,睡個好覺。”
陸時寒的下抵在沈扶雪的發心上,他眉眼含笑:“好。”
又抱了一會兒沈扶雪,陸時寒才松開。
雖然只是抱了一會兒小娘子,但他覺得肩頭的膽子都好像輕了些。
只要能時時看到小娘子,他便能有無盡的力氣。
沈扶雪見狀道:“對了,夫君,皇上賜的那件裳,我已經下人放到箱籠里了,一定把它收的好好的。”
陸時寒點頭:“嗯。”
做戲要做全套,冬至大宴上陸時寒與建寧帝確實演了這麼一出。
不過這麼說也不對,倒也不能說全是假的,畢竟陸時寒上的胎記一事確實是真的。
當初建寧帝尋到陸時寒的憑據,便是此胎記,如今不過是又做了一出戲而已。
不過這戲也做的很真,至不能人生出懷疑,正因此,這件賜的裳也得保存好。
說過了正事,陸時寒和沈扶雪一起用了晚膳。
陸時寒還盯著沈扶雪,讓多用了些飯菜。
畢竟他可一直惦記著,想要把小娘子養的圓潤些,決不能再讓小娘子纖細下來了。
…
翌日一早。
陸時寒帶著沈扶雪乘馬車往宮里去。
關于陸時寒旁的事,尚還需要定奪。
不過有一件事是確認了的,那便是陸時寒的份。
更何況,之前建寧帝已經用圣旨曉諭了天下,坐實了陸時寒的份。
陸時寒當然要以皇子的份宮覲見。
而沈扶雪是陸時寒的妻子,和陸時寒是一的,作為陸時寒的正妻,當然也要隨著陸時寒一塊宮覲見。
別院與皇宮的距離很近,坐馬車不過一刻鐘多的功夫。
馬車轆轆而行。
周遭是攤販的賣聲,滿是人間煙火的氣息。
陸時寒握著沈扶雪的手。
此行去皇宮,是一條全新的路,是全然未知的。
縱然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打算,但仍然難免有的時候。
陸時寒倒是不擔心他自己,他擔心的是小娘子。
小娘子畢竟子,哪里應付得來皇宮里那麼多復雜的事。
旁的且不說,單說今日覲見一事,他便擔心小娘子應付不來。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會護好小娘子的。
畢竟,他尋回份,也是為的小娘子。
沈扶雪倒是沒額外擔心。
很相信陸時寒,只要有陸時寒在,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馬車晃晃悠悠的,沈扶雪拿了顆餞放在里。
沈扶雪覺出陸時寒神似是有些不對。
沈扶雪蹙眉,難不陸時寒是張了?
不過倒也是,遇上這種事,任憑是誰怕是都會很張。
之前就看過話本里寫過類似的故事,不過是貍貓換太子那一類的,如今陸時寒恢復份,倒是和那些故事頗是相像。
話本里的那些主人公就很是張忐忑,畢竟要面對未知的份和未來。
沈扶雪抬手捋平陸時寒的眉頭:“夫君,你別張呀,我會一直陪在你邊的。”
沈扶雪說完回想了一下,話本里都是怎麼安主人公來著的?
好像是一般主人公都會抱抱男主人公,給男主人公安。
沈扶雪便向陸時寒的方向挪了一下,出兩條雪白的手臂:“夫君,要不你抱抱我?”
小娘子的子綿綿的,就連懷抱也輕的不像話。
不過陸時寒暫時先沒接小娘子的抱抱。
陸時寒有些疑,他原以為小娘子會很擔心很張,沒想到小娘子竟然反過來安他了,他分明是在替小娘子擔心。
等等,陸時寒覺出了不對。
小娘子沒怎麼接過外面的人和事,子極其單純純真,什麼都不懂,小娘子是從哪里學到這些的?
而且近來因為他恢復份的事,小娘子一直都沒出門,更不可能見到姜令儀等好友。
陸時寒沉聲道:“濃濃,你最近是不是又看話本了?”
沈扶雪一怔,漂亮的眼睛圓溜溜的。
陸時寒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這也不怪呀,最近陸時寒都不怎麼在家,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便丫鬟新買了些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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