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陸時寒便送沈扶雪回了娘家小住幾日。
正歪在人榻休息的時候,紀氏來了。
沈扶雪坐起:“娘,你怎麼來了?”
紀氏道:“娘還不能過來看看你。”
沈扶雪眉眼彎彎:“當然能,娘,你快坐下。”
紀氏坐到了沈扶雪旁邊。
自家兒實在迷糊,發釵歪了都不曉得,紀氏無奈地把沈扶雪的發釵扶正。
幫沈扶雪簪好發釵后,紀氏才說出來意:“濃濃,太子……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接你?”
說出太子二字時,紀氏莫名覺得有些怪怪的,一時有些接不來。
不過任誰怕都會如此,婿忽然了太子,兒也隨之了太子妃,誰能不驚訝。
紀氏這樣,已經算是接的很好的了。
沈扶雪搖頭:“夫君現在怕是正忙著呢,他現在本不出手來,再說了,兒還想在家里多住幾天呢。”
紀氏無奈搖頭,都是為人妻的人了,還說這樣孩子氣的話。
為母親,當然希自家兒能常回家住。
可是現在和以前不同了,自家兒已經是太子妃了。
現在太子正忙著,自家兒為太子妃,自然要陪伴在太子側,照料好太子的日常起居,哪有一個人回娘家躲清凈的道理。
紀氏忍不住慨,自家兒這個太子妃,日后可要怎麼辦?
沈家雖是勛貴,但從來沒有攀龍附的想法,一直以來都很低調,沈家也從未想過自家會出一個太子妃。
說實在的,榮華富貴哪比得上他們自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
一旦自家兒了太子妃,那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同了。
眼下陸時寒是太子,日后會為皇帝,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的……
這些也便罷了,最重要的是,為太子妃自是要及早生出嫡子的,可自家兒這個子,能不能生兒育都是兩說,更遑論要生出嫡子?
對于自家兒于生育上很困難的事,紀氏從來都不敢告訴沈扶雪,怕沈扶雪傷心。
除此外,日后宮中更可能有各種層出不窮的斗爭和謀,自家單純至極的兒,真的能應付得來嗎?
一樁樁一件件,個個都是讓他們頭疼至極的事。
紀氏和沈正甫方才還說了,要是早知道陸時寒有這樣的份,他們定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他們只想沈扶雪普通安穩地過一輩子,可終究還是不可避免地走到了風口浪尖上。
沈扶雪見紀氏眉頭微蹙,像是在擔憂什麼事似的。
沈扶雪問道:“娘,怎麼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紀氏搖頭:“沒事,娘是想家里一些瑣碎的事。”
看著懵懂純稚的兒,對于將來可能發生的這些糟心事,紀氏都不知該如何開口。
若是說出來了,依著兒這單純纖細的子,怕也會跟著擔憂。
罷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左右現在事已定局,說什麼也變不了了,他們沈家也得為著兒著想。
他們沈家再低調,也會為了自家兒拼盡所有的一切。
沈扶雪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紀氏有些多思多慮而已。
沈扶雪靠在紀氏懷里:“娘,今晚上你陪兒睡,好不好?”
紀氏嗔道,“都嫁人了,還這麼粘人。”
話雖如此,但紀氏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當然喜歡兒粘著自己。
紀氏剛要開口說話,云枝忽然匆匆進來了。
紀氏抬眼:“怎麼了?”
云枝道:“回夫人,是太子來了。”
太子來了?
紀氏垂眸,陸時寒定是來接沈扶雪的。
沈扶雪也猜到了,陸時寒肯定是來接回去的。
紀氏帶著沈扶雪去了正屋。
陸時寒上還穿著披風,顯然是剛忙完就來了。
沈正甫和紀氏向陸時寒行禮,陸時寒連忙扶起了他們:“岳父、岳母不必多禮。”
接著,陸時寒又讓紀氏和沈正甫上座,小輩姿態做的很足,態度毫沒有因為份的變化而變化。
見陸時寒如此,紀氏和沈正甫心里都很熨帖。
沈正甫又和陸時寒聊了些朝上的事,天也便晚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沈正甫在前頭和陸時寒聊天,紀氏則在后頭叮囑沈扶雪。
紀氏道:“濃濃,這次你回去,可千萬不能像以前那樣迷糊孩子氣了,如今你是太子妃了,便要擔負起太子妃的責任來。”
紀氏頓了頓,又繼續道:“譬如太子忙碌的時候,你要多給太子準備些湯羹一類的,多顧著些太子的子。”
紀氏不厭其煩地和沈扶雪叮囑了許多。
沈扶雪一一點頭,表示都記住了。
都代完,紀氏才放沈扶雪離開。
陸時寒帶著沈扶雪坐上了馬車。
馬車里燃著燈燭,好幾日不見,小娘子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憨惹人的很。
陸時寒了沈扶雪的臉頰:“濃濃,你是不是不想回來?”
沈扶雪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眼睛圓溜溜的,可極了,夫君是怎麼知道的?
確實是不想回去,有些舍不得家里,還沒住夠呢。
看小娘子的神態,陸時寒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小娘子當真沒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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