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做什麼,隨我來!”
就在池清歡思考如何離開時,邊的男人就已經拉著的手朝蒙古包深走去。
最里面的房間設置了祭臺,桌上擺放著排位,上面寫著北疆的文字,池清歡不認識,但大致也能猜得出來,應該是阿古拉的父汗。
二人進去時,兩個伺候在一旁的嬤嬤立即將點燃的香遞了過來。
池清歡遲疑了一瞬,還是掙扎著和阿古拉一同接過來,給桌上的牌位上了香。
結束后,看著那尊牌位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心底滿是愧疚。
當年,爹爹拼死才斬下了阿古拉父汗的頭顱。
而如今,竟然給他上了香!
對不起爹爹。
“走了。”
心底煎熬又痛苦,以至于本沒有聽到阿古拉的聲音。
“烏雅小姐發什麼愣,快跟大汗,若是被落下可是不吉利的!”直到邊的嬤嬤的催促才回了神。
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的手便被一只糲的大手握。
強忍著,才沒有出手來。
接下來,阿古拉便帶著出了營帳。
讓想不到的是草原上的婚禮并沒有拜堂。
而是由新郎帶著新娘繞著蒙古包,繞著牛羊走上一圈,最后在鋪滿干牧草的道路上走上一遭便是禮了。
從始至終,都牢牢地被阿古拉牽著手,本沒有逃離的機會。
好不容易挨到結束,被兩個婢攙扶進了喜房,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
“恭喜烏雅小姐,賀喜烏雅小姐,您盼了這麼多年,如今總算是如愿以償了,奴婢祝您和大汗早日生個小王子!”池清歡剛坐在榻上,婢便上前行禮。
;話音落,另一個婢便呵斥,“如今已經了親,要改口可敦,不能再烏雅小姐了。”
“奴婢失言,還請可敦恕罪。”
“我累了,你們下去吧。”池清歡擺擺手。
“可敦這麼快就累了?晚上還有您累的。”婢說著輕輕捂住了。
“就你多。”另一個了下的腦門,趕忙拉著出去,不讓打擾池清歡休息,“奴婢就在外面,可敦有什麼需求盡管吩咐。”
很快,營帳便只剩下池清歡一人,頓時松了口氣。
剛剛將臉上的喜嫁面取下來,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認得這道腳步,是阿古拉來了!
立即取過手邊的面,重新戴上,故作拘謹地坐在榻前。
很快,一抹高大雄壯的影便開帳簾朝榻前走了過來。
池清歡忙起迎接,恭敬地福了福,“大汗。”
阿古拉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前的人,最后將目落在子臉上的面上,輕輕抬手。
池清歡被他的作嚇得心跳飛快,連忙握住他的大手,阻止了他的作。
“怎麼,還害了?”
阿古拉輕笑一聲,一把將前的子帶懷中,噴吐著熱氣,“你什麼樣子本汗沒見過?”
“等……等晚上。”
“哈哈哈哈!”阿古拉大笑一聲,松開了懷中的人。“你等著,本汗去去就來!”
他說著步出了營帳,而后對手下吩咐:“給我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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