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嗎?”
小丫頭開心地走了過去,興致地給他介紹:“這個是伏虎呀,也做木樁刑。”
“伏虎?打老虎的嗎?”
扶冉:“噗哈哈哈哈……”
宋瑾之:“哈哈哈哈哈哈……”
暗室里同時傳來兩道笑聲,弄得王檀此刻尷尬極了,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小丫頭笑完了,了眼角的淚水,隨后繪聲繪地給王檀比了比,做了個演示:“不是什麼打老虎的啦,你以為你武松呢?伏虎就是拿子,然后直接從人的里進去,整,一直到穿破胃腸……”
說著,王檀的臉已經變得不好看了,小丫頭又頓了頓才道:“不過,一般不會輕易就用這個東西的……”
想起用這個東西以后慘死的模樣……
小丫頭皺著眉頭,由衷地嘆道:“哎,真是太可怕了。”
王檀到無語:“…………”
不是,你能不能別用這麼一副事不關己的表說出這句話呀!好像這個可怕的東西不是自己發明的一樣!
他怎麼覺得,小丫頭才是越長大越可怕了呢……
“喏,這個是貓爪,就是把人放水里泡一泡,然后在用這個給他撓的。”
小丫頭走到另一個刑面前,舉起來讓王檀看了看。
王檀點了點頭,撓啊,“那這個倒是不可怕了。”
宋瑾之:“…………”
這呆頭呆腦的王檀真是被這小丫頭耍的團團轉了,貓爪這東西哪有所說的那麼輕松,那麼輕描淡寫啊!這貓爪的用,分明是將人放水泡上個好些個時辰,直到那個人的開始腫脹了,才從水里將他撈起來……
隨后便是用這貓爪去撓他,大可想想泡腫脹了的皮會有多麼脆弱,只怕抓一下就……
宋瑾之咳嗽了兩聲,是想想那畫面,他就已經開始有些生理不適了,無奈地看了一眼乖得像只小狗一樣跟在扶冉后傻笑的王檀——
不知道也好。
“哎,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這些刑都是小丫頭這幾年絞盡腦想出來的,每次和他說這些的時候都是一副眉飛舞的模樣,隨后他就會讓人地做出來……
哎,但是這些刑還是太過于殘忍了。若不是這些刑實在是太過于兇殘,他也不至于就將這些放在暗室里落灰,輕易不拿出來,也不讓別人進來暗室看了。
“這個是束繩,這個是站籠,還有這個……”
“小丫頭。”
宋瑾之出聲打斷,生怕這丫頭再說下去,王檀這小子的三觀就要葬送在今天這暗室里了。
“琴娘娘的書信帶來了嗎?寫了什麼呢,可有些新的線索沒有?”
他將話題引到了琴娘娘一案上,可算是功地將小丫頭的思緒給拉回來了,否則照這麼個興勁兒講下去,只怕每個兩時辰都說不完腦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扶冉嘿嘿地笑了笑,才發現自己跑題竟然跑了這麼久,但心里的想法實在是太多了,都是在原本那個世界里學來的。
在那個世界里沒有人陪玩,所以也就沒什麼社活,每日就是搜羅來一些書本,看看野史,推推理,追追劇,所以才知道了這麼多古怪的東西。
斂了斂神,從兜里掏出了那封皺的信,遞給了宋瑾之——
“喏,信在這里,但是上面沒有寫別的東西了,什麼都沒寫。”
宋瑾之接過信來,還沒打開就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模樣:“不是吧,怎麼回事……這信上還有?”
扶冉隨口說道:“阿衍的呀,當時冉兒不小心弄上了。”
事關楚衍,小丫頭三兩句就把鍋給背過來了,反正這件案子也不關阿衍的事。
“哦……”
宋瑾之緩緩地打開信件,正如小丫頭所說,這封信什麼也沒寫,真是奇怪了,他轉過頭看向王檀——
“你是最后一個見的人?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王檀實在是無語了,拍了一下桌子:“什麼最后一個啊!那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你們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揪著八年前的事不放呀……”
他一向里藏不住話,何況去了邊疆整日都在軍營里呆著,更是養了心直口快的習慣:“琴娘娘既然是近日才出的事,不應該從的近況查起嗎?畢竟,哪有人八年前想要找尋仇,還拖到現在才手啊?”
宋瑾之只能將信放在書案上,“查過了,是一個月前才回到皇城的,原先一直在縣呆著,做茶葉生意。”
他頓了頓,才接著道:“可是來了皇城卻查不到行蹤了,似乎是突然決定回來的,而且還刻意藏了蹤跡。”
王檀聞言思索了片刻,對于案子這種需要用腦的東西,他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可有仵作驗尸了?”
“沒……”
宋瑾之將畫冊里的另一張畫像遞給了王檀,那是琴娘娘死的時候的模樣,他沒有給小丫頭看,因為,怕會做噩夢……
琴娘娘死狀倒不算慘烈,脖子上有一道勒痕,但應該不是致命傷,因為在的脖頸被人狠狠地進了一把匕首……
這麼深的傷口,能夠直接要了的命。所以這個力道,必然是有力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因此才會想著,是否得罪了皇城里的什麼人……
所以八年前才倉促之下逃竄。
尋歡閣他已經暗中派人調查過了,八年前的伙計許多已經不在那兒了,都回到了各自的老家不好找,但尋歡閣近來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況且,若是得罪了尋歡閣,那麼八年前尋歡閣大可不必放出來將軍府找王檀,而后又大費周章去找扶冉將贖出來,只要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理了便可。
反正不過是一個青樓子罷了,就算是尋歡閣的頭牌,那又如何呢?
世人不過是奔著的相貌去的罷了,只要有更的人出現,他們又會開始趨之若鶩,隨后便將上一個人忘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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