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設在天鑾殿,眾人陸續進宮宴,紛紛落座。
夜北承踱步進來,齊銘第一個看見他,遠遠便迎了上來。
夜北承面平淡,沖他微微頷首,隨后也找了個位置坐下。
齊銘在他面前站定,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夜北承抬眸看他,勾了勾,淡笑道:“不必過于張,此次賑災,你功不可沒,本王已經向皇上請柬,加封你的職,若本王沒有猜錯,皇上定然會在稍后的慶功宴上說明此事,給你封賞。”
說罷,夜北承捻起酒杯,淺淺抿了口酒。
酒香四溢,口回甘,夜北承只覺得心愉悅,淡淡掃了一眼齊銘,他道:“你才華橫溢,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且放心,本王不會讓你埋沒,往后在朝廷盡心盡力,也算不枉費本王對你的期。”
齊銘微頓,面略顯詫異。
原來,夜北承以為他在意的是這件事?
齊銘拱手道:“下不在乎什麼職,只是想問王爺,是否還記得當初對下的承諾?”
承諾?
夜北承作一頓,半晌才回想起,自己的確承諾過他,若齊銘這次賑災能立功,他會給他任何想要的賞賜。
不過夜北承并沒有失信于他,他已經在皇上面前為齊銘請功,給他加進爵,難不,他還不滿足?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齊銘,失笑道:“怎麼?皇上的賞賜不如本王的重要嗎?”
齊銘道:“下只想要王爺的賞賜,其他的,都不重要。”
夜北承再次被他逗笑,一時不該說他不通世故,還是食古不化。
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他的仕途定然坎坷。
不過夜北承今日心甚好,便懶得與他計較,他想要什麼賞賜都可以,無非就是金錢,職,和他想要的仕途靠山。
除了這些,他在想不到其他。
而這些,他夜北承給得起!
思及此,夜北承道:“無妨,本王一言九鼎,既答應過你,就不會食言。”
聞言,齊銘面喜,語氣難掩欣喜:“多謝王爺!”
;心里的石頭落了地,他轉,正準備離開,卻忽然被夜北承住。
齊銘疑地轉過,就見夜北承目正盯著自己的腰間。
疑之際,夜北承突然開口:“你腰間掛著的荷包可否給本王看看?”
原來是看中了他腰間的荷包?
齊銘解下綁帶,拿著手里的荷包有些猶豫。
這是林霜兒親手送給他的,無論去到哪里,他都隨攜帶,從未給任何人過。
可眼前的人是夜北承……
即便心不舍,可誰讓自己有求于他呢?
思量片刻,齊銘將荷包遞給了夜北承,道:“還請王爺看完,記得歸還給下。”
夜北承接過他手里的荷包,仔細打量了一番,眉頭微蹙。
這荷包上的圖案是一對鴛鴦戲水,極其普通的料子,針線很一般,實在算不上驚艷。
可是……圖案下繡了一個字。
一個歪歪扭扭的“林”字……
夜北承蹙眉漸深。
因為這個圖案,這個走線,甚至于,這字的筆跡,都與林霜兒上攜帶的荷包如出一轍!
分明是出自同一人手!
一個林字,一個齊……
夜北承何其聰明的人,一下子就將兩人的名字聯系到了一起。
不……不會這麼巧!
也許只是個巧合,林霜兒從未在他面前提起過齊銘,更不可能送他荷包!
可即便這麼想,他還是無法控制心忽然涌起的愫。
手指不控制地收,再收,甚至將荷包都變了形。
齊銘看在眼里,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王爺,若您看完了,還請將荷包歸還。”
夜北承這才發現自己險些失態。
將荷包還給了齊銘,夜北承坐在位置上,心久久不能平復。
僅僅因為一個荷包,他的心竟然全了……
齊銘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正好坐在夜北承正對面。
夜北承剛一抬頭,就發現齊銘正神莫名地看著自己,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看不懂齊銘的神,只覺得心越來越煩躁!
片刻,一個尖細的太監聲音穿了殿的熙攘,整個天鑾殿頃刻間安靜了下來。
“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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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四爺是個高冷不好女色的人,為什麼她遇見的這貨夜夜找她纏綿,纏的她腰酸腿軟還要被他其他小老婆算計。好不容易熬到宮里升了官還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我是無情道中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