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端坐在沙發上,雙手握著溫熱的茶杯,眼睛時不時瞥向一旁的南席,好半晌都沒有開口。
不知道該從哪個年齡段開始講起,也不知道南席是想聽哪個時間段的事。
“我不知道該從哪裏講起。”
“想到什麽就講什麽,不用按順序。”
“那我可就隨便講了,不過我小時候的事沒有你小時候那麽有趣。”
“我不是為了有趣才聽,是想了解你,不用過度化你的過去,我想了解最真實的你。”
夏梨回憶一番,從自己懂事的時候開始講起。
把自己記得的事都講了一遍,南席坐在一旁認真地聽著,眼神專注,不敢掉任何細節。
講到開心的事時,他會被的笑容染,不由自主地勾起角。
講到難過的事時,他也會因為的難過而難過。
時間一點點流逝,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
時間一到,夏梨剛好也說累了,接過南席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
“都跟你說我小時候沒什麽有趣的事,你非要聽。”
“我覺得很有趣,還想一直聽。”
夏梨咬了咬瓣,拿起手機看一眼時間,心想景廷淵應該是等得不耐煩了,再不出去怕是要發瘋。
“那什麽,我先走了,你裝病的事我不會多,但我希你不要再繼續騙他們。”
起的一瞬間,南席手將拽過來,因為一時沒站穩,整個人跌坐在他的上。
夏梨明顯被嚇到,眼裏閃過一抹驚慌。
“你幹嘛?嚇死我了。”
南席地摟著的腰,拽著不斷掙紮的手腕,湊近,與四目相對。
此時此刻,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夏梨麵頰緋紅,到南席溫熱的呼吸,張地別過頭。
“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要走了。”
“在離開之前能不能給我一份禮?”
“什麽?”
“親我。”
夏梨驚訝地盯著他,視線不自覺落在他的薄上。
這……
不行!
這是不道德的!
“我們不可以這樣,你是景廷淵的兄弟,我是他朋友,我們不能這樣。”
南席瞬間笑了。
“梨,你覺得我是想讓你親哪?”
“……”
“不讓你跟我接吻,親臉都不行?”
夏梨當即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強迫接吻。
不過就算不是接吻,親臉的舉也太過曖昧了。
於是直截了當地拒絕:“也不行,這樣的行為太過曖昧,我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希你以後也尊重我,不要再做這些令人誤會的舉。”
“你就那麽喜歡他,為他守如玉?”
“這是尊重,喜歡他就不該做出違背道德的事。”
“梨,我第一次發現你竟然是一個嚴紀律人的生。”
“……”
這話怎麽聽起來像罵人?
夏梨眨了眨眼,看著南席在自己麵前歎息的樣子。
“罷了,算我栽了。”
南席鬆開手,對說:“我尊重你,以後也是。”
夏梨起整理自己的著跟頭發,背對著南席說:“你以後會找到那個與你心意相通的生。”
說完離開病房,完全沒有看到南席此時眼裏的難過。
南席著閉的房門,勾苦笑:“不會再有第二個夏梨。”
夏梨走出醫院大門,沒想到外麵竟然飄起細雨,剛才在病房裏完全沒有注意到窗外。
“還好不是下大雨。”
就在夏梨準備給景廷淵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看到馬路對麵站著一個悉的人影。
看形特別像景廷淵,可又怕自己看錯,畢竟景廷淵怎麽會傻傻地站在馬路邊上一不,現在還下著雨,更不可能了。
撥通景廷淵的電話,當看到馬路對麵的景廷淵接起電話後,才確信那個人確實是景廷淵。
掛斷電話朝景廷淵走過去,站在他麵前仔細打量一番,頭發上浮掛著晶瑩的雨珠,點點像星辰。
“你幹嘛傻站在這裏?下雨不知道躲?你站在這裏多久了?”
“我在這裏等你整整八十分鍾。”
夏梨眼中閃過一抹錯愕,“為什麽?我還以為你是到附近的咖啡店等我,或者餐廳,怎麽是站在這裏?”
“因為沒有你的地方,我不知道該去哪裏。”
撲通!
夏梨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景廷淵敲破了一塊,有些疼。
抿撲他的懷抱,輕聲安:“我又不會離開你,淋雨會冒的。”
景廷淵低頭看著夏梨,輕輕的頭發,視線落在項鏈接口時,忍不住回想起剛才從手機裏聽到的那些話。
夏梨的每一款首飾都被他裝了竊聽,包括今天戴的這一款寶石項鏈,所以跟南席的談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準確無誤地傳他的耳中。
他們在病房裏的曖昧,雖然沒有畫麵,但也足夠讓他心碎不已。
“寶寶,不要離開我。”
“嗯,我不離開你,會一直你。”
景廷淵不說話,心想,不管這些話是不是騙他都沒有關係,隻要陪在自己邊就好。
一輩子,不,永生永世,陪著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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