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瞧吧,想順利嫁給高曙?沒那麽容易!”
雖說高曙本人是個明是非的知識分子,可他那娘是個蠻橫不講理的農村老太太,以宋曉曼這麵人兒一樣的子,豈不是要被磋磨死。
自己就等著,看能過上什麽樣的“好”日子。
撂下一句狠話,武麗麗翹著角昂著頭走了。
圍觀眾人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了也就紛紛散去。
溫淺給了宋曉曼一個安的眼神,道:“別因為這種人影響心,這是嫉妒的麵目全非了,越不盼著你好,你越要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氣死。”
宋曉曼點點頭。
就是有點後悔剛才自己沒有發揮好,吵架總是吵不贏,每次都是吵完後氣得睡不著,恨不得將對方拉出來重新再吵一回。
“我太笨了,吵架就沒贏過。”
“我教你一招。”
溫淺拉著宋曉曼往休息區走,邊走邊說:“你就記住一點,吵架的時候切記不要自證清白,更不要解釋,不要順著對方的問題回答,而是要挑對方的錯。”
人永遠不能落自證的陷阱。
宋曉曼聽得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吵架總是輸,原來每次都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自說自話誰會信,怎麽證明都是錯。
所以。
剛才武麗麗說自己勾搭高曙,自己就應該攻擊還未進門就待小玉,若是真讓嫁給高曙,還不知要怎麽折磨孩子。
“懂了。”
下次有人找吵架,一定要瘋狂挑對方的錯,隻要對方有錯在先,自己的錯就不值一提了。
溫淺見宋曉曼一副躍躍試的樣子,不覺好笑。
“先不說這個了,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聲,小心宋母,你那養父和養兄一死,也走火魔了。”
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下。
“宋母現在藏起來了,我怕對你不利,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
宋曉曼點頭。
“朝沒事了吧?”
“沒事,幸好我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溫淺還要去醫院,兩人又聊了幾句後就分開了,宋曉曼暗暗提高了警惕,若不是自己一定要報警,宋家那兩父子也不會斷送了命,恐怕宋母最恨的人便是自己。
得提防起來。
宋母確實對於宋曉曼恨之骨,兒子執行死刑的那一天,就在心底發誓,一定要讓這些冷無的人債償。
隻可惜讓許朝逃了。
不過自己不著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己有的是法子報複,現在,該到宋曉曼了,想洗去一汙穢嫁人過好日子?做夢!
將那封能毀掉宋曉曼人生的信寄出去,宋母翹著角勾起冷漠的笑。
早就打聽清楚了,高曙的老娘是個老古板,若是知道自己兒子即將娶進門的人是個婚前失貞、被男人玩爛了的爛貨,不知會如何應對?
另一邊。
高曙老娘收到了信。
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大字不識幾個,老伴兒死後就被兒子從鄉下接到了城裏住,整日裏過著悠閑的日子,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快活賽神仙。
鄉下那堆親戚可羨慕了。
看著信封上的一行字,別的字不認識,自己的名字還是認識的,因此隻當這信又是老家的親戚寄來恭維自己攀關係的。
當即,宋母就高高昂起了頭顱。
一手拿信,兩腳邁著傲的小步伐來到了一幫老頭老太們麵前,眼睛笑了一條,直接將信遞給了一個戴眼鏡的老頭。
“老張,你幫我念一念這封信。”
老張的老頭推了下眼鏡,猶豫著接過信,道:“你的家書,我來念不合適吧?”
“有啥不合適。”
宋母大手一揮:“是我老家親戚寫來的信,又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你隻管念,大聲點,讓大家夥都跟著樂嗬樂嗬。”
“好嘞。”
老張頭麻溜兒地拆開了信,朗聲念了起來。
“高曙的未婚妻宋曉曼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養母含辛茹苦將拉扯長大,卻仗著自己年輕漂亮勾引養父、養兄,到頭來還要反咬一口,害了養父養兄兩條人命,如此水楊花的人不該得到幸福……”
後邊的話更難聽。
老張頭念不出了。
因為高老太的臉像是開了染坊一樣難看,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紫,最後化為一片慘白,兩眼一翻直地暈了過去。
這一昏,老頭老太們慌了神。
掐人中的掐人中,給高曙打電話的打電話,眼看著高老太氣息越來越微弱,大家夥也怕出人命,第一時間了救護車,上了年紀的人最怕緒激,說不定一激就見馬克思了。
萬幸的是高老太命。
送進急診搶救過後就悠悠轉醒,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宋曉曼不能進我高家的門!”
聽著老娘聲嘶力竭地怒吼,高曙眉心重重一跳,他已經從街坊四鄰那裏了解到了事的前因後果,包括那封信也看了。
信裏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在顛倒黑白。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人寄來的信,但他能確定一點,寄信之人心思極為歹毒,不要攪黃他和宋曉曼的婚事,還要將宋曉曼釘在恥辱柱上。
沒法堂堂正正做人,永遠抬不起頭。
太狠了。
對方以為寄一封顛倒黑白的信自己就會拋棄宋曉曼,殊不知他這人最恨被人算計,對宋曉曼他隻有憐惜,沒有半分嫌棄,對方在暗中攪風攪雨,隻會做自己和曉曼的催化劑。
“媽,宋曉曼我娶定了。”
一句話氣得高老太又想昏了。
用力著氣,一張老臉漲了紫茄子。
“你敢,除非我死了,隻要我活一天,這種黑了心肝的賤人就別想當我兒媳婦,迎這種人進門,去了地底下我都沒法和老高家的列祖列宗代!”
“高曙,你要是認我這個娘就和斷了!”
“看著不聲不響的純良模樣,實際上心肝早就爛了,你娶這種人還不如娶武麗麗,至人家武麗麗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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