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裏就算是再如何嫉妒,再如何不平,安都要顧及著自己原本的白蓮花人設。
之前都是一副“不要讓我打擾了你和安安”的樣子,現在自然也不能因為陸驍關心顧薇安,就出不滿的表。
甚至,還得跟著微笑!
安心底複雜,但還不能直說。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啞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
顧薇安晚上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神從始至終都十分平靜,直到安說話的時候才順著抬頭看了過去。
“我沒事。”顧薇安的聲音聽上去還有些沙啞,並不像是平時那樣清淡。
安心裏恨的咬牙,麵上依舊帶笑:“沒事就好。”
其實按照人設,應該是要問一下顧薇安徹夜未歸的問題的,但是也知道自己這麽問了,無非就是自討苦吃罷了,而且是自討苦吃的更深刻了。
所以也什麽都沒說,坐在了陸驍的對麵。
顧薇安其實心裏是複雜的,睡過一覺之後,思路終於也清醒了,不可否認的是,經過昨天那件事,心底對於陸驍的喜歡就好像死灰複燃了一般。
順著的心髒麻麻地纏繞上去,讓來不及反應。
知道自己這一次又輸得徹底。
雖然心裏波很大,想和陸驍說的話也有不,但是顧薇安一看到安,心中也冷靜了下來。
不是的終究不是的,不會因為一個晚上而改變什麽。
夜之後,因為下午睡了一下午,顧薇安晚上一點困意都沒有,直接走向了自己的工作室,準備去畫一會圖紙。
工作室還是前天安進來之後摔了盒子的場麵,王媽那天倒是收拾了書房的狼藉,也找了找掛墜,但是沒什麽發現就是了。
顧薇安也不強求了,雖然心裏還是很可惜就是了。
但是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就像是不喜歡的人,哪怕自己在他麵前做得多好,他也不會喜歡自己,也像是丟失或者是被人刻意藏起來的品,強行找反而找不到。
想著,顧薇安有些走神。
將麵前的畫撕下,了扔進了垃圾桶裏。
其實現在不靜心的狀態完全不適合作畫,不過也本來就隻是為了想清楚一些事,順便在書房消磨時間罷了,畫圖紙反倒是次要任務。
但是沒想到的是,因為扔畫的作有些大了,那團紙直接帶倒了整個垃圾桶。
垃圾桶倒下,裏麵的一些碎紙垃圾也掉了出來,而在其中,居然有一聲相當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
顧薇安子一僵,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過去,有些不敢相信的在垃圾桶裏翻了翻,沒想到,居然真的看到了一塊碎裂的玉石碎片。
那天的景再次出現在了腦海裏。
所以說,這是安掉自己的東西之後,不小心把吊墜摔碎了?
或許知道這是陸驍送給自己的,所以故意將這個東西的碎片也藏了起來。
顧薇安怔了怔,繼續翻找著垃圾桶裏麵的東西,除了這個碎片之外,還翻到了另外兩個差不多大小的碎片。
那個曾經承載了整個青春的玉墜。
終究是碎裂了垃圾桶裏的一團垃圾。
顧薇安笑了笑,笑容一瞬間顯得有些苦。
就在這時,外麵有房門響的聲音傳來,顧薇安能聽出來那是陸驍所在的書房傳來的靜。
五年的時間,很多東西都已經變了習慣,甚至記住了他房門的聲音,隻為了每個夜晚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就能夠安然睡。
顧薇安下意識的將玉石的碎片藏了起來,隨便放在了桌子的一個角落裏。
剛將地上的垃圾收拾好,門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
顧薇安直起腰來,此時腰還在作痛,長時間的彎腰使這種疼痛變得更加明顯,直起子的時候,免不了因此疼的吸了一口涼氣。
“……腰還疼?”陸驍一進來,就注意到了的作和神。
本來想說的話被他放在了後麵,他下意識的就皺眉張口問了出來。
顧薇安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挪開了視線。
“嗯。”深夜十分安靜,也並不會顯得這一聲答應有多麽冷淡。
“需要我幫你嗎?”陸驍幾乎是沒有過大腦的,就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而他說完之後,心裏也後悔了一下,隨後他像是蓋彌彰一樣的補充了一句:“你後天還要去上班,這種狀態會影響工作。”
這個借口找的十分蹩腳。
哪怕是用他平時慣用的冷漠語氣聽起來,也並不覺得這個理由適宜。
顧薇安頓了頓,才再次小聲的“哦”了一聲。
抬頭看了看陸驍,發現對方盯著腰部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的炙熱。
顧薇安沉默了一下,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腰部好像是那個什麽,最集的地方?
轟——
顧薇安腦中那一瞬間像是有什麽東西炸開了,臉也在那一瞬間變得漲紅,不過在工作室的臺燈下看的並不算明顯罷了。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幾乎都要小聲罵出一句“流氓”了。
隻不過顧薇安突然僵的還有遮掩自己腰部的作還是被陸驍注意到了。
男人神有些然,他高大的影似乎是頓了頓,隨後便挪開了視線,掩飾似的咳嗽了一聲。
“……我沒有別的事了,你今天早點休息。”
“嗯,你也是。”顧薇安麵無表實際上是不知道如何反應的隨口客套了一句。
在陸驍關門出去的時候,才沉沉地吸了一口氣。
其實不是的錯覺,陸驍他確實是變了,他對的態度好像也不像是之前那麽冷淡了,所以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顧薇安苦笑一聲,隻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是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東西。
那些東西大概就是引起陸驍變化的原因。
隻不過現在完全斷片,記不清自己到底說了點什麽。
算了,順其自然吧。
顧薇安最後歎了口氣,也關上了燈,朝著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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