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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帝少晚上見》 第104章 刀子嘴豆腐心

“我很帥是不是?你這個人就是沒記,吃了那麽多次虧了還要自討苦果,怎麽,剛剛是不是被這三個男人伺候的很爽?”

    這是明目張膽地嘲笑、諷刺,肆無忌憚地辱、輕賤。

    被如此踐踏尊嚴,秦挽月也想發火,也想和楚映雪拚命,但是不敢。

    怕下一秒也會像那三個人一樣被踢飛出去,以的小板說不定會摔死。

    “王敗寇,我無話可說,楚映雪,你盡管嘲笑我吧!”

    秦挽月把腦袋歪到一邊,又被楚映雪住下給掰了回來。

    指尖的力道不輕,秦挽月痛的皺眉,死死咬住下不讓自己示弱。

    楚映雪冷笑:“憑你?還不夠跟我說王敗寇,我碾死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知道你惹了我那麽多次,為什麽我都隻是小小懲罰你一下嗎?”

    小小懲罰?

    秦挽月雙目積紅,哪個懲罰小了?

    抓著的頭撞牆?差點踩斷的小?還是撞塌了的鼻骨?

    今天,又躲在洗手間看著被混混欺負,害差點就失了貞潔。

    如果這些懲罰都算是小的,那大的懲罰是什麽,要的命嗎?

    “我還要謝你的不殺之恩不?”

    “倒不必,你的條賤命在我眼裏一文不值,都不如大街上一條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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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映雪輕蔑地撇了下角,甩開秦挽月的下,端起了倨傲的神態。

    “因為你是顧庭郗在乎的人,而顧庭郗也曾是我在乎過的人,我三翻四次放過你都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但是秦挽月,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別再試圖挑釁我,否則下次我不會心慈手,我保證會讓你的後半在煉獄度中度過。”

    啪!

    話音落的同時,一掌拍碎了旁邊的椅子,嚇得秦挽月大幅度戰栗一下,臉上褪盡。

    楚映雪支起瀟灑離開,仿佛後的狼藉都與無關,不過是路過。

    眼看著楚映雪出了房門,原本就稀薄的空氣好像更稀薄了,小混混的哀嚎聲頓時清晰耳。

    秦挽月慌地看了眼四周,三個小混混已經漸漸緩過痛楚,掙紮著要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楚映雪才是最危險的人,可是走了卻仿佛連最後的安全也帶走了。

    抓著被撕爛的服快速爬起,忙不迭衝出門口,追著楚映雪的影進電梯。

    電梯緩緩下降,封閉的空間兩人站在電梯兩側,一個傲然而立英姿卓絕,一個瑟著脖子降低存在

    電梯直達負一層停車場,期間楚映雪和秦挽月沒有一句流。

    出了電梯門,楚映雪將一件東西扔在秦挽月上,又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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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睛一看,是車鑰匙。

    不遠,馳電靠著車門,看到楚映雪出來忙揮手:“姐。”

    楚映雪上了馳電的車,離開地下停車場。

    秦挽月傻愣愣撿起車鑰匙,找到自己的車,坐進去就嚎啕大哭起來。

    “姐,你為什麽這麽輕易放過,像這麽惡毒的人就應該讓那幾個臭流氓禍禍一頓,要不然還不長記。”

    馳電一邊開車一邊吐槽,要不是他剛在接大雷電話打炮忘了這事,他一定在裏麵促此事。

    楚映雪手肘抵著車窗支著頭,疲倦地閉上眼,輕聲道:“庭郗很寵這個妹妹,如果真的被我害的失了,庭郗會很難做。”

    知顧庭郗對還有,不會報複,但是他會自己扛下所有痛苦。

    楚映雪又說:“這次秦挽月也到了很大的教訓,而且我很快就會離開京城,沒必要把事做絕。”

    馳電氣哼哼:“我看你就是刀子豆腐心,怒的時候什麽狠話都說,消了火心也就了,那個秦挽月本不值得你原諒,就是農夫救的那條蛇,別指恩。”

    “恩姐也不稀罕,不是跟你說了嗎,全當是為了不讓庭郗為難。”

    馳電張了張,無話可說了,隻好說服自己尊重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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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小時候同在孤兒院,顧庭郗對楚映雪的疼和照顧他都清楚。

    而且顧庭郗還救過楚映雪的命,否則楚映雪也不會在失散多年以後,看到顧庭郗的表白就義無反顧去找他,和他結婚。

    縱然後來遍鱗傷地回來,還把自己封閉痛不生,可不也正是說明顧庭郗對的重要嗎?

    多年過去,雖然顧庭郗在楚映雪心裏的地位已經大不如前,那應該也是很有人到達的地方。

    “馳電,去你們那吧,我今天不想回家。”

    家裏太冷清,死氣沉沉的,現在很煩,想和朋友們在一起。

    馳電自然高興:“好啊,咱們晚上打麻將,好久沒玩兒了。”

    “打麻將?就你那臭手,你不如白送我們錢。”

    “姐你這樣說也太傷本寶寶心了,我的牌技最近進步了好多。”

    “嗬,拭目以待……”

    ……

    秦挽月回到家,顧庭郗並不在。

    偌大的別墅空空,剛經曆過那麽恐怖的事心裏害怕,將所有燈都打了開,整棟別墅亮如白晝。

    在馬桶上燒掉了被撕壞的,看著布料一點點化為灰燼,任水流衝走。

    服燒了,可上惡心的氣味還在,惡心的還在。

    萬分嫌棄這樣的自己,上隻可以有顧庭郗的味道,是他的!

    站在蓮蓬下將水流開到最大,灼熱的水擊打著皮,生疼。

    洗臉頰,一遍又一遍,那些地方都沾染了流氓的口水,更想把皮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挽月如木偶般從浴室出來,鼻子上的紗布早就掉了,鼻梁塌了,全被熱水燙

    一通發泄之後心裏沒了那麽多的惡心,也想通了。

    那些混蛋隻是親了,沒什麽,還是庭郗哥哥的。

    可眼角還在淌著淚,眼睛還是紅紅的,虛想要與世長眠,僵的雙朝大床挪過去。

    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秦挽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聽見,很快的房門被敲響。

    “挽月?挽月?你在房間嗎?”顧庭郗的聲音很急,帶著呼吸不勻的微

    秦挽月停在原地,木訥地轉過看向門口。

    在這一瞬間,所有委屈決堤而出,淚眼婆娑。

    “挽月?挽月?”

    顧庭郗著急的喊了好幾聲,得不到回應他開始撞門。

    一下,兩下,三下……門板發出沉悶的“嘭——嘭——”聲。

    最後一個“嘭”聲破音,房門終於被撞開。

    顧庭郗衝進房間,抬頭臉一變,陡然頓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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