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君玄澈:“……”
實在是姑娘演技太好了,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君玄澈,以為他輕薄了人家孩子。
雖然表麵上不敢表現出什麽,可眼睛裏的不恥是明明白白的。
就連君玄澈自己都心虛了,絞盡腦想著自己是不是把人家欺負慘了。
可是,明明被過肩摔的是他呀,被踢的也是他,現在狼狽坐在地上的還是他。
兇的個母老虎似的,什麽虧都沒吃,哭什麽呀?
“喂,你別哭了,我又沒欺負你。”
君玄澈強忍著蛋疼站起來,也有點慌了。
楚映雪害怕被報複,捂著臉哭的更大聲,那樣子就像君玄澈對做了多麽不可原諒的事。
周圍的氣氛更詭異了,無數雙眼睛都瞄著君玄澈,譴責他。
這麽弱漂亮的孩子都欺負,可真不是人。
這時候,宮宸和權慕寒也從外麵回來,兩人正在商量著什麽,聽見花園那邊有靜好奇地看了眼。
隻一眼宮宸的臉就變了,闊步朝這邊走過來,眼睛鎖在捂臉哭泣的小人上。
“映雪!”
楚映雪哭聲一頓,手剛拿下來,人就被掌住了兩個肩膀。
“怎麽哭了,是誰欺負你了?”宮宸急聲問。
楚映雪想說被人欺負了,但理智戰勝了衝,如果告訴家大魔王自己被欺負,以大魔王的尿絕對會跟人幹仗。
那個男人可是仲裁宮的人,再得罪一遍他們夫妻怕是會有數不盡的麻煩。
“沒人欺負我,是我不小心把人打了。”
楚姑娘一副做了虧心事的膽怯模樣,兩隻小手害怕地抓著宮宸的服,眼角的淚珠子要落不落,實在楚楚可憐。
宮宸心疼夠嗆,但是聽說沒被人欺負,而是把人揍了,還是鬆了一口氣。
“好了沒事了,你打了誰啊?”
“仲裁宮的使者。”楚映雪扁著。
權慕寒張了O型,“你打了仲裁宮的使者?大姐,你可闖了大禍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很害怕呀,嗚嗚……”
說著楚映雪又哭了起來,一副死到臨頭的模樣。
宮宸劍眉微皺,將小妻子摟進懷裏哄道,“打了就打了,沒事的,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打他的,一定是他惹你了是不是?”
楚映雪小又扁了扁,這次是的,的男人總是這麽了解,維護。
“嗯,他說他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男子,我就不服氣說我老公才是,然後他就和我吵說我騙他,我氣不過就踢了他一腳。”
眾人:“……”
原來是這麽回事?
被忽略的君玄澈:“……”
這人怎麽這麽能睜眼睛說瞎話。
不過,總比讓人以為是他輕薄了要強。
宮宸哭笑不得,大掌了媳婦兒的頭,“這有什麽好爭辯的,他說他是男子就讓他說唄,反正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還至於把你氣的揍人?”
眾人:“……”
到底誰才是世界上最自的人?
宮宸鬆開楚映雪,這才看向圍了一圈的人,當他看到君玄澈時瞳孔劇烈一張。
這是兩人第一個照麵,之前宮宸一心擔憂媳婦兒本沒注意君玄澈。
而宮宸走的匆快給君玄澈的又是後背,君玄澈也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兩人都很震驚,呆滯地看了對方好幾秒。
“閣下便是仲裁宮的使者?”
“你就是這個人的老公?”
兩個人一同開口詢問。
現在君玄澈終於知道那人說的是真的,有老公,而且老公確實長得賊帥。
和他長得這麽像,能不帥嗎?
也就是說,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老孔雀開屏自作多??
宮宸隻是對麵前人長得像自己有一瞬間錯愕,然後便沒放在心上,微微頷了頷首。
“人脾氣火了一點,得罪了閣下還請閣下不要計較,本人宮宸,是的老公,閣下有什麽話盡可對我說。”
君玄澈回神,想要端起高高在上的架子,但是的疼痛不允許,他隻能微微弓著。
所以不管從姿勢還是氣勢上看,君玄澈都輸了宮宸一大截。
“你一句不要計較,本公子就不計較了?下腳有多狠,我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逃過去。”
到底是理虧,宮宸禮貌淺笑,“人下腳會有分寸,閣下放心,你那裏不會有事的。”
“你!”
君玄澈被氣的臉紅脖子,本想再說威脅的話,覺自己好像真的沒有那麽疼了。
府醫跟隨著兩個護衛匆匆趕過來,一同來的還有聽見風聲的離天放,霎時間花園裏堆滿了人。
“怎麽回事?”離天放詢問。
眾人都緘默,沒有人吱聲。
因為打架的理由實在是奇葩,說出來都沒臉麵。
離天放也沒有追究底,抬手示意府醫去給君玄澈看看。
府醫之前已經聽護衛說君玄澈傷的是,過去就要君玄澈的袍子,君玄澈下意識護住腰,瞪著府醫。
“不用你看,我好得很。”
讓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子,除非他是瘋了,別說不那麽疼了,就算是疼死,他也不會子。
府醫不敢造次,識相的退到了一邊。
離天放向前走兩步,看看宮宸,又看看君玄澈,神無奈地抿了抿。
“沒什麽大事就進殿吧,宴席開始了。”
“是,離叔。”宮宸頷首道。
君玄澈詫異,質問離天放,“離叔,他是什麽人?該不會是我爸養在你這裏的私生子吧?”
所有視線同一時間向君玄澈,顯然都被他這話給雷到了。
君玄澈不以為意,言之鑿鑿,“要不然他怎麽跟我長的這麽像,而且他也管你離叔。”
“跟你長的像就是你爹的私生子?他的年紀不管我叔管我什麽,爺爺?”
離天放兩個反問把君玄澈問的啞口無言,張了張愣是說不出話來。
宮宸視線不自覺看向離天放,漆眸卻是瞇了瞇,而後拉住楚映雪的手,神一片漠然。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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