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和音的背上,雙手握住和音的綿,姿勢不變,細細地吻著如玉的後背,留下一個個靡的印記。
“音音的子變大這麼多阿,哥哥都快握不住了……”宴明軒食指按住頂端的顆粒,一用力就陷下去了,白麵團似的從指裡出來。
“子變大了給哥哥的……”和音乖巧地跪趴在床上,糯又憐人。
“音音,好乖……”滿足又溫,此刻的宴明軒看起來沒有了危險,就像一個得償所願的孩子。
“哥哥……”和音的雙眼仍舊失神,被男人滾燙的著,汗水匯,不可分,竟產生一種被需要被的愉悅。
宴明軒抬手看看表,又不聲地往房間某看去,嗜一笑,轉頭溫地親親和音的脖子,“乖,我們再來一次……”
宴明軒將和音翻轉仰躺在床上,拉開雙將又起的棒噗呲一聲,粘稠的水被出,但大部分仍留在裡,漲的和音的肚子鼓鼓的,哀聲求饒。
“哥哥……不要了……哼阿好漲……不行了、阿……”哭泣著卻越發讓人有弄壞的慾。
宴明軒眸暗沉,灼灼地看著妹妹的態,大開大合地幹,兩人合被弄的泥濘不堪,兩片貝又紅又腫可憐兮兮地歪倒在一邊,“乖……哥哥的小貨妹妹,讓哥哥餵飽你……”
“阿……不要了……已經、已經餵飽了……”
低哭,嚶嚀,言浪語,曖昧不休。
蘭索和尤金站在屏幕前,臉沉,周的空氣都凝固了。
那屏幕裡顯示的赫然是宴明軒與和音纏的影,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幾個宮格里各種角度講兩人的影拍攝的清清楚楚,就連口被幹的濺出的水都看的一清二楚。
尤金著拳頭,渾氣息暴,牙齒咬的咯咯響,漂亮的桃花眼裡都泛上了,整個人看起來恐怖非常。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媽的!禽!連親妹妹都下手!”
蘭索冷眼斜他一眼,臉也不怎麼好看,雙眸暗沉沉的如風雨來,冷嘲道,“別告訴我,你會在乎緣?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了嗎?”
尤金哽住不說話,又虛張聲勢般怒吼,“是我的人!”
蘭索冷笑一聲,“這話你自己信嗎?”
尤金頹廢地垂了頭,不甘又煩躁,“!”
可不是嗎?三人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錯位的,地位的不對等讓彼此於兩個不同位置,高高在上的施恩者和卑微的乞憐者。這樣的關係,即便是也是施捨。
更何況,連尤金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和音投了幾分,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他只是把自己心裡的所思所想全都付諸於行,因為狂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想要的會得不到,就像和音,這是他拼了命都想留在邊的人。
但現實卻給了他重重一擊。
和音這個人從來都是冷心冷。
他為做了那麼多,心肝寶貝似的護在手心裡,偏偏宴明軒一出現就屁顛屁顛迎上去,完全把他們拋之腦後。
無論你再強大,總有那麼一個人能把你在手裡。
夢遊的絕色校花,蠱毒纏身的冰山女總裁,鬼魅入體的妖嬈女院長,連綿不斷的鬼怪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為了復仇,她蓄意接近,卻被利用,成為最慘替身情人!“放開我,你這混蛋!”她忍無可忍決定逃走,卻被他粗魯的壓在身下,“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