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再管沈昊和許知箏,沈遂之帶著許知歲回房間休息。
依然是之前那間湖邊小屋,工作組的人早就讓人把房間打掃過。
從兩人走回監控區域開始,彈幕就重新沸騰了。
畢竟好多人都是為了看他們來的,結果他們總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見,讓非常絕。
許知歲看到第一個攝像頭時,下意識抬眸看了看,微頓兩秒,彎,對攝像頭輕輕揮了揮手。
其實也不好意思的,本來是24小時直播節目,結果他們老是在鏡頭前消失,要換做是觀眾肯定會很生氣。
而這一個小小的作和乖巧的笑,便讓瞬間激了,彈幕全是啊啊啊啊啊。
沈遂之察覺到許知歲的作,偏頭看一眼,也抬眸看了看攝像頭。
微微瞇眸,隨後輕哼了一聲。
許知歲好奇看向他,“怎麽了?”
沈遂之語氣不滿,“歲歲以前,隻對我笑的。”
許知歲,“?”
攝像附近都有收音設備,他也沒刻意低聲音,直播間的觀眾自然都聽到了。
【啊啊啊啊啊他吃醋了他吃醋了,他吃我的醋了!】
【沈大佬怎麽這麽稚,還吃這種醋?】
【我兒對我笑一下怎麽了,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不然你這個婿我就……算了我還是忍著吧,畢竟找不到更好的婿了嗚嗚嗚。】
【真的好刻意啊,看得我尷尬死了。】
【有些人好容易尷尬哦,可能自己就長得很尷尬吧,鏡子照多了,所以腦子裏隻剩下尷尬二字。】
許知歲也掐了下沈遂之的手,倒是低了聲音,“你胡說什麽呀?”
沈遂之反手將的手握,慢慢朝湖邊小屋去,一邊低嗬道:“是我胡說嗎,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
許知歲,“……”
抿仔細想了想,還是搖頭,“不是啊。”
沈遂之,“?”
他皺眉看,不滿,“你以前還對誰笑呢?”
許知歲很無辜,“那多的,我也不是冰箱,活了快22年了,笑了多我怎麽算得清呀?”
沈遂之眉心更了,還沒說話,許知歲又笑著反問他,“你不也一樣啊,你難道隻對我一個人笑過呀?”
沈遂之目微頓,看向前方,幾秒後緩緩開口,“如果說,冷笑嘲笑之類不算的話。”
他嚨微滾,看回,一字字說:“那就是。”
許知歲睫輕,他又輕聲補充,“至,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是。”
許知歲腳步下意識停下,看著沈遂之,嚨口一時發堵,忽然說不出話來。
彈幕也再次飄過一串的啊啊啊啊:
【不是吧,沈大佬遇到許知歲之前沒笑過?】
【人家說的是冷笑嘲笑之類的不算,那也就是說,隻對許知歲真心笑過!】
【嗚嗚嗚嗚,我又嗑到了,這也太絕了吧。】 【連歲歲看起來都很驚訝啊,我忽然有些好奇沈大佬的過去。】
【聽沈大佬這意思,他以前過得好像很不快樂啊?】
【所以歲歲對他來說就是救贖般的存在吧,把所有的溫和笑容都給了一人,媽媽,我真的能嗑昏!】
【太好笑了,這種話明顯就是騙傻子的,一渣男既視,要不是劇本我吃屎!】
【上麵那個說要吃屎的,之前已經有人吃過了哦,截圖等著看你吃,別慫哦。】
【笑哭,你們還不知道吱吱是那種會發微博讓人直播吃屎給他看的怪大佬嗎,為什麽總是有人想不開?截圖。點蠟。】
【……】
彈幕紛擾吵鬧,而許知歲卻沉默了好一會兒。
四周很安靜,他們像是於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隻有他們兩個人,隻有對方存在他們的眼中和心底。
沈遂之彎笑笑,頭發,“不信?”
許知歲嚨滾兩下,搖頭,又點頭,輕聲道:“不是,我信。”
說到這裏,許知歲也顧不得什麽還在直播,害不害了,或者說此刻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他,直播什麽的,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
微踮腳尖,細手臂纏上他的脖子,靠近他,他也下意識抬手圈住腰,垂眸看著。
這樣的擁抱,親曖昧得讓人心。
彈幕已經快瘋了,嗷嗷著,恨不得按頭讓他們親。
許知歲卻隻是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不過,以後要多笑笑,好嗎?”
沈遂之角始終揚著溫的弧度,眼底也融著笑,“隻要歲歲在我邊,我什麽時候不是笑著的?”
這些日子,他笑容多得連他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許知歲眨眨眼,也忍不住笑,“好像也是。”
說著,邊的弧度泛出小傲,“難怪你一直黏著我,原來我是個開心果。”
沈遂之好笑,“我黏著你?”
許知歲,“不然呢?”
連上節目和去拍戲都非得跟著,更別提他以前一眼看不到就要發脾氣了。
這還不算他黏著呀?
沈遂之默了默,點頭,“嗯,是我黏著你,非得跟著你離不開你,好了嗎?”
許知歲噘,“你這話說得怎麽這麽心不甘不願呢?”
沈遂之笑笑,“這不是當著直播,顯得太不要臉了嗎?”
許知歲,“……”
【笑了,原來沈大佬也知道要臉的啊?】
【其實是我們黏著你們,是我們離不開你們,是我們非得看你們恩恩,就算沒麵子,那也是我們沒麵子!】
【你們什麽都不要怕,想做什麽做什麽,歲遂平安今天晚上全不要臉了又怎麽的!】
許知歲也反應過來了,又下意識看了看攝像頭,臉頰微紅,忙鬆開圈著他脖子的手想退開。
可他圈在腰間的手卻收了兩分,不讓退,隻低笑著說:“抱你回去。”
許知歲睜大眼,“不用了……”
最後一個“吧”字還沒說出來,他已經俯,攬住彎將徑直抱了起來。
許知歲隻能再次圈住他脖子,輕咬,小聲在他耳邊,“幹嘛要抱呀,直播呢?”
沈遂之卻隻是勾,抱著繼續朝湖邊木屋去,一邊說了句,“反正已經沒臉了,那就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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