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殺死第二人格

有那麼一瞬間，以爲自己眼花了。

殺，這個字眼太強烈。

飛快敲擊鍵盤，足足重打了四五回才送出去。

【你們瘋了嗎？】

池俊回得很快。

【程小姐放心，我們當然不是真的殺人，是要讓凡哥的第二人格相信自己已經死了。這是目前僅能想到的辦法。讓這個人格控制凡哥的多一天，凡哥就多一分危險。包括你，程小姐，都可能爲他的泄憤工。】

【你知道連環殺手三要素吧？尿床，縱火，殺。他先前爲了逃離我們的監控，蓄意縱火燒了凡哥的別墅。他殺過貓，我親眼見到他雙手沾滿貓的，貓被開膛破肚，死狀凄慘。至於尿床，自第二人格復蘇後，我到公寓經常見凡哥在洗床單。】

【這個人格有反社會傾向，攻擊強，讓他徹底消失，是對凡哥最好的治療辦法。】

沉下心仔細想了想。

6凡的雙重人格已經嚴重影響到他日常生活。

如果這個方法能讓他痊愈，基本也可以排除他殺人的嫌疑。

沈靈枝終於回了一個字。

【好。】

當天晚上，沈靈枝經歷了這些日子最糟糕的睡眠。

又是那個春夢。

的被吸得麻，被得脹痛，指尖被卡在銳利的齒間研磨。

結實沉重的男軀在上，他上實實，理分明，下的更是強悍得可怕，把塞得滿滿當當，頭恰抵在宮口外。

可他幷不像以往大開大合地送。

他用磨的，大掌大肆的，深陷在裡的棒明明得要命，卻懶懶散散的，時而小幅度頂弄兩下，時而畫圈攪，把弄得酸酸漲漲，不上不下。

難極了，抬腳圈他的腰。

他終於大慈悲般腰送，打樁似的，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打出聲音，口的貝是麻的，鑽心的瘙化爲電流般流竄的快意，積蓄的不斷被搗出外。

快層層堆積，舒服得幾近融化。

可就在痙攣著要高時，他猛地剎停了。

圓的頭深頂抖的，他掰開大他們結合，就是不肯撞擊衝刺。

仿佛燃料不足的火箭，升到半空生生摔了回去。

這個過程持續了五次，他得很舒服，也了一次，可就是不給高。

跟惡魔一樣，像有意折磨。

可惡，到底是誰啊，連夢裡都不讓安生。

不知過了多久，沈靈枝睜開眼睛。

天已大亮，窗外折幾縷，床單被子乾乾淨淨，完全沒有夢裡被浸的痕跡。

電腦右側的小紅點一閃一閃。

楞了楞，起翻蓋敲擊了下鍵盤，是睡眠狀態。

奇怪，昨晚沒關機嗎？

沈靈枝出門跟池俊進行了一次會面。

池俊把詳細步驟，注意事項，一一跟闡明，把準備的東西放到單肩包裡。

夜晚來臨，沈靈枝跟往常一樣準備給6凡第二人格做面。

沸水咕咚咕咚地冒泡。

的心就跟這鍋燒開的水，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這一鍋是待會兒做面要用的高湯，已經把池俊特意準備的藥倒了進去。

等他喝下，不出半個小時，他會不知不覺睡去，全麻痹，然後……

沈靈枝想得出神，一雙手悄無聲息從後圈住的腰。

「啊！」

哐當，手裡的勺子掉鍋中，濺起沸水。

被燙到一點，嘶了一聲，低頭卻見更多的是落在男人手臂上。

「你沒事吧？」

沈靈枝急忙拉過他的手在涼水下衝。

他像沒有知覺，只是沉沉地問，「想什麼呢，心不在焉。」

「沒……就是琢磨明天該吃什麼。」

儘管知道下藥的時候他還在房間，還是有些心虛。

他突然抬手關掉火。

的心咯噔一下，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怎麼了？」

「你這面我有點吃膩了，想吃點新鮮的。」

「？？？」這麼突然？

他的上臉頰廝磨，微涼潤澤。

游移片刻，舌尖驀地上角，淺琥珀眸子直直盯著，「我想，後。」

這句話在沈靈枝腦海裡盤旋了幾圈才讀出他意思。

燒紅著臉推他，「面要做好了！」

「不做就不吃。」

「！！！」

怎麼能不吃，這個藥聽池俊語氣就知道不容易弄到。

十分鐘後，餐廳傳來舌纏的息。

孩被男人在冰涼的餐桌上重吻，T恤和文被掀到鎖骨位置，得型越飽滿人，他的大掌罩在雪白的子上，五指收，幾個來回就刺激得兩夾住他的腰。

「唔……嗯……」

沈靈枝被他的舌頭牢牢堵著，哼出細弱的。

不明白事怎麼會變這樣，本以爲他只是想跟上次一樣一逞，戰決。哪知這回竟做起了前戲，更可怕的是，還有了覺。

他的技好像進步神。

沈靈枝很快了子，任他掉子，翻翹起。

的渾圓翹，雪白有彈。

他瞇著眼，沒有立刻，抬掌啪啪地打在上，的沒一會兒就紅了。

男人力道不小，火辣辣的，著實有些疼。

可隨著陣陣拍打，夾在瓣中間的口竟泛開一麻麻奇異的。

沈靈枝著聲音嗚咽，覺得這個人格在方面就是有施傾向。

但有種預告訴，他在對進行懲戒。

懲戒什麼呢？

不等琢磨個明白，男人火熱的喂了進來，啪啪啪地送。他虎口掐的腰，把的直往下摁，腹強力收，頭撞至最深的，猙獰的在雪白的間大進大出，濺出淅淅瀝瀝的。

快從後背一浪一浪衝上頭皮。

被他撞得兩，大腦空白，昨晚春夢得不到的快竟在他這裡得到滿足。

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響，痙攣得越厲害。

終於，在他集的送中涌出一熱流，抖著兩條到了高。

他狠狠衝刺最後幾十下，將濃熱的華毫不客氣。

雲雨初歇，沈靈枝趴在桌上氣。

他又了。

說來也奇怪，除去這一次，也就被他過一次，上的傷和胳膊上幾個刀傷竟恢復得比以前要快，尤其是部，已不見傷的痕跡。

難道質改變了？

沈靈枝穿好服，趕忙去煮面。

這次他終於沒再折騰什麼麼蛾子，乖乖坐在餐桌前。

他不說話的時候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氣質拔，五深邃，側面隨便一個睫微垂的作就勾勒出屬藝家的憂鬱。

空氣還殘留他們歡後的氣息。

把做好的面擱在他跟前，突然不敢跟他對視。

說不清心裡是什麼覺。

到底還是心虛，畢竟要跟池俊他們聯手讓他消失。

他控訴殺他的罪名，這次真要落實了。

「沈靈枝。」

面很燙，他還沒吃，騰起的大片白霧遮去他的表。

「嗯？」

「你以後會每天都給我做面嗎？」

嚨梗了一下。

「嗯。」

白霧散去，他已低頭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就跟平常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哐啷，筷子從他指尖落，他趴倒在桌面。

沈靈枝立刻打電話給池俊告知第一步計劃功。

池俊和秦醫生一直在樓下候著，接到電話立馬上樓，把睡過去的男人搬去浴室。

浴缸放了三分之二溫水，秦醫生把幾個袋嘩啦啦倒水中。

清澈的水迅染刺目鮮艶的紅。

接著把浴室門關上，三個人回到客廳。

秦醫生看著掛鐘上的時間，冷靜陳述，「他很快就會醒了。那個藥很強，他的四肢在麻痹的同時會傳來劇痛，他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淹沒在水裡，他會以爲自己被人割了大脈，生命在一點一點消逝。兩個小時後達到藥的高峰，他會痛暈過去，這是讓他意識到自己死亡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