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神子彈

一路上沈靈枝張得心臟撲通直跳。

在尖聲之前，好像聽到槍聲，從和程讓的房間傳來的。

難道，難道殺手找上門了？

「宋姨！」

沈靈枝衝房間，只見宋姨坐在地上雙眼閉臉部抖，出痛苦的息，腳掌赫然出現一個窟窿，嘩啦啦地往外冒，程讓正眉頭鎖拿紗布止，地上是散落的子彈和槍。

心裡猛咯噔一下。

「生什麼事了？」

「宋姨腳掌被子彈擊穿。」程讓把宋姨背起，果決而不失溫地囑咐，「我先送宋姨去醫院，你們在這等著，我會聯繫你哥來接你。」

程讓匆匆地走了。

沈靈枝立刻去查看被窗簾遮實的落地窗，沒有被子彈擊穿的痕跡。

跌坐在床，心裡難極了，「這不可能啊……」

沒有外來襲擊，宋姨是怎麼傷的。

傅景行拿包逐一撿起散落的子彈和槍，過來抱住，「你別太自責，應該只是宋姨一時好奇拿槍把玩，沒想到突然走火。你看木地板還有彈坑。」

是這樣嗎？

可槍裡的子彈明明全卸下來了，難不是宋姨自己安進去的？

沒多久，程讓打電話報平安，幷說明宋姨傷的原因，「宋姨說是在幫忙整理房間時現包裡半掉出來的槍，因爲第一次見到真槍非常好奇，所以就拿在手裡索了一下。見彈匣是空的，以爲沒裝子彈就打開保險栓，誰知了下扳機就中彈了。」

這番話完全推翻先前的猜想，沈靈枝起了一吉皮。

這不可能，爲避免用槍，又是卸彈匣又是摳子彈的，怎麼可能裡面還有子彈！

除非……除非有人悄悄裝回去，或者就如宋姨所說，中邪了，在自己毫不知的況下把一顆子彈上膛，做出槍無彈的假像。

恰逢周末休息，沈白在接到程讓電話後兩個小時抵達接人。

沈白徑直把傅景行送到學校附近，意思不言而喻，要換人了。傅景行坐在沈靈枝旁邊，挪一下回一次頭，磨磨唧唧得差點讓沈白失去耐心親自下車爲他開門。

傅景行走後，車更加靜可聞針落。

沈白本就不是話多之人，這會兒約察覺出妹妹緒不對，難得主起話頭，「這幾天過得怎麼樣，有遇到危險嗎。」

「好的。」沈靈枝頓了頓，從車窗收回視綫，「哥，我小時候是不是得過什麼怪病？」

「怎麼這麼問。」

「我聽說……有人見過我小時候掐自己脖子，拿磚頭砸自己腦袋，跟中邪似的。」

剛才如果不是傅景行在不方便，早在上車時就想問了。

沈白呼吸幽沉，沒有第一時間作答，急急補了一句，「你可不能搪塞我。」

「我越想越奇怪，我是不是有病，不然好端端的宋姨怎麼會中彈，那把槍我明明沒有放子彈，我拆了的，我是不是在病時做了很多自己也不知道的怪事。」

難道，前世實際上是自己殺了自己？

低頭看著自己腳尖，聲音低落得像丟了魂。

如果此刻化形折耳貓，沈白仿佛能想像到耷拉耳朵泫然裕泣的可憐樣兒。

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旁邊荒地有大片兩三米高的芭茅，羽般尖端被風出陣陣大浪，搖搖擺擺甚是好看。

沈靈枝腦子糟糟，沒意識到車停了。

直到車門打開，涼風伴隨薄荷清暖的氣息倒灌而，才後知後覺現哥哥特地到後座擁住。看著他輕微的結，耳邊是他到讓人耳朵的低音炮。

「自從爸媽去世後，你的確出現了一些心理異常，那時候經常有陌生阿姨來家裡看你，有幾個正是我請來的心理醫生。醫生說你得了抑鬱，但經過幾年積極治療已經完全康復，這些年也從未作。所以別胡思想，宋姨的事只是意外。」

居然得過抑鬱？

「哥，我真的自殘過嗎，爲什麼我沒一點印象？」

「我也沒親眼見過，都是左鄰右捨告訴我的。這種無意識行爲想不起來很正常，是心理障礙的癥狀之一，都過去了。」

沈靈枝小小聲嘀咕，「那你怎麼知道我沒作過，你又不在……」

男人噤聲了。

忽然福至心靈，「該不會你這些年都在跟我同學打聽我的事吧。」

「……」

「我就知道你忽悠我，搞不好我真病了……」

「偶爾。」

「啊？」

抬起腦袋想看他表，被他一掌按懷裡，「偶爾問過。」

沉沉的聲音打得心臟撲通直跳。

翹起角，「只是偶爾啊……」

「枝枝。」

他的語調又切回大家長模式，立馬乖了。

調戲哥哥雖然很有意思，但也不能太過，反正來日方長。

可那個莫名上膛的子彈還是想不通。

沈靈枝安靜幾秒，「哥，我說真的，萬一這期間我真的病傷害到邊的人……」

「覺記憶有斷片嗎？」

「沒有是沒有。可如果是在半夜睡夢中爬起來，就算記憶斷片我也不會有覺。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有時候覺得現實是夢，夢是現實。」

整個人暈暈沉沉，在前世記憶和現實中徘徊。

沈白沒說話，忽然休一輕，側坐到男人實的大上。

他低頭含住水潤嫣紅的，舌頭探，占據所有活空間，楞了一下，燒著臉輕輕汲取他的薄荷香，舌面他有力氣地舐，像要化在他哽實炙熱的懷裡。

的舌頭不知不覺進他裡，吮了幾口。

沈白呼吸一，倏然狼狽地挪開瓣，擁著調整呼吸。

「還像做夢嗎。」

低低的聲帶，震到讓人。

不自夾，稀裡糊塗覺到私蓄了熱腋。

「哥……」整個臉埋在他訩口，大著膽子了他鼓起一大團的下，「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