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然是前者。

  幾乎每個人在遇到困難和危險的時候，都有個強大且戰無不勝的英雄或者神來幫助自己。;

  這也是為何類似老套的橋段可以一而再、再而三能引發人們的共鳴。

  對於薩馬斯特和山達之間的恩怨，左思並不關心，也不像做太多評價。

  但他不希這些在自己幫助下轉化巫妖的傢伙，有一天也會變得那麼瘋狂。

  「明白！」

  瓦薩帶頭起立，與另外六位巫妖一起單手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服從。

  看到這一幕，左思滿意的點了點頭：「非常好！希你們能夠說到做到。最後，在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向你們宣布。」

  「哦？是什麼好消息？」傑弗里好奇的問。

  左思意味深長的回答：「相信你們應該都聽過關於我來歷的傳聞。

  現在，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這個傳聞有一小部分是真的。

  我的確來自另外一個魔法世界，而且那個世界沒有任何神的存在，同時發展出了浮空城和璀璨的魔法文明。;

  只要時機，我將會打開通往其中一座被不死生占領的浮空城傳送門，帶領你們去占領它。」

  「什麼？一個完全沒有神存在的世界？」

  「一個滿是不死生的浮空城？」

  「我的天吶！這簡直就是死靈法師的天堂！」

  「索斯閣下。等您決定要打開傳送門的時候，請務必帶上我。」

  ……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的巫妖都陷了瘋狂。

  因為在費倫大陸的歷史上，耐瑟瑞爾的浮空城與靈高等法師創造的魔法迷鎖，並稱為兩大不可複製的奇蹟，代表了魔法文明的巔峰之作。

  當聽到在另外一個世界有人造出了浮空城，而且還是被不死生占領的無主之時，他們立刻便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搶到手。

  屆時無論是作為一個的基地，還是作為武投戰爭，都絕對不是區區一兩座法師塔所能媲的。;

  就這樣，以一個振人心的消息作為結束，組織核心員的第一次集會議終於落下帷幕。

  很顯然，左思通過畫大餅的方式，讓這些新生的巫妖都充滿了幹勁。

  眼下他們不再是為了單純履行協議，亦或是命匣被別人攥在手裡，不得不去賣命的僕從。

  而是一群為了自利益而迸發出前所未有工作熱的合伙人，可以從組織發展壯大的過程中到巨大紅利。

  等把這群巫妖一個接一個的送走，連續忙碌了好幾天都沒口氣的左思，這才空來到休息室的沙發上，一邊擼趴在自己膝蓋上發出嚶嚶聲的變形貓寵崽，一邊笑著問維爾梅斯：「如何，你對我給你準備的新巢還滿意嗎？」

  「還不錯。除了那些魔蝠和地有點吵鬧，其他的都還好。我已經差不多把自己的財寶都搬了進去，以後邁拉特瑪附近的巢就徹底廢棄了。」

  維爾梅斯一邊回答，一邊往裡塞看上去有些烤焦的排。;

  作為一條邪惡殘暴的紅龍，原本最喜歡吃的東西是鮮可口的年輕，尤其是靈和半靈。

  不過現在被改口，只能吃一些魚、家禽和家畜的。

  至於烤到焦糊，是自己提出的要求。

  因為紅龍是火屬的巨龍，因此在口方面更喜歡烤焦的食。

  這跟白龍進食前喜歡把食凍住、黑龍喜歡把類埋起來腐爛發酵再吃是一樣的道理。

  「那些被轉化狼人的地沒鬧出什麼子吧？」

  一提到地，左思立馬就來了興致。

  通過實驗，他發現地在被轉化狼人後，維持半半人形態，幹活效率是普通地的六倍，已經遠遠超過大部分人類勞工的極限。

  而且保持這種形態，死了之後用死靈魔法拉起來作為低級殭，也比普通的地殭強出太多。;

  再加上好養活、生育率高、長周期短等優點……

  只要能解決其混天帶來的問題，簡直就是最理想的苦力和死靈系的原料。

  經過大地狼人狩獵隊這些日子來在深山中的搜索，已經抓到了差不多八百多隻地，全部染了化癥變狼人。

  目前正在嘗試著對其進行軍事化和服從的訓練。

  維爾梅斯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子？一群地能鬧出什麼子。

  你手下那些大地狼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它們管理的服服帖帖。

  不過這種服從只是表面的，一旦大地狼人離開，它們就又會一團。」

  「也就是說暫時只能靠暴力和高手段麼……」

  左思著下皺起了眉頭。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點子，立馬對紅龍腦子裡的奇吩咐道：「從那些地中挑選出服從最好的，然後讓它們來繁衍後代。至於其他地全部閹割絕育。我就不信，用這種人工干預的方式繁衍個幾代，就不能培養出服從強的地。」;

  維爾梅斯聽到這番話，整個人都震驚的張大說不出話來。

  儘管早就知道左思是個「狠人」，但卻萬萬沒想到居然兇殘到這種程度，完全把地視作了跟家禽、家畜一樣的生。

  「如您所願，主人。」奇立馬做出回應。

  就這樣，那些被丟在法師塔底層下水道的地狼人，被短短幾句話就決定了未來的命運。

  吃完了盤子裡烤焦的排，維爾梅斯迅速便在奇的催促下返回法師塔下層。

  在探測了所有地的思維和記憶後，奇很快挑選出二十個雄地、一百多個雌地作為人工干預實驗的樣本。

  其他的地則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無一例外全部遭到閹割。

  由於都是狼人，擁有強大的自我恢復能力，因此閹割的時候也格外暴，甚至連麻醉都懶得麻醉，令人骨悚然的慘與哀嚎聲迴在下水道，把老鼠都給嚇跑了。;

  就在左思準備去逛一逛渥金商場區放鬆一下神的時候，一名來自六人評議會的使者突然登門拜訪，將一封邀請函和整整四萬金幣的匯票一起奉上。

  當面拆開邀請函看了兩眼，他立馬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讓我跟使節團一起去燭堡參加同博德之門的和平談判？」

  「是的，閣下。評議會想要藉助您的名頭，好好嚇唬一下那些鄉佬，從而簽訂一份對安姆有利的條約。四萬金幣是支付給您的酬勞。」使者面帶微笑的回答道。

  「那時間呢？什麼時候出發？」左思跟著又問。

  「三天之後。屆時使節團會在城門外等候您大駕臨。」

  說罷，使者單手略微欠了欠，然後便轉乘坐馬車返回行政區。

  目送對方漸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左思這才出玩味的笑容小聲嘀咕：「真不愧是商業帝國安姆，竟然連這種不講武德的卑鄙伎倆都敢用。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也正好打算去燭堡。」;

  毫無疑問，這次談判就是為了解決前不久博德之門與安姆發的邊界戰爭。

  或者做「鋼鐵浩劫」也行。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因為鋼鐵貿易而引發的局部衝突。

  其中安姆死傷了差不多四千人的軍隊，而博德之門則死傷了兩千五百人，可謂是損失慘重。

  至於原因，當然是掌控納西凱鐵礦資源的安姆商人貪得無厭，想要通過囤積和壟斷來抬高博德之門一帶鋼鐵產品的價格。

  作為一個同樣以貿易起家的港口城市，博德之門商人階層哪裡會吃這種虧，立馬擺出一副要進攻納西凱奪取鐵礦的架勢。

  最終雙方圍繞著這座生產鋼鐵的小鎮大打出手。

  不過現如今，由於戰事陷僵持，誰也占不到什麼便宜，所以就只能通過談判來解決問題。

  六人評議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利用左思劇毒與瘟疫神塔娜選民的名號，恐嚇一下博德之門的代表。;

  潛臺詞就是你再不讓步，我們就要使用瘟疫之類的大範圍無差別攻擊了。

  至於談判地點為什麼選在燭堡，當然是燭堡是個絕對中立的地方，由知識之神歐格瑪的信徒建立，不屬於雙方任何一邊的勢力範圍。

  想明白這些，左思馬上開始清點自己手頭所剩不多的現金。

  其中包括賣毒藥給影賊拿到的七萬金幣，之前修建法師塔還剩下的差不多十萬，還有彎頸鶴旅店地下墓中搜刮的陪葬品也賣了六萬多……

  林林總總加起來可能也就二十萬出頭的樣子。

  或許對於那些僅僅是去看書、查閱資料的人而言，這麼一大筆錢怎麼花都花不完。

  可問題是，左思從一開始就奔著直接把整個燭堡所有書籍和捲軸都複製下來去的。

  所以這點錢遠遠不夠。

  「該死！建造這座法師塔還真是把我掏空了。看來先只能賣掉一些暫時用不上的魔法品救救急了。」;

  說罷，他迅速從庫存中清點出一批裝進次元袋，然後帶上兩名召喚生，直奔渥金商場區。

  ……

  與此同時，渥金商場區的下水道，艾瑞尼卡斯正站在自己剛建立起來的據點，注視著那個剛剛從罐子裡爬出來，擁有驚心魄貌的靈人，眼睛裡竟然同時迸出了與憎恨兩種強烈複雜且充滿矛盾的。

  「我……我是誰？」麗的靈子一臉茫然的問道。

  此刻全上下一不掛，盡展現著自己曼妙的姿。

  「你的名字做艾麗星！是我曾經的人。」艾瑞尼卡斯意味深長的說道。

  「艾麗星？人？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靈拼命搖晃著腦袋試圖恢復記憶。

  但憾的是，無論怎麼做都回想不起哪怕一丁點的容，就仿佛一個剛剛誕生的嬰兒，過去的記憶統統是一片空白。;

  艾瑞尼卡斯緩緩走到近前，用雙手捧起對方的臉龐，直接用極富侵略的作吻了上去，然後將對方順勢在下瘋狂的索取。

  整整十幾分鐘過後，當心之中無法抑制的強烈衝全部發泄出來，他整個人終於再次恢復到平時的理智跟冷酷。

  至於地上的那個被稱之為艾麗星的人，此刻已經徹底變了一沒有生命的。

  確切地說是被活活掐死的。

  艾瑞尼卡斯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便唱咒語釋放了一個六環【解離】，當場將其分解一堆毫無意義的塵埃。

  站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戲的吸鬼荻忍不住笑著問：「怎麼，我親的兄弟，你還是忘不了那個把我們害這副樣子的靈王嗎？」

  「怎麼可能會忘記！對我造的傷害和痛苦，我要一千倍、一萬倍的報復回去。沒有人可以阻擋我的復仇，哪怕是神也不行。」艾瑞尼卡斯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錯！復仇！我們要讓索丹尼斯拉燃燒！把那些該死的靈統統殺一個不留。」荻一臉嗜的發出咆哮。

  很顯然，這兩個人心之中的仇恨之火正在熊熊燃燒。

  不過相比起荻容易到吸鬼嗜天的影響，艾瑞尼卡斯似乎更冷靜一些，直截了當開口問：「我上次讓你調查的事有結果了嗎？」

  「當然！那次能詭異的量虹吸現象，實際上是一座法師塔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