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個為難的樣了,喬語就知道什麽事。把手機拿過來,劃向接通鍵,什麽話都沒說,就聽見許菲菲在那邊喊:“韓先生,我不要這些人來照顧我。你要是實在嫌我煩,我可以一個人乖乖地呆著,我保證不惹事了。”
“晚了。”喬語冷笑著回答道。
許菲菲尖起來:“你是誰?你為什麽拿韓先生的電話?”
“許大小姐,你連我的聲音都記不得了?我可是你最憎恨的喬語,忘記誰你也不應該忘記我。”喬語嘲諷。
“我不認識你,你不要聽你說話,我要跟韓先生說。”許菲菲喊。
“我是他朋友,有什麽事跟我說也一樣的,給你配保鏢你不滿意嗎?那兩個功夫很好的,警惕又高,以後你不用害怕了,安安心心住著就是。”
“為什麽要裝監控?為什麽我在這裏一點私都沒有?”
“嗬嗬!這個問題問得好!那兩個保鏢手太好了,萬一哪天你不小心傷了可以讓他們自證清白,還可以讓我們觀察你,第一時間知道你哪天想起什麽事來。”喬語慢慢地說。
“你變態!你這個人是變態狂!”許菲菲又尖起來。
“你住我男人的房子,我們還請保鏢保護你,你別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許大小姐,我現在心是好的,不過難保哪一天我心不爽了上門揍你!就你這樣不要臉的人,說出去都嫌髒了我的!”喬語說完就把電話掛掉。
想想許菲菲那抓狂的樣子,心裏就暗爽。掛完電話覺得不過癮,又把電話回撥過去,這次是保鏢接的。
“開免提,讓許菲菲聽著。”喬語命令他。
“喬小姐,免提開好了。”保鏢一秒鍾回。
“你們在那兒好好照顧許小姐,是客人不是犯人,除了洗澡上廁所睡覺以外,必須時時跟著,寸步不離。
睡覺的時候你們得留一個人守著,打起十二分神來,別讓出什麽意外。是客人,不是犯人。如果兩個人看不過來,跟韓墨說一聲,再多派兩個人過去。”
“啊……”喬語還沒說完,許菲菲在那邊捂著耳朵尖,然後聽見噔噔上樓的腳步聲。
這才滿意地掛掉電話。
喬語把電話還給韓墨,並對他說:“下一步,就是跟許家撕破臉。要是過份了,直接把扔回許家,你對有承諾,我可沒有。”
韓墨低頭笑著說:“我們家你說了算。”
喬語撇著不屑地說:“你還識相。”
洗完澡要睡覺時,韓墨古怪地看著喬語:“你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常況?”
喬語斜眼看他:“你指的異常況是什麽?”
“比如想睡覺,渾發冷,或者是惡心?”韓墨說。
“沒有!好著呢!我都說了我在安全期!”喬語沒好氣地說。
韓墨撲上來:“不能吧?我那麽賣力竟然沒有收?”
喬語推開他:“總之你現在我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兩人鬧了一會兒相擁而眠,地睡了一個踏實覺。夢裏沒有韓仲祿的迫,許菲菲的糾纏。
兩人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外婆已經弄好了午飯。喬語撒說:“外婆你怎麽手弄午飯呢,把我和韓墨起來不就好了嗎?”
韓墨附和道:“是呀,把我們起來就好了。”
外婆給他們盛湯,慈祥地說:“你們兩個人工作都那麽忙,周末難得睡一次懶覺,我現在恢複得不錯,手對更好。”
喬語開心地喝湯,一邊喝一邊拍馬屁:“外婆弄的湯真好喝,有外婆在真幸福!”
三個人正在這難得的午餐,不想韓墨的手機又響起來。他手機是放在餐桌麵上的,他把鈴聲忽略掉,屏幕閃了大概幾十秒之後掛斷,他趕地調了靜音。
喬語就知道是錦湖那邊打來的,這個許菲菲,真是一點都不消停。
手去拿他的手機,保鏢的電話適時又打進來。劃向接通鍵,不帶地說:“什麽事?”
“喬小姐,許小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不肯吃東西。我們拿沒辦法了。”保鏢很無奈地說。
“那就讓著。”喬語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在餐桌上,斜眼看韓墨。他吃著飯,神無常。
喬語就逗他:“你不怕我把手機摔壞了?”
“一個手機而已,摔壞了再買就是。倒是你別氣壞了子。”韓墨回應道。
喬語朝他作一個鬼臉,然後大口吃飯。得吃飽一點,一會兒好去對付許菲菲。
吃完飯,喬語陪外婆在別墅區裏散步消食。兩個兜了兩大圈,才回屋子去。
等外婆去睡午覺,把韓墨從書房裏拉出來,對他說:“我們去錦湖。”
保鏢知道他們要過來,提前開了門,把他們引到樓上的房間。
許菲菲坐在床上,披了一條厚毯,兩眼無神,麵蒼白,額頭有一層薄薄的冷汗。
喬語進房間裏去,韓墨堵在門口。
先掃了一眼床頭邊放著粥和蛋,再看看許菲菲那個樣子,估計是糖低了。拿起一個蛋來,把殼放在櫃子邊上敲裂,然後慢慢地剝,剝好了咬一小口,一邊吃一邊說。
“許大小姐想絕食呀,那再好不過了。你要是死了,我們也好向許家待,不是待不是毆打,你自己不想活,我們也不能你不是?
你要是死了,我更高興。這樣可以一勞永逸,再也不用費心思想怎麽置你。要不是殺人犯法,我的刀子早砍死你幾回了。”
喬語一邊說,一邊看著許菲菲。
隻見抬起頭來,用惡狠狠地眼盯著喬語,大約是氣到了,額頭不停地冒汗。
喬語吃第二口蛋:“可惜了,這蛋特別香,一吃就知道是農家養了多年的老母下的。這種蛋蒸蛋羹最好,蒸出來的蛋羹黃澄澄的,口爽,簡直是人間味。”
說完待其中一個保鏢:“這蛋還有嗎?有就去給我弄個蛋羹,不吃我吃。”
許菲菲把目移到門口,看著韓墨,咽了咽口水。
喬語一掌就甩過去,打得頭昏眼花。
“你憑什麽打我?”許菲菲扔下毯,聲音嘶啞地喊著,然後撲向喬語。奈何快十二個小時沒有進食了,虛得很。
反倒被喬語反推回頭,跌坐在床上,然後又被打了一掌。
捂著臉看喬語,再看看韓墨,確定不會有人幫,敢怒不敢言。
喬語湊到耳旁,惡狠狠地說:“你再用那種猥瑣的眼看我男人,我敢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韓墨對你有過承諾,我可沒有。
我可以去許家大鬧一場,也可以把你這醜陋的一麵在城出來。上次在名媛沙龍會上,我是怎麽摔倒的,你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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