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上吉,施主家宅安穩,名與利皆有,婚姻也,凡事吉利。」
許梔清順著話詢問:「事業呢?」
大師想了半晌道:「事業得遇貴人,將貴人提拔,全施主心中所想,踏上所屬之路。」
「謝謝。」側過示意謝嘉珩來。
「聽著確實有福。」他給大師遞過簽牌,揚道:「但是姻緣的福氣比不上我。」
大師知道他們是夫妻關係,問過生辰八字後,好話一句接一句,什麼八字相合天生一對,琴瑟和鳴百年偕老。
謝嘉珩聽著角弧度越來越大,撒鈔票的一樣的轉帳。
許
梔清覺得離譜,但是沒有阻止,抱臂看著他。
講完他聽的容,大師言歸正傳:「施主以前無法如願的事,在新春之際已漸亨通,今後需要小心謹慎些,不可肆意妄為。」
謝嘉珩頷首應下,大師又道:「施主同樣是有福之人,而且......旺妻。」
他微一挑眉,錢又轉過去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他們拿過簽往門口的方向走,許梔清打趣:「你倒是大方。」
「求籤解嘛,信的求個心安,不信的......」謝嘉珩似乎是覺得在這裡講話不妥當,低音量:「花錢求心安。」
「有道理。」許梔清笑了笑,又問:「那為什麼非要比我有福氣?」
「只是婚姻。」他牽住手,說得理所當然:「本來就是啊。」
他多有福氣啊,能有一見鍾的對象,能追到喜歡的生,能找回失去的寶貝。
多難得啊,他哥找二十八年都沒有找到,而他十八歲的時候遇見了。
許梔清的存在,就是他的福氣。
走出玄元寺,又是9層臺階的下山路,雖然下山沒有上山難,可畢竟昨晚弄得疲力盡。
許梔清見他心不錯,故意說:「背我下去?」
「行啊。」謝嘉珩答應的爽快。
「不怕我摧殘你了?」
「下山後就直接上車了。」他微微低下腦袋,語氣吊兒郎當的:「到時候有多債,還多。」
「......」
許梔清轉先往下面走,準備自己下山。
能不知道謝嘉珩嗎,有些事是故意說著玩的,但在這件事上,他肯定是認真的。
他做得出這麼有的事。
謝嘉珩追上去,說著:「清清我背你吧,你昨晚太辛苦了。」
「不用,我覺得你也很辛苦。」
「我苦不了一點,甜著呢。」他角漾著笑意,回味無窮。
許梔清冷哼:「你苦不了,我可以?」
「你今晚試試把我全上下親一遍,說不定也能甜。」
「......」
許梔清停住腳步,抬下示意他站自己前面,謝嘉珩照做後問:「不怕我直接背進車裡?」
趴到後背道:「900層的時候放我下來。」
他背穩起,輕笑著:「你想的。」
「我長得也。」
這句話......無法反駁。
他們下山後坐進車裡,開回市區去星悅KTV找常梓彤和裴言他們。
昨晚提過聚餐的事後,大家在群里商量時間,其實只有初五和初六兩天能選,乾脆定在初五,迎財神的大好日子。
先去老地方唱歌,再去附近吃晚餐,這是常梓彤的安排。
許梔清和謝嘉珩到包廂里時人已經來齊了,常梓彤挽著手臂,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大家,笑道:「太難得的畫面了,我都不記得我們八個人上次聚齊是什麼時候!」
許梔清慢悠悠接過一句:「難道不就是去年?」
話落大家紛紛笑起來,去年的聚會意圖明顯,也直接讓看出來了,當場唱一首《分手快樂》表達意思。
今時不同往日,再當眾提起,只當是個趣事。
坐下來後,謝嘉珩在耳邊低聲道:「知道我在外面,故意唱的分手快樂?」
許梔清沒有否認,確實是故意的。
裴言帶回來的那杯青梅綠茶,讓確定電梯門開時見到的影就是謝嘉珩,分手後他地來見了。
當時毅然決絕,不想藕斷連,是想讓他死心,也是告訴自己別搖。
謝嘉珩輕哼一聲,聲音個響亮,引得其他人全看過來。
「喲,這是公豬能上樹了?謝嘉珩都敢哼聲擺臉了。」
「真是比你大學考全系第一都稀奇。」
「聞所未聞啊,結婚是有底氣一些了啊。」
「翻是不太可能的,看樣子是翻了個半面。」
「......」
幾個朋友聞言打趣調侃他,許梔清也忍不住彎,手要話筒道:「梓彤,幫我點首歌。」
常梓彤跑到點歌臺前,問:「唱什麼?」
許梔清回答:「依然你。」
包廂里瞬間發出起鬨聲,謝嘉珩故意繃著的臉終於忍不住,翹起角笑了。
等歌聲落下,他又坐的離許梔清更近些,滿意道:「這歌選的不錯。」
「我向來會選歌。」哄完又刺一句。
謝嘉珩習慣了,許梔清喜歡這樣反反覆覆的刺和哄他,算是表達意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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