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濡濡對你多好。」席景瑜點著嚴斯九說,「你有點當哥哥的樣子吧!」
這幾天嚴斯九在家,席景瑜沒發現他欺負呂濡。
吃水果,他自己的那份吃完了就搶呂濡的,非要呂濡分他一半不可。
去車裡搬點東西,嫌重,非要呂濡幫他一起搬。
出去拿個快遞也要指使呂濡幫他一起去拿。
……
病不是一般的多。
席景瑜都看不過眼了,呂濡別理他。
只可惜呂濡子太,脾氣太好,十次里難能拒絕一次。
嚴斯九得了便宜還賣乖,反過來說席景瑜。
「您怎麼能挑撥我們的關係呢?」
聽聽,多可氣!
難怪謝苒離一過來住就天天告狀,說哥淨會欺負人。
面對席景瑜的指責,嚴斯九毫不在意,往餐桌前一坐,里氣地笑:「您先讓喊我一聲哥哥再來說我。」
席景瑜閉了閉眼,深呼吸幾秒,扭頭走了。
算了,真和他置不起這個氣……
呂濡臉頰微熱,把食盒放在餐桌上也準備要走。
一扭,手腕就被攥住。
呂濡心下一驚,忙要甩開他的手。
席景瑜還沒走遠,一回頭就能看到,他膽子怎麼這麼大!
嚴斯九靠著椅背大剌剌看,薄無聲吐出兩個字:「陪我。」
呂濡微熱的臉頰馬上就發燙了。
都吃完了,這要怎麼陪他啊!
嚴斯九可不管這些,就拉著的手腕不放。
呂濡拿他實在沒辦法,怕席景瑜發現,只好點頭答應。
嚴斯九這才放開,放開之前還故意用手指在手心裡劃了一下。
呂濡紅著臉憤憤瞪他一眼,轉回廚房,過了好一會兒才端了一杯熱牛出來,坐在嚴斯九對面小口小口的喝。
吃著飯他也不老實,視線直勾勾的,黏在呂濡臉上。
仿佛他不是在吃飯,而是在吃人。
呂濡被他看的渾不自在,領口直冒熱氣。
杯子裡的熱牛,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呂濡忍不住從桌子地下踢了他一腳,暗示他正常點。
對面男人眉梢微挑,飯也不吃了,長一,輕輕鬆鬆就把的夾住。
呂濡掙了幾下,明明沒覺他用多大力氣,但兩就是彈不得,很快就憋得臉漲紅。
嚴斯九著湯匙慢悠悠喝湯,好似餐桌下作的不是他。
紅木餐桌沒有鋪桌布,只要席景瑜和嚴魏任何一個人站起來,就能看見餐桌下兩人纏的。
呂濡又又急,用力瞪他:
【放開我!】
男人薄微勾,好整以暇地等著。
等什麼呢,經過這幾天,呂濡已經非常清楚了——
等求他。
嚴斯九雖然答應了呂濡保兩人的關係,但總歸不是那麼心甘願的。
借著呂濡怕被嚴魏和席景瑜發現,在家時,逮著機會就要折騰一番。
嚴魏他們四人同在餐桌上吃飯時,他就敢在桌下勾的,當著嚴魏和席景瑜的面發微信求他。
多惡劣啊這個人。
壞得要命!
呂濡完全被他拿住,瞥了眼正在看電視的嚴魏夫婦,紅微啟。
【求你】
嚴斯九微微搖頭。
不滿意。
缺了點東西。
呂濡瞪著他,示意他不要得寸進尺。
不得寸進尺,那還是嚴斯九嗎?
男人挑挑眉,清咳一聲,揚聲喊席景瑜:「媽。」
席景瑜從電視劇里抬起頭,看過來:「怎麼了?」
一瞬間呂濡心跳直180!
慌得顧不上恥,立刻張口:【哥哥!哥哥!求你求你!】
嚴斯九勾著壞笑,滿臉寫著「早這麼乖不就行了」。
「沒事,就覺得今天的湯有點淡。」他懶聲說。
見他沒什麼正經事還自己,席景瑜不由莫名,看他好幾眼。
這一看就注意到了呂濡。
「咦?濡濡的牛還沒喝完呢?」奇怪嘀咕了一句。
呂濡的一得到自由,立刻向後躲進餐椅底下,然後幾口把牛喝完,跑到客廳里,挨著席景瑜坐下。
嚴斯九盯著對面空空牛杯看了幾秒,稍稍有點後悔。
好像玩過火了……
看把小姑娘氣得,杯子都不洗了。
嚴斯九了後頸,收拾好自己的飯盒,又抄起那個牛杯。
得,他洗。
嚴斯九洗完杯子,又洗了兩碗楊梅,端到客廳,親自送到兩位士手中。
席景瑜對他這種無事獻殷的行為很警惕:「你今天怎麼回事?在外面惹禍了?」
嚴斯九瞥了眼繃著小臉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小姑娘。
「好像是惹禍了……」
不過可不是在外面惹的禍。
席景瑜疑:「真惹禍了?」
「可不。」嚴斯九懶懶散散地笑,語氣拖長,「把姑娘惹生氣了,怎麼辦呢?」
「惹生氣了就哄啊!」
席景瑜很是高興,連聲問他是哪家姑娘。
「那可不能告訴您。」嚴斯九似不經意瞥了眼張得直腰背的小姑娘,意味深長道,「人家姑娘害怕您,說千萬不能讓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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