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第二天,天氣很好,葉南星也沒有回來。
他好像在逃避什麽東西,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木蘭苑,說這幾天都在老宅休息,這樣的消息在夏蘇木耳朵裏,無疑跟過年一樣。
枝枝是在上午九點醒的,夏蘇木簡短地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枝枝難得愣了一會。
“所以你知道蕭宴的目的?”
“不知道啊。”夏蘇木很輕鬆的狀態完全不像是在說話,“我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不純,但是我不介意。”
“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會或多或有需求,蕭宴想要在我上報複,可他願意跟我短暫地當朋友,我也不是什麽好人,我明知道他是這樣,還要從他上奪取僅剩的友。”
枝枝淩厲的目掃視了夏蘇木的臉:“怕是有人短暫心了吧。”
夏蘇木臉一紅,竟也承認:“隻是幾天而已,如果拋去蕭宴不純的行為,他也算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是啊,連枝枝都不得不承認,蕭宴在外麵打造出來的麵確實很好,連都差點被騙過去,隻是他騙人的技不過關,想要傷害夏蘇木卻還帶著僅剩的良心。
夏蘇木五年都在難民窟討日子,怎麽可能讀不懂微表。
“好了不說這個,我等會約了事,枝枝你跟我一起去。”
夏蘇木沒用家裏的司機,帶著枝枝特地打車,到了地點才知道夏蘇木要做什麽。
心頭一跳:“你吃藥了嗎?”
夏蘇木搖頭:“我會盡可能製住的,你別擔心。”
說著就要自己進去。
“不帶我?”
夏蘇木猶豫:“裏麵那四人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判刑,如果被放出來我不想你到傷害。”
和枝枝向來有什麽便說什麽,因此夏蘇木很自然地將心的憂慮告知於。
枝枝忍不住笑,打著手語:“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會像個膽小鬼一樣讓你衝鋒陷陣?”
“阿木,我跟你在一起,從來沒想過什麽連累不連累的。”
“就算他們是妖魔鬼怪那又怎麽樣?我可以保護你。”
枝枝拉起的手,著的手指:“你不是五年前的夏蘇木,我會保護你,你邊是有人的。”
“阿木,相信我。”
枝枝的話如同暖流在夏蘇木千瘡百孔的心裏不斷湧,們互相依偎在這個世界上,怎麽不可能相信枝枝。
要是全世界都背叛,夏蘇木篤信,那些人裏麵絕對不會有枝枝。
“好吧。”夏蘇木坦然一笑,拉著枝枝就帶著進去。
因為夏蘇木是當年事件的當事人,又是夏家的人,裏麵並未多加為難,沒多久就看到了當年四個男人。
一個寸頭,一個胖子,一個瘦得跟猴似的,還有一個長相狂,滿臉橫,哪怕過去五年,他們都沒有改變,而夏蘇木也依舊牢牢的記住他們長相,五年裏沒有一天忘記。
才能在遙遙一見後,發現他們。
但是顯然這四個人對已經沒有任何記憶了,他們手上人命不,夏蘇木隻是其中一個。
倒是寸頭有印象,看到還愣了愣。
他們四個在夏蘇木麵前坐下,手上都被綁著,臉上很奇怪,無一不例外都是傷痕,尤其是那個胖子臉上,他眼角烏青很重。
走路出來後都是一瘸一拐,看得出來傷的是最嚴重的。
夏蘇木不由怔了怔,不是說不能私下刑嗎?他們怎麽一個兩個臉上都掛彩了。
“你誰啊!”
率先說話的是滿臉橫的,他語氣不好,那種煞氣隨著他說話盡數出現在上。
夏蘇木製著心口的衝,了角,才冷聲道:“五年前,你們綁架了我。”
橫冷哼兩聲,剛要開口就被寸頭打斷:“我還記得你,夏小姐。”
這個稱呼一出來,剩下三人麵麵相覷。
“也是你報警的吧。”寸頭苦笑,“沒想到風水流轉,栽在你手上了。”
要是五年前的夏蘇木,一定會將畏懼的神展在臉上,但是經曆過搶劫,辱罵,還有槍戰,現在的完全可以將所有緒都掩藏住。
夏蘇木盯著寸頭:“當初,是誰讓你們綁架我的。”
胖子譏諷一笑:“你有病吧,誰會告訴你?”
他故作挑釁出中指,在夏蘇木麵前搖了搖,然後點了桌子兩下,其中侮辱的意味很重。
而夏蘇木隻是淡淡的看著他的行為,不為所。
“你們已經被抓了,重新審查當年的真相隻是時間問題,我不相信你們是無緣無故綁架我,你們背後一定有人。”
說完,夏蘇木帶著迫,緩緩將子往前傾了幾分,對待這些人,並不認為好脾氣是有用的。
夏蘇木的作果然讓三人有點坐不住,要不是顧忌場地,他們早就瘋狂輸出,問候夏蘇木十八代祖宗,但隻有一個人例外,就是他們的頭子。
寸頭神淡定,完全不將夏蘇木的小作放在眼裏,夏蘇木一點都不意外,當初也是他知道他們在做什麽,要不是有他的製止,那三個人指不定就開始手腳,估計連清白都沒了。
因此夏蘇木願意跟寸頭談,包括去保護他那個所謂的兒。
寸頭依舊是不想談話的模樣,夏蘇木也不勉強,拿出一張紙,上麵是寸頭現在居住的地址。
寸頭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要是夏蘇木沒拿出這張紙,他還能安自己,本什麽都不知道,但是現在這個住址出來,那就意味著夏蘇木知道了他現在的狀況。
包括那個孩。
他的兒。
“你的孩子我見過,長得很漂亮。”
夏蘇木這句話一出來,四個人都安靜下來,忍不住盯著。
而枝枝則是一臉與有榮焉的驕傲,對於夏蘇木的談判技,向來是十分自信的。
“你什麽意思?”
寸頭死死盯著夏蘇木的臉,滿臉張,甚至還不著痕跡咽了咽口水。
這下談話的主權一下子就變了。
夏蘇木開始為這場談話中的掌權者,隻是輕聲道:“我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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