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以謙如往常一般,耐心地帶著陸瑾一完的作業,隨後又悉心教導書寫自己的名字。
他握著陸瑾一的小手,一筆一畫,極為認真地教著。
然而,無論教了多遍,陸瑾一寫出來的字依舊彎彎曲曲,各個筆畫仿佛分家了一般。
但沈以謙並未有毫的不耐煩,依舊保持著耐心繼續教導著。
直到最後,陸瑾一嘟起小,可憐兮兮地說了一句:“爸爸,手痛。”
沈以謙一聽,心疼不已,連忙說道:“不寫了。”
他看著陸瑾一白的手指,那握鉛筆的地方確實已經泛紅,心中滿是不忍。
他輕輕地著的小手指,接著將陸瑾一抱坐在自己上,拿過的書本打開。陸瑾一開始一一認讀著,讀完後,著沈以謙,開口道:“爸爸,老師教的我全部都認識,能不能獎勵我一個冰激淩呀。”
“冰激淩吃多了肚子會痛,你忘了嗎?而且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沈以謙微微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對兒說道。
陸瑾一小臉頰瞬間垮了下來,滿是失地嘟囔著:“不告訴媽媽就可以了嘛。”
那的小眼神盯著爸爸,滿心就想吃冰激淩。畢竟原本媽媽就不給吃,現在連爸爸也不同意,這讓心裏很是失落。
“寶貝,就算不告訴媽媽,可要是吃了冰激淩肚子痛起來,媽媽不就知道了嘛。”沈以謙耐心地繼續哄著兒,希能明白吃太多冰激淩的壞。
他看著兒那委屈的模樣,心中雖有不忍,但為了的健康著想,還是堅定地拒絕了吃冰激淩的請求。
陸瑾一坐在沈以謙的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爸爸,了。”
吃完晚飯後,沈以謙給陸瑾一講完故事,便將送了回去。
在下車的時候,陸瑾一抱著沈以謙親了一下,問道:“爸爸,明天放學你還接我嘛?”
沈以謙眸溫地注視著懷中的小人兒,輕聲說道:“接,回去早點睡。”
坐在駕駛室的趙景錯愕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慨不已,沈行這是把所有的溫都給了小小姐啊。
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對,還有陸小姐呢。
沈以謙一直注視著育兒嫂帶著瑾一走進電梯口,這才轉上了車。
兩人來到會所,趙景停好車。
沈以謙率先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在等電梯的空當,穿著墨綠西裝的時敘白走了過來。他開口道:“哥,什麽時候能給我見一下小侄呀?”
沈以謙聞聲,戴著眼鏡的冷眸淡淡地瞥了他一下,說道:“把紅包準備好就可以見。”
“這個沒問題。”時敘白被他看得有些發怵,他原本還以為沈以謙不會讓他見呢,沒想到準備好紅包就行,這可太容易了。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沈以謙走了進去,趙景按了樓層。時敘白再次開口道:“哥,你跟晚會複婚嗎?”
話一出口,時敘白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稱呼怎麽就當著他哥的麵喊出來了。
果然,沈以謙淩厲帶著冰的眸向他,冷聲道:“‘晚人’是你能喊的?收起你的歪心思,我永遠是孩子爸。”
“哥,喊順口了,我已經放棄了。”時敘白想著陸晚和沈以謙都有孩子了,他還怎麽追呀,他要是敢給人當後爸,時老爺子肯定能把他的打折。
叮咚一聲,電梯到了,沈以謙丟下一句話,快速離開了:“不放棄,你也沒機會。”
趙景跟在後,暗自想著:搞得好像你有機會一樣,要不是小小姐,可能陸小姐都不帶搭理你的。
但他也隻敢在心裏想想,要是說出來,他的工作怕是要做到頭了。
走出電梯的時敘白,小聲低喃了一句:“你也好不到哪去。”
進包廂後,江知珩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兄弟,你可以利用孩子追前妻啊?聽說柏公子去瑞士出差了。你不擔心嗎?”
沈以謙端起酒杯晃了晃,開口道:“傅家的大門能進得去嗎?自己的事都心不完,還心我的事。”
江知珩苦悶地喝了口酒,笑了笑說:“得了,不識好人心,你要不是我兄弟,還真不樂意跟你說,你要真不知道怎麽追妻,可以問問敘白,他富。”
時敘白嚇得沒有吱聲,趕忙將往沙發後了幾分,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隻因他哥此刻心肯定很不爽,免得等來又拿他當沙袋。
“你是好人?自封的?”沈以謙點燃了一支香煙,吸了一口,很快煙霧繚繞,讓他著幾分神。
沈以謙此刻心確實有些煩躁,聽到柏霖也在瑞士,他手中把玩著手機,盤算了一下此刻陸晚應該還沒有落地。
他想發信息,但又知道即使發了也不會回複,心裏的煩躁更甚了幾分。
他將手機丟在一旁,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江知珩角噙著戲謔的笑:“真怕前妻被拐跑了,你就帶著閨一起找。據說柏公子到目前還是單,多半怕是心裏有個人,就是不知道……”
沈以謙指尖夾著香煙輕彈了一下煙灰,冷冷地打斷:“信不信把你這副樣子拍給明局長,猜會不會棒打鴛鴦。”
“兄弟,別!就當我剛才在放屁。”江知珩太了解他了,知道沈以謙絕對是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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