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了下班時間,所有人都走了,還待在辦公室里。
所有能理的公事都理完已近八點。
夜濃索戴上耳機,找了幾首震耳聾的搖滾來聽,順勢又玩起了斗地主。
是個游戲白癡,所有網游一概不會。
當初因為這,自己不知被沈屹驍取笑過多次,甚至還把摟懷里手把手教......
玩個斗地主竟然也能想到那個人,夜濃手里的鼠標“啪”的一聲摔出聲響。
晚飯在外面隨便對付了幾口,夜濃回了鉑悅府。
刷卡進了電梯后,剛想摁亮12層摁鈕,手指又停住兩秒。
不知那只布偶找到主人沒有。
昨天因為貓的事,那位程麥的管家一連工作了二十四小時未歇。
接班的是另一位男管家,徐天。
夜濃看了眼他的牌,“你好,我想問一下,昨天那只布偶,有找到主人嗎?”
管家話音帶笑貌:“據我所知,中午接班的時候還沒有,如果您需要,我打電話問一下。”
夜濃點頭:“那麻煩你了。”
從電話里就聽出那只布偶還在業中心。
眼看對方電話掛斷,夜濃問:“業那邊有貓糧之類的嗎?”
管家略有為難:“之前是沒有的,不過工作人員應該會準備。”
夜濃在原地遲疑了小片刻,最后轉出門。
業中心的大廳,燈亮如白晝。
夜濃在服務臺詢問幾句后,工作人員領去了里面。
走廊里安靜,經過幾扇門,夜濃聽見了貓。
讓人心的“喵嗚”聲里,帶著幾分啞音,聽著讓人心疼。
隨著一扇原木門打開,夜濃看見被關在籠子里的貓咪。
可憐兮兮地趴在籠子里,籠外有兩個一次的塑料飯盒,一個里面盛著水,一個里面還有一些貓糧。
對一只無人認領的寵,其實這種待遇還算不錯。
讓夜濃鼻腔一酸的是,那只貓咪一看見就蹲坐了起來,兩只前肢著籠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像是含冤獄等著將它解救出去。
夜濃沒有立即去安它,略有急切的聲音問一旁的工作人員:“它必須要在你們這待夠七天嗎?”
工作人員回答略有遲疑:“...也不是必須,只是今天上午,我們同事已經將寵認領發到了業主群,這中間要有一個等待的過程。”
夜濃只是租戶,并不在業主群。
沒再說什麼,畢竟業也有它的流程。
夜濃走到籠子前蹲下,出一手指了貓咪探在籠邊的前爪。
寵貓的膽子都很小,被,爪子條件反地往回了,但是很快又放了回來。
后,工作人員說:“士您放心,在沒有人認領它的期間,我們會照顧好它的。”
這所謂的照顧,也就是提供吃喝。但是也不能對人家有過多要求。
夜濃站起:“我可以買一個籠子給它換上嗎?”
“這......”
“是我自愿的,”夜濃說:“而且給它提供一個更好的條件,我相信你們領導也不會說什麼。”
小區對面就有寵店,夜濃買了一個比原先大三四倍空間,帶有流飲水機的籠子,還有貓砂、墊,幾個牛鱈魚罐頭。
一米二長的籠子拎起來很費勁,店員將其他東西都放進了籠子里。
“需要我幫您送到家嗎?”
見店里只有他一個工作人員,夜濃便沒有麻煩對方。
踩著一雙七厘米高跟鞋將東西抱到業,累得氣吁吁。
剛剛那個小姑娘從服務臺里小跑出來,要從懷里接過籠子時,夜濃說不用:“也沒幾步路了。”
貓咪是夜濃從原先籠子里抱出來的,工作人員幫不上什麼忙,便取下籠子上的水壺去接了水。
再回來時,見那只貓咪又被夜濃抱在了上。
乖乖巧巧的,瞇著眼睛,一臉。
“它很喜歡你。”
夜濃掌心順時針地著貓咪脊背:“可能是子乖巧吧。”
乖嗎?
早上想去它,都還被它嗤了一聲呢。
小姑娘沒多話:“你買了這麼多東西,回頭我幫你登機一下,如果后面有人來認領,我幫你問問看,能不能給你補償。”
夜濃還是那句不用:“都說是我自愿的了,就是不知道它會不會用貓砂。”
剛剛貓咪喚的時候,夜濃看見了它的牙齒,白明,應該還只是貓,但是全胖乎乎的,可見平日里主人給它吃的很好。
過了好一會兒,夜濃才將貓咪放進籠子里,“這個貓糧,你是早上喂它的嗎?”
小姑娘點頭:“它吃的很,可能是新的環境讓它沒什麼食。”
夜濃開了一個罐頭,倒在貓碗里放到它面前。
不知是了還是遇到了自己喜歡的食,貓咪悶頭吃起來,頭也不抬。
夜濃便趁著這間隙出了房間,“明天晚上我可以再來看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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