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啊？」

「別瞎說，」清瑤解釋，「就一朋友。」

說話間，李旭宵已經走至們跟前。

「你們慢聊，我去休息室等你。」趙眠眠說完便離開去了場外專門的休息室。

李旭宵說：「我早就知道你的大提琴拉得很不錯，這次總算有機會能現場聽到你的演奏了，我剛才聽你拉大提琴不知不覺就迷了，自屏蔽掉其他聲音，別人跟我說話我都沒聽見。」

認識李旭宵的時間不長，相的這些時間裡，他經常會將這種「甜言語」掛在邊，聽多了就覺得有些輕浮了。

清瑤也沒當真，笑著說了句「謝謝」。

「對了，我有個朋友也是學弦樂的，上次他從德國帶了盒松香給我，我自己留著也沒什麼用，正好送給你。」

李旭宵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個緻的小盒子，塞進手裡。

清瑤愣愣的。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真的會有人專門送一個不會弦樂的男生松香這種東西嗎。

清瑤今天穿的演出服是一件肩長。

燈垂落，白皙的泛著好看的澤。

李旭宵一時有些挪不開眼。

「酒會結束後，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夜宵？」

未等清瑤回答，後驀然響起一道沉穩低緩的聲音，像一記重錘，落在李旭宵的頭頂。

「不好意思，沒時間。」

接著，一件帶著溫的西裝落在清瑤的上，遮住在外的。

那抹白驟然消失。

李旭宵這才稍顯尷尬地收回視線。

「叔叔？」

清瑤有些意外。

李旭宵沒想到被這樣直接了當地拒絕。

他停頓片刻，又問：「沒事，那明天……」

「明天也沒時間。」

顧謹深冷冷打斷，「不止是明天，以後都不會有時間和你見面。」

「我只是想……」

「不管你有什麼想法，都趁早打消。」

「別再來煩。」

聲音不輕不重，李旭宵卻聽出了話里警告的意味。

顧謹深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攬著清瑤緩步離開。

沒再給他一個多餘的眼神。

清瑤跟著他走了幾步，總覺得剛才顧謹深說話沖了點，覺得不妥。

「叔叔剛剛這樣對李旭宵說話是不是不太好……？」

「哪裡不好。」

清瑤想了會兒，又說不上來。

抬頭笑瞇瞇地問：「叔叔你是不是吃醋了？」

「嗯。」

清瑤一愣，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叔叔居然這麼幹脆地就承認自己吃醋了？

「你真吃醋了？」

「嗯，很吃醋。」

清瑤低下頭，忍不住捂笑。

「拿過來。」

他忽然開口。

「啊？」清瑤懵了一下。

「剛才他給你的東西。」

「哦那個啊，」清瑤攤開手心：「就是一小盒松香啦。」

下一秒，手裡的東西就被拿走了。

「誒——」手想去拿。

「沒收。」

「不是，叔叔，」清瑤忍不住說，「聽說這款松香很好用，我還想試試呢……」

顧謹深毫不猶豫地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我給你買一百盒。」

-

出席這樣的酒會，大部分商界人士為的就是能在此談些合作。

顧謹深鮮出席這樣的場合，一些對盛瑞集團有想法的自然不願意錯過這樣難得的機會。

和清瑤在一起的那一點時間，不時有人過來找他攀談。

清瑤覺得有些無聊，和顧謹深說了之後，就去休息室找趙眠眠。

整個酒會的上半場都需要樂團伴奏，樂團分了幾組流演奏，沒到演奏的小組員們就可以在場外的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這會兒沒到清瑤和趙眠眠這一組，兩個人在休息室百無聊賴得打發時間。

趙眠眠躺在沙發上猶如一條鹹魚：「好無聊啊……」

同樣癱在沙發上的清瑤發出同樣的嘆：「太無聊了……」

趙眠眠忽然坐起。

「要不要來點刺激的。」

「什麼刺激的？」

趙眠眠意味深長地掏出手機，打開了網盤。

五分鐘後。

清瑤和趙眠眠盯著手機屏幕面紅耳赤。

氣上涌，天靈蓋燙的直冒熱氣。

「這…這就是你說的刺激的……？」

趙眠眠臉酡紅，訥訥道：「夠夠、夠刺激吧？」

清瑤吸了吸鼻子，耳朵都紅了。

「刺…刺激……」

屏幕里的男主人公正激烈纏在一起，白花花的子晃個不停。

這是清瑤第一次看這種帶的電影，臉紅心跳的同時，不得不嘆一句——

太會玩了！

真的對主角撥人的技佩服得五投地。

再想想自己對叔叔使的那些稚的勾引，簡直就像是兒園的小朋友在大人面前玩泥。

怪不得叔叔對的撥沒覺了。

估計當時在叔叔眼裡就跟馬戲團的猴一樣。

此時，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