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苒拽著角的手得都泛出了白,調整了一會兒呼吸才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已經忘記了,我也就沒必要再提起。」
「所以程雲啟說得沒錯, 當年我們相親都是你心積慮安排的對嗎?」
說這話時的表明明沒有責怪, 可不知道為什麼,蔣予淮還是被刺痛了, 他道:「是我安排的。」
徐希苒覺得腦子得很,簡單梳理了一下事件,想把所有事都理清楚,卻發現本無濟於事。
徐希苒道:「車子靠邊停下。」
聽到這話, 蔣予淮下意識握著的手,「你要做什麼?」
「最近知道太多事了,腦袋脹得疼,我需要靜一靜。」徐希苒說完又吩咐了一聲, 「靠邊停下。」
司機並沒有回應,他只聽蔣予淮的安排,徐希苒便沖他道:「能讓他停下嗎?」
蔣予淮從後視鏡給了司機一個眼神,車子這才慢慢靠邊停下,徐希苒看了一眼被他握著的手,蔣予淮卻未鬆開,他輕喚:「希苒……」
避開他的目,神間也沒有毫退讓,蔣予淮並不想強迫他,漸漸鬆了手,徐希苒推開車門下車,蔣予淮又忍不住住,「希苒,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沒有應他,作都沒停頓一下便下車了。
蔣予淮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他知道這件事遲早要告訴的,程雲啟在調查他的事他也知道,他無法自己親口告訴,通過別人的口也行,所以知道程雲啟在調查他他也沒阻止,但現在他發現好像太早了,太早讓知道了,或許對他還沒有足夠深的,深到能原諒他這麼做,或許該等他們有了孩子再告訴的。
蔣予淮猛然睜開眼,一抹慌自眼底閃過,他沖司機吩咐,「跟上。」
不過周圍人太多了,跟了一段之後還是把人跟丟了,蔣予淮下了車,放眼去,周圍是形形的人,卻沒有一個是徐希苒。
他想起來那一天也是這樣消失的,突然就不見了,他再怎麼找都找不到。
蔣予淮拿出手機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了,蔣予淮心裡越來越沉,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在附近尋找,剛剛就是在這裡不見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也一直找不到的人。
心底發慌,手腳卻覺無力,會不會離開他,他會不會失去。
這一次好像真的是他失策了,或許真的沒有那麼喜歡他,或許就該瞞一輩子,不要讓知道真相。
怎麼認識的又有什麼重要呢,都已經忘了不是嗎?
他是不是太自信了,以為離不開他,如果不肯原諒他呢,如果真的要離開他呢?
蔣予淮讓司機開去能去的任何地方,他們以前一起吃過飯的餐廳,他們開過房的酒店,最喜歡的那家小吃店,都沒有,通通都沒有。
手機依然打不通,是故意關機的,並不想見他。
蔣予淮找了整整一晚,長時間的走路讓他殘肢又開始發炎,這一次發炎更嚴重,可是他本沒有心思去理,他讓司機將車子停在徐希苒公司門口,一直等到天亮,等到上班時間,他知道對工作向來認真負責,上班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遲到過,可是他在外面等了許久依然沒等到,最後沒辦法,他直接去了公司詢問,然而的同事告訴,今天請了假。
「什麼時候請的假?怎麼請的?」
「就剛剛,打電話過來說的。」
蔣予淮又匆匆拿出手機撥通的號碼,依然是關機狀態。
蔣予淮在城算是名人,那同事大概見他眼,又問道:「你是希苒的什麼人,要不要等來了我轉告一聲?」
「不用了,謝謝。」
蔣予淮說完便轉離開,殘肢發炎很嚴重,每走一步都像針扎一樣疼,他轉時差點沒忍住,索助理阿文一直跟在他邊,及時扶了他一把。
「蔣總,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您一晚上沒睡了。」
「沒事。」
他調整了一會兒呼吸,強忍著疼痛站起上了車。蔣予淮很不喜歡程雲啟,單單只是程雲啟和徐希苒青梅竹馬這重份就讓他很不喜歡,可現在他實在找不到了,縱使不想和程雲啟打道,他也想來程雲啟這邊試一試。
程雲啟在城郊外租了一個三層的小樓做辦公室,現在公司還在裝修,不過程雲啟的辦公室已經先裝修出來了。
程雲啟看著來人目微微瞇了瞇,面上出一抹嘲諷的笑,「真是稀客啊,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蔣予淮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接說道:「我想知道希苒去哪裡了。」
「哦?不見了?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嗎,你都不知道去哪裡了,我怎麼會知道?」
蔣予淮盯著他的表看了幾秒,殘肢的疼痛讓他難以忍,不過他卻不想在程雲啟面前表現出狼狽,他隨手拿過旁邊一把椅子,將椅子轉了一圈正對著他,他在椅子上坐下沖他道:「你的公司剛剛立,最需要的就是人脈,而人脈這一塊你應該清楚我是不缺的,只要有我知道的工程,我都可以介紹給你,而且不需要你的分紅。」
「這個條件確實很人,不過要是你想用來換徐希苒的行蹤,可還不夠。」
「你還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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