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傭人下去,自己則是回了房間。
溫暖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目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腦子里還有些迷糊和脹痛。
如果不是腦海記憶太過深刻,還以為昨晚發生的事是一場夢。
莫名的輕聲笑了笑。
聽著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溫暖慢慢的坐了起來。
下床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白澤,他正在和傭人說話。
看到溫暖出來,他楞了一下,隨后說道:“暖暖,你醒了。”
溫暖看著他,手心慢慢的收,微微的點頭。
白澤說道:“張嫂說你睡了快一天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溫暖搖搖頭沒有說話。
白澤剛想說話,溫暖說道:“白澤,你不用擔心我,我很好,謝謝關心。”說完這句話直接將房門關上。
關上門的瞬間,溫暖靠在門上,淚水又開始不爭氣的往下掉。
手捂住,不讓自己哭出聲。
告訴自己沒有什麼過不了的,一切都會過去,都會好起來的。
在房間里又待了一下午,夜晚正坐在窗臺前看著外面的夜景發呆,手機突然嗡嗡作響。
溫暖手拿過手機,是宋時雨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接了電話。
“暖暖姐,你睡了嗎?”宋時雨低聲問道。
溫暖開口說道:“沒有,沈熠怎麼樣?”
宋時雨說道:“暖暖姐,熠哥醒了。”
“他醒了?”聽到沈熠醒了,溫暖握著手機的手了幾分。
今天下午宋時雨打電話告訴他,沈熠已經沒事了,只是因為虛弱,加上腦袋到重擊,所以還在昏迷中。
溫暖很奇怪,明明是一手造的,可是卻一點也沒覺得悲傷愧疚。
現在整顆心好像被什麼掏空了,不會害怕,也不會張,更不會心痛,好像對所有的事都麻木了。
可是現在聽到沈熠醒了,的神智又好像恢復了一些。
溫暖甚至在想沈熠醒了,第一句話會和說什麼?
沉默了一下,溫暖開口說道:“我馬上過去。”
放下手機,溫暖收拾了一下,直接便趕往醫院。
夜晚的醫院人比較,顯得安靜了不,尤其是住院部這邊。
沈熠傷的事還沒來得及告訴其他人,甚至連李夢晴也沒說。
此時守在病房里的人只有宋時雨一個人。
溫暖站在病房門口,從窗口看到宋時雨正在和沈熠說著話。
猶豫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到溫暖來了,沈熠的目看向溫暖。
兩人的目匯瞬間,溫暖的心不由得了。
沈熠坐在床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很蒼白,不過目一直盯著溫暖看。
溫暖朝病床前走了過去,“你醒了?頭還疼嗎?”
沈熠看著臉淡淡的,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溫暖剛想說話,宋時雨連忙說道:“暖暖姐,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完他直接往外面走去。
;溫暖看向沈熠,“我出去一下。”說完轉走了。
病房外,宋時雨看著溫暖說道:““暖暖姐,完了,熠哥好像出問題了。”
“出什麼問題?”溫暖低聲問道。
剛才看沈熠沒什麼問題啊。
宋時雨開口說道:“熠哥,他,他好像不記得我了。”
聽到的話,溫暖的臉不由得變了變,“時雨,你在說什麼?”
宋時雨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剛才熠哥問我是誰?還說他是誰,為什麼會在醫院,他本不記得自己發生的事。”
“怎麼可能?”溫暖有些不相信。
剛才進去的時候,他明明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的。
溫暖轉往病房里走去。
一進去,沈熠的目再次看向,這一次他的眼中帶著幾分審視和疑。
溫暖咬了咬,說道:“沈熠,你知道我是誰嗎?”
沈熠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隨后搖搖頭,“你是誰?”
聽到他的話,溫暖不由得皺眉,“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沈熠搖頭。
怎麼可能?
溫暖有些不相信,朝沈熠走近了幾步,“你是不是裝的?”
沈熠看著,“那你告訴我,你和我是什麼關系?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宋時雨走了進來,“熠哥,我是時雨,這是暖暖姐,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沈熠在他們上淡漠的掃了一眼,“我頭疼,我要休息了。”說完他直接躺下。
溫暖一點也不相信,直覺他一定是裝的。
上去幾步,手去拉沈熠,“沈熠,你給我起來,你告訴我,你是裝的。”
沈熠被這樣拉扯,不由得皺眉,“這位小姐,我現在是病人,我不管你是誰,和我是什麼關系,麻煩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
他看著溫暖的時候,目中滿是清冷,不帶一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溫暖怔怔的看著他,從來沒有見過沈熠這樣看的眼神。
抓著他的手慢慢的松開。
這時醫生趕了過來給沈熠檢查,宋時雨拉著溫暖退出了病房。
宋時雨低聲說道:暖暖姐,你別急,我們等會看醫生怎麼說。
溫暖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慢慢的走到病房門口,看著里面。
醫生正在給沈熠坐著檢查,時不時的問他一些問題。
很快醫生給沈熠做完了檢查,走了出去。
宋時雨連忙問沈熠的況。
醫生說有可能是因為腦部到重創,里面有淤,迫到了神經,所以會有短暫的失憶,不過什麼時候恢復就不是很清楚。
聽著醫生的話,溫暖的手心微微的收,難道沈熠真的失憶了?
而且還是被自己害的?
再次走進病房里去,沈熠靠在床頭上,看著進來,臉明顯有些不悅,“你怎麼又來了?”
“我……”溫暖咬了咬,“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沈熠看著溫暖,帶著幾分警惕,問道:“我傷是不是和你有關?”
聽到他這話,溫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沈熠說道:“真的是你?所以你現在是想誆我,給自己找有利的證據,不想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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